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刚才还有反应的!”
手下赶紧答道。
庄小新上前两步,蹲下身子伸手按在女人的脖颈上。
稍过一会儿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她死了!”
“去找件衣服给她穿好!留点最后的体面!”
强压怒气说完,庄小新快步往甲板走去。
这些小霓虹,说他们是畜生真是不为过!
那密室里面的事情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同胞姐妹还不知道在那暗无天日的罪恶之所遭受了多少非人的虐待。
“给我射死他们!”
怒气冲冲的冲到甲板上,
庄小新指着水里面泡着的那些小霓虹狠声道。
一声令下,众人没有犹豫,立即执行。
一阵乱枪之后,海面飘起了浮尸。
这些畜生终究是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血的代价。
“小九你这是怎么?”
突然的枪声,引来了夏七的注意。
她从另一条船上过来,询问起了缘由
庄小新将密室里的事讲了出来。
还是有些怒意难平。
“这些畜生真是死性不改!”
“为何不灭了霓虹国!”
庄小新有些不理解,国内的异人家族如此强大。
怎么从古至今都没有灭掉这么一个小小岛国?
夏国也不知道被这些畜生侵扰过多少次了!
“哎!难呐!小九你应该知道!这霓虹国虽然偏居一隅,只是个小小的岛国,但其国内耳朵的源氏和平氏相当强大!”
“有多强?”
闻言,夏七有些奇怪的看了庄小新一眼。
姜家子弟怎么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
“两家虽然哪一家都比不上姬家和姜家,但是加起来却是要远超姬家和姜家之中的任何一家!”
“而且平氏和源氏世代姻亲,两家关系莫逆,几乎可以看成是一家。所以.....”
夏七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往下说。
要不是这样,夏国怎么会允许这畜生云集的罪恶岛国存在至今。
实在是不齐心,力有未逮啊!
庄小新沉默了。
夏国北方两霸主之间的龌龊嫌隙他有所耳闻。
不能合力,怪不得百年前有那国难。
“别想了!小九,这些东西离我们太远!”
夏七拍了拍师弟的肩膀,走到一旁查看起了船只的情况。
庄小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是啊!
太远了!
自己现在只是个小卡拉米!
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吧。
“师姐!别看了!这艘船不能要了!”
见夏七还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
庄小新出声打断了她。
这船吃水线以下都被怼了好多枪,现在已经在漏水了。
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沉没。
“那走吧!我们就开那两艘船!刚好一人一艘!”
师姐夏七的分配方案,庄小新没有意见。
接过一艘船的指挥权。
自己的小班底连带还有师姐拨过来的10来号人构成了脚底下这艘船的全部力量。
有了远洋渔船,这路线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本来就是为远洋设计的,所以面对真正的大洋,那是毫不吃力。
毕竟这是没有台风的冬季。
“走弯岛的东边吧!国际水道!没有什么麻烦!”
庄小新提议道。
却是和夏七的想法不谋而合。
之前是因为船只不行。
现在问题解决了,当然是走最佳路线。
“任王家想破天都不知道我们跑到了这里!”
庄小新站在舷窗旁,看着窗外。
大洋确实和东海那种近海不一样。
无风都有三尺浪。
远洋渔船虽然吨位大了不少,但随着全速前进,还是不断的起伏着。
好在他体质不同于一般人,
不然,恐怕得和这些手下一样,靠着药物来帮忙了。
毕竟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陆地客,最多也就是有在内河乘船的经历。
远洋渔船速度虽然快了不少,能有个20节左右吧。
但此行他们绕了个大圈子。
路途遥远,估计得花个几天时间才能到华南大区。
海上泡久了,是有些枯燥。
这边,庄小新还在无聊的航行生活。
那边,陆上。
大长老带着人马赶到温林港自然是一无所获。
不管是从明州过来的巡弋队,还是从鹿城过来的另一路人马。
三路合围之下,网中却是什么都没有捞到。
“你们真的什么可疑船只都没有发现?”
大长老铁青着个脸。
目光不断在下首的两人之间来回逡巡着。
“禀大长老,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们手上都有航管局的数据。要是有问题第一时间就能发现的。”
“是啊大长老,所有反向运动的船只,我们都核实过得。都是正常的活动!”
闻言,大长老脸色更是难看,
自己信誓旦旦夸下海口,人力物力一顿调集使用,却是连敌人的毛都没捞到一根。
这怎么和大公子交代!
他这里是愁怎么交代。
王启峰那边比他更愁!
国府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突然就拨了一大笔的款子下来。
各地市都收到了。
但他却高兴不起来。
之南,福省有,难不成之北,苏省就没有?
虽然之南有个专项的款子,但他还是有些跳脚。
这是怎么通过的这个议案。
他突然有些埋怨起来姜家。
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面对烈度越来越强的对战,王启峰焦头烂额。
镇海拳的修炼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
见他如此拎不清,
那位姜姓神秘中年男子更是不满。
失望之下,提出了要去姜家看看。
这可把王启峰吓了一大跳。
这位现在可是定海神针,要知道因为焦灼的局势。
家族内已经有人开始对他有了微辞。
对方要是一走,恐怕会压不住!
战事也不管了。王启峰赶紧急吼吼的跑到自己原来的小院。
跪在门口就是一顿咔咔咔的响头。
“舅祖,舅祖!为何弃我而去!”
声音急促,又有些哽咽,似乎是极其不舍。
房门内却久久没有动静。
要说王启峰狠是真的狠!
见此,咬咬牙,响头不停。
一时间小院内就剩下了砰砰砰的磕头之声。
“起来吧!王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磕头虫!”
不知何时,中年男子出现在了二楼的窗口。
王启峰立马站起身来。
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
“舅祖,是小子哪里做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