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炭十郎给各位柱上课的时候,齐白正带着炭治郎朝着葵枝所在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的炭治郎,不禁有些疑惑。
为什么自己问父亲为什么来这里的时候父亲会刻意回避自己的问题?
这就很奇怪呀。
父亲可是从来不会刻意回避自己的问题的,他只会回答自己。
就算碰到自己不知道的问题,他也会如实告诉自己,他不知道。
只不过这回炭治郎,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走到最后炭治郎实在忍不住了,问道齐白。
“齐白大哥,我想不明白啊!”
“我问父亲他为什么会来这里,父亲他却回避我的问题,这是为什么?”
齐白走在前面,听到了炭治郎的问题,摸着自己的下巴回答道:“这个吧,我也不太清楚!”
“但是我觉得吧,炭十郎大叔应该是觉得自己过来的方式太过于丢人了,所以才回避你的问题。”
齐白的这个回答让炭治郎更加的疑惑。
“哎?”
“过来的方式太过于丢人了?”炭治郎抓一抓自己的头发表示不理解。
“这有什么丢人的,无非就是走过来,再不济就是通过无惨姐过来的,我实在想不道过来的方式有什么可丢人的?”
走在前面的齐白,听了炭治郎的话以后,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随后说出了一句,让炭治郎下巴差点惊掉的话。
“咳,那个啥,炭十郎大叔还有葵枝小姐,以及你的弟弟妹妹们,都是被我打晕了扛过来的!”
“或许因为这个,你父亲才觉得丢人的吧!”
炭治郎:!!!
这就……这就很合理了!
一时之间炭治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以沉默回答齐白。
至于齐白,嗯……也不太想说话,于是乎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没多大一会儿齐白就带着炭治郎来到了葵枝目前住的地方。
当炭治郎见到葵枝时,犹豫了一下,随后扑进葵枝的怀中。
看到这一幕的齐白,没有打扰炭治郎,而是转身离开。
因为他也需要抱抱。
无惨的抱抱。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
在这半个月中,十二位柱一直跟随着炭十郎学习开启通透世界的方法,目前有些成果,但是不多。
而继国缘一则是在训练炭治郎三小只。
这其中最有意思的莫过于伊之助挑战继国缘一的事件。
整件事情也不复杂,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在炭十郎过来之后的第二天,炭治郎等人的训练就恢复正常。
伊之助趁着训练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对继国缘一放出豪言要挑战他。
于是乎,伊之助就碰到了第2个能给他带来恐惧的人。
伊之助被继国缘一好一顿收拾后,也不吵着挑战,也不在吵闹,而是乖乖的跟着众人一起训练。
一点意见都木有。
大概就是这样。
而齐白吗~没什么可说的,属于万年咸鱼选手。
咸鱼还知道翻个身儿,齐白就不知道。
现在齐白的每天内容就是和无惨在一起,求亲亲,求抱抱求,举高高。
等切完以后被无惨胖揍一顿。
当然现在的齐白皮糙肉厚,无惨根本破不了他的防。
这算是二人之间特有的交流方式?
除了这些以外,再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了,无非就是一些日常生活上的小问题。
这些小问题不足为道。
半个月以后,又是半个月。
也就是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这天下午,柱们在炭十郎那里下课,然后坐在一起闲聊,顺便看着炭治郎三小只被继国缘一胖揍。
差点忘记说了,看炭治郎三小只被揍已经成为了柱们的最大乐趣,没有之一。
看着不停挨揍的炭治郎,不死川实弥咂咂嘴说道:“炭治郎这小子,他的进步速度可比咱们所有的人都要快!”
“一个月之前还被摁在地上,现在就能站起来还手了!”
“想当初,咱们这个时候还是被摁在地上打呀!”
锖兔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是啊,那木剑打在身上可是很疼的!”说着锖兔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炭治郎那边。
就在锖兔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上竟然传来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就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屁股。
此时的锖兔脑海中闪现过了三个问号。
???
谁会摸自己的屁股?
在场的人,那都是正经人,摸屁股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
而且摸自己屁股的这只手还很大,嗯……有些坚硬,还有些……似曾相识?
等等!
似曾相识?!
锖兔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不详的预感应验了。
“哎,没想到在你们训练期间,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缘一前辈真的是太过分了!”
“竟然连我家兔子的屁股都不放过!”
“没事的兔子,兔子不哭,我来给你揉揉就好了!”
齐白的声音在锖兔的耳边响起。
锖兔:……
沉默……沉默……沉默……
沉默了,大概三秒钟以后。
锖兔这才反应过来,猛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啊啊啊!齐白!”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摸我的屁股!”
“你是不是变态呀?我可是男的!”
“而且这件事情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了!”
“还有我才不是你家的!”
“齐白!你到底在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
就在锖兔跳起来的同时,围着锖兔坐着的柱们,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朝着后面倒退了好几步。
同时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正坐在锖兔身边,一本正经摸着自己的下巴,正在思考的齐白。
而齐白听到了锖兔的话以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而是慢悠悠的说道:“啧!”
“摸你屁股怎么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以前又不是没有摸过!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啊?真是的!”
就在齐白说话的功夫,锖兔已经重新站在了地上。
并且,快速朝着后面退去,试图离有大病的齐白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