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与玛茵睁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贝塔娜眉头一皱，脸上全是疑惑的表情。
怎么就忽然变成首领了，明明刚刚还聊的好好的。
四周的人也都张大了嘴巴。
那是首领吗，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摘下面具的样子，为什么如此年轻。
年轻地让人不敢相信他就是统治一个组织的存在。
……
训练场的一个角落，基斯教官将一个装满了烟草的瓶子递给了零。
零熟练地将烟草倒在了纸上，然后卷起来，点燃，缕缕青烟冒起。
“现在莫戈斯有什么事情么，我不想去问我们的副首领，她嘛，你懂得。”零看着拿着枪瞄准靶心的学员们，问向基斯。
奥莉加紧紧盯着学员们。
因为是零请贝塔娜她们吃的食物，所以奥莉加不会再追究她们的错误。
“食物有些短缺，不过因为派人挖土豆，打猎，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但是牛奶以及药品之类的还是不够了。”基斯回答。
“也就是说，这次的补给需要提前。”零蹲在雪地上，抽着烟，完全没有首领的架子。
补给啊，真的烦，莫戈斯大概有五万左右的人口，大部分是神辉拥有者。
养五万个人可不容易，尤其是对于穷比零来说。
“我的能力可以解决一些，但大部分还是需要补给，毕竟是五万人半年需要的资源。”零说。
基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莫戈斯在西伯利亚很东北的地方，需要从西南地带的镇子上获取补给，如此浩大的工程，若是没有什么人掩人耳目，自然是会被发现。
而通常一次运输大概会在二十天左右，因为西伯利亚的路很难走。
而算上资源、交通等成本，十分高昂。
总之就是一个字。
钱。
“没钱啊我敲。”零面色发愁。
养这样一个城市，再加上全组织上上下下的开销，每年所花费的资金都是十分巨大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已经欠下上杉伊织一个天文数字了。
再借下去就不太合适了。
得换个人。
零想来想去，愣是没有想到向哪个人借钱，因为能借的都借过了。
难道要再次修改一次账户数据？
不，已经修改过一次了，学院不是傻子，一定会能及时检查到经济上出现的空白，然后迅速锁定他的个人账户。
虽然他的个人账户是假的，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想要用个人的能力养活一个庞大的组织已经很不容易了。”基斯教官说着。
“因为一些原因，我的钱花不了，所以只能重新赚，或者借钱。”零说。
“等等。”零忽然睁大了眼睛，“我可以打劫啊，这个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我打劫几个不就完了么？”
“是我钻牛角尖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基斯：“……”
从某些方面来说，零说的确实是个办法。
“除了钱的事情，世界涡流怎么样了。”零说。
“越来越不稳定了，不过有副首领在，一切都不是问题。”基斯将烟头丢在雪地里，发出了火星灭于雪水的声音。
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