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故挂了花楠的电话,看着各大平台的舆论井喷式爆发。
【哇哇哇,这不是真的吧?】
【上次曝光她欺负小动物视频的时候,那些洗地的脑残粉呢?继续出来洗啊!】
她看着这网上舆论持续发酵,心底冷笑了一下。
姜姜同时曝光了两条视频。
一条是高价奶茶事件的真相,还有一件事情是断断续续发出了一些打助理的片段。
江故眯着眼睛看完了所有的视频,很好,没有一张带着戚川的正脸。
这个是她特地嘱咐的,因为她所有的损失还需要戚川的新剧带回来。
“江故小姐,我不明白,这样的话您公司的效益……”
姜姜站在医院VIp病房的落地窗前,看着日渐康复的孩子,老婆的气色也好看了一些。
事情还没完,但是这件事情的热度已经完全超过了预期。
“我公司?呵,魏家什么时候需要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网红公司了。”
江故冷笑了一下,窝在阳台的秋千上面俯瞰着整个城市。
在雾川集团旗下,这个公司现在都不属于魏云洲的直属公司,而且这个公司的法人,已经是魏远钦先生了。
也就意味着,这个公司江故根本不在乎。
这是在魏云洲住院期间,江锦那次回家蹦跶要公司的时候,江故突然想到的。
江故看着手里的资料,这个公司之前参与了一件地下交易,这件事情被曝光出来足够魏远钦身败名裂。
魏远钦一直看着魏云洲为眼中钉肉中刺,从小就对魏云洲……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她了。
“那这件事情我们……”
姜姜一边刷新电脑,在群里指挥着水军,一边询问着江故的意见。
“不要撤热度,多待一阵子,至少要待到,拍地的时候。”
江故若有所思地看着城郊的方向,她就是要逼的江锦和霍子言抱头鼠窜无路可逃,只能求她。
而她,终将成为他们人生的地狱。
就像上辈子,他们那么毁她。
夺走了江家的财产,父亲入狱,母亲承受不了打击最后死在了回家的路上。大哥不得不外逃。
自己到死之前都觉得魏云洲给自己的是枷锁。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江故的鼻子就很酸。
如果上辈子自己没有那么蠢,魏云洲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魏云洲那个时候那么喜欢他,他每次眉头紧锁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没有保住江家。
江故看着远处陷入了回忆。
上一世。
“魏云洲,你是不是人!你就一定要把我关起来关在这里,江锦是我唯一的亲人你知不知道!”
江故歇斯底里地摔碎了家里所有能摔的东西。
她看着魏云洲的手被割破。
她只想从这里出去。
“明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江故的思绪被门锁的声音扯回来。
“醒了?”
魏云洲从门口看着秋千上江故似乎刚刚被拽回思绪,眼眶泛红,泪花在眼眶中闪烁。
外面的火烧云下,小家伙就那么孤零零地坐在那里等他回来。
心中没由来的有些酸涩。
江故看着魏云洲提着黑色袋子的海鲜,还有一些水果。
这样好像有些不真实的场景让她有些窒息。
“嗯。”
江故强忍着心里的酸楚应了一声,起身飞奔到魏云洲身边扑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了?”
魏云洲不明所以地抱着怀里的小家伙,刚刚自己出门的时候这家伙不是还睡的香香的。
难道是因为醒过来没有人了,又到了下午,所以想起什么难过的事情了吗?
他听着沙发上的ipad还在放着视频,似乎是江锦的那个事情。
江故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在他怀里啜泣。
“好了好了,今天我买了小龙虾,还有你爱吃的大扇贝,都是刚刚运过来的。”
魏云洲摸摸小吃货的头,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今天到了公司才知道这家伙竟然把公司法人给了魏远钦,以前的法人是米正国,米正国死了以后竟然法人落在了魏远钦身上。
小陆说是小祖宗要求的。
本来回家还想问一下这个小家伙,但是现在看来……随便吧,一个玩具而已。
“蒜蓉扇贝。”
江故在魏云洲身上蹭了蹭眼泪,瓮声瓮气地抬起头看着魏云洲问道。
“好,那做麻辣小龙虾?”
魏云洲用手擦掉了江故脸上挂着的泪水。
这个小家伙怎么总是自己独处的时候心情这么低落。
难道……生病了?
“好。”
江故揉揉眼睛,抬头正好对上魏云洲灿若星辰的双眸。
真好,上天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和魏云洲好好相处的机会。
她牵起魏云洲的手反复看着。
这双手在上一世因为她受过太多次伤了。
“怎么了?”
魏云洲任由江故拿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
“这是一双保护江故的手。”
江故笑了一下,认真地低头轻轻吻住了魏云洲的手心。
魏云洲感觉自己被定在了原地,从手心蔓延到四肢,一路滚烫炽热。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气血上涌。
他反手握住江故的手把人拉进怀里。
江故感觉到魏云洲似乎要把自己揉进怀里,任由他用力地拥抱自己。
“小祖宗,你真的是想要我的命吗?”
魏云洲笑着说道。
江故侧目看着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夕阳洒在魏云洲的身上,他的笑容如此醉人,自己要溺死在他温柔的眼眸中了。
阳光把两个人拥抱的身影拉的很长。
过了很久,魏云洲松开了江故,江故就安静地看着魏云洲给自己做好吃的。
魏云之后看着江故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看着自己,这种岁月静好的日子自己曾经想都不敢想。
“一直站在那里不累吗?是不是在家睡的有点闷了?”
魏云洲把扇贝放进锅里,侧目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江故,她头发还没有完全干。穿着吊带裙安静地趴在柜子上。
“不累,真的长得好帅哦。”
江故抬起头摇摇头,笑嘻嘻地说着。
“那你之前怎么那么喜欢霍子言那个家伙?”
魏云洲带着醋意问道,说出口就后悔了。
“大概有的人就会出现在你比较懵懂脆弱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没有想那么多。”
江故看着魏云洲有些懊恼的样子,自己也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