这一声,齐白可算是用足了力气震的那些树叶,都从树上唰唰的落了下来,铺满了一地。
无惨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十分不客气的照着齐白的屁股,踢了一脚。
“你干什么呀?非得喊出那么大的声音吗?怎么鳞泷左近次难道已经老的已经耳聋了不成?”
无惨话音一落,带着大天狗面具的鳞泷左近次就拿着他的日轮刀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来人是齐白是,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而齐白看到鳞泷左近次以后,更是不客气,直接快走几步来到了鳞泷左近次的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鳞泷老师,我可想死你了!”
然而,鳞泷左近次听到齐白说的话,以后并没有回应。
这让齐白十分好奇,鳞泷老师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呢?
低头一看,只见鳞泷左近次已经被自己勒的面色通红,脸上的大天狗面具都掉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以后,齐白急忙松开了鳞泷左近次。
“鳞泷老师,嘿嘿嘿……”
齐白傻笑了一声。
而鳞泷左近次则是先把大天狗面具带好以后,这才说话。
“好久没见了,齐白,你的力气又大了不少。”
“但是你下次给我拥抱的时候,记得轻一点儿,我刚才差一点儿就看到了黄泉比良坂了!”
齐白听后傻笑了几声以后,急忙把无惨拽了过来,给鳞泷左近次说道:“鳞泷老师,这是我的妻子,月舞,你上次见到过的。”
还不等鳞泷左近次说话,齐白又把身后的上弦们拽了过来。
“鳞泷老师,这是我的朋友们,我特意把他们带过来一起过除夕夜的。”
“对了,锖兔和义勇那?他们有没有回来?对对对,还有真菰那,差一点就把她给忘了。”
齐白一边说着话,一边把上弦们手中的礼物拿了过来,一股脑的塞进了鳞泷左近次的手中。
顿时,一座礼物高塔就在鳞泷左近次的怀抱中成型。
鳞泷左近次一边捧着这些礼物维持着平衡,一边又打量了一下齐白身后的这些朋友,这才说话。
“那些都是你的朋友?总感觉有些怪怪的。”鳞泷左近次说道。
“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好,你快让你的朋友们进来吧。”
“老夫得先提醒你一下,齐白,老夫这里的小木屋可是有那么一点点都不够用了。”
齐白听后,拍了拍胸脯说道:“啊,木屋的事情,您不用操心了,我的朋友们,他们会搞定的。”
鳞泷左近次听后,点了点头朝着木屋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真菰还有锖兔和义勇他们下山去准备除夕夜的食物了。”
“估计等一下就会回来,锖兔早上还在问我,你到底会不会回来。”
跟着鳞泷左近次的脚步,很快众人就迈进了小木屋之中,所有人围着地炉齐刷刷的坐了下来。
顿时,本来就不大的,小木屋之中显得就有些拥挤了。
此时,地炉之上,正炖着一锅猪肉味噌汤。
童磨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哇,人……咳,地炉上的东西好香啊,是味增汤吗?我都好久没有喝过了。”
随即童磨像是自来熟一样摸到了厨房之中,取出了一堆的小碗,回到了地炉面前,打开锅盖,毫不客气的把所有的小碗都盛满了。
接着就把第一碗汤递给了齐白,自己则是端起一起碗汤,小心翼翼的喝了起来。
一边喝还一边称赞道:“五蚂蚁!味增汤的真不错哎!”
“鳞泷先生,你的手艺还真是不错那!”
坐在地炉面前的鳞泷左近次:???
这孩子未免也有些太自来熟了吧?
不,这已经不能叫自来熟了,这已经都熟烂了!
齐白看到这一幕以后,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果然,童磨就是童磨!玛德!
就在齐白刚想说话的时候,屋子外面传来了锖兔的声音。
“鳞泷老师,我们回来了,我买了好多的东西。”
“对了,味增汤好了吗!外面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冷,这个时候喝一碗味增汤再合适不过了。”
齐白听后看了看碗里味增汤,不仅开始为锖兔默哀起来。
可怜的傻兔子哟,你还不知道你的味增汤被童磨喝了!
下一秒,房门被拉开。
锖兔,义勇还有真菰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锖兔看到了房间中围着地炉的众上弦们,脑袋上不禁浮现出了几个问号。
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就在锖兔怀疑的时候,齐白说话了。
“呦,傻兔子,好久不见,见到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锖兔听到了齐白的声音以后,整个兔子,哦,不,整个人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神色。
但很快,就被锖兔强压下去了。
“哼!齐白!”
看到如此傲娇的锖兔,齐白自然不会客气,大步的走了过去,张开自己的双手,一个拥抱下去。
三人都被齐白拥抱在怀中。
一时之间三人只感觉自己好像是被铁钳钳住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好在,齐白很快松开了他们。
锖兔等人这才送了一口气。
然而齐白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童磨看向真菰的眼睛,已经开始放着绿光了。
至于其他人,则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不过,继国缘一正在和鳞泷左近次时不时的说着什么,但几乎都是继国缘一再说,鳞泷左近次在听。
而且鳞泷左近次还时不时的点着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看着锖兔齐白说道:“兔子,你的鎹鸦在哪里,让你的鎹鸦给耀哉带个信,让他带着炼狱槙寿郎一家,还有悲鸣屿一起过来过除夕。”
“对了,顺便问问你,你这一年战绩怎么样啊,距离成为柱还差了多少只鬼?”
“用不用我帮你弄一下业绩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齐白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喝汤的上弦们,随即凑到了锖兔耳边说道:“如果你很着急的话,我给你找一个上弦让你砍了吧。”
与此同时,正在喝汤的上弦们,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
为啥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