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之后,云霄懿满足的趴在陈若琪身上。
陈若琪颤抖着声音说道:“太热了,咱俩回那边洗吧,身上黏糊糊的。”
“好。”云霄懿点头。
陈若琪带着他闪身回到家,云霄懿抱起她走到了卫生间。
打开喷淋,云霄懿腻着陈若琪又在卫生间洗了一个激情四射的淋浴。
最后陈若琪全身无力的攀在云霄懿肩上,只得任由他摆布。
洗完澡,云霄懿擦干她和自己身体后,抱着她回到房间,躺到床上。
陈若琪说道:“咱俩不能在这边睡,明天一早我还得去酒店接嫂子。手机也没带过来,我上不了闹表,睡过了就不好了。”
“..........没有别的闹钟了吗?”云霄懿无奈道。
“对了,还有。”陈若琪忽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智能音箱。
打开房门对着房厅喊道:“小x同学,上一个明天早上7点的闹钟。”
“已经为您上好,明天早上7点的闹钟。”客厅的小x同学说道。
“真方便啊。”云霄懿感叹出声。
“睡觉吧,我真是精疲力尽了。”陈若琪白了云霄懿一眼。
“嘿嘿,我还能继续。”云霄懿坏笑着,顶了顶她。
“我不行了,大哥饶命。”陈若琪娇气的说着。
“大哥?”
陈若琪眨眨眼,“王爷饶命?”
“王爷?”
“夫君饶命。”陈若琪又换了个称呼。
“嗯,饶了你了,睡吧。”云霄懿笑道。
转日一早,客厅里的音箱里传出乐曲声,云霄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推了推身边的陈若琪,“闹表响了,该起了。”
“唔~~~不想起。”陈若琪赖在床上慵懒的说。
“不是还得去接嫂子吗?”云霄懿说。
“我知道,这就起来了。”陈若琪揉揉眼,伸了个懒腰。
云霄懿搂着她,在她耳边说道:“琪琪,我喜欢你昨晚那样。”
“............哦,那你喜欢吧,我起来了。”陈若琪敷衍着回答。
陈若琪腰部用力,准备起身,云霄懿一把压住她。
“想跑?下次还那样行吗?”云霄懿看着她问。
“看我心情吧,快起来吧,要不就晚了。”陈若琪挣扎着从他怀里爬了出来。
云霄懿怀里一空,看着她跑出了房间,沉声笑了笑,也起身下床了。
两人洗漱好,辗转了一下,先回了王府后,又闪身去了酒店。
酒店房间里,陈若琪自顾自的说道:“我哥和嫂子应该又开了一间房。”
郝建宇正在卫生间里刷牙,听到声音伸出头来:“嗯,他们两在7107那间。”
“哦,行,我过去看看,得先把嫂子送回去。”陈若琪说完开门走了出去,云霄懿跟在身后。
陈若琪走到7107房门前,按了下门铃。
纪雪晴打开门,就说道:“我都好了,就等着你呢,送我回去吧。”
走进房间,陈若琪说:“嗯,好的。”
陈若华坐在床上说道:“这间房一会儿就退了,下午你们过来的时候,还是回那间房。”
“行,我知道了,那我们走了。”陈若琪回了一句。
三个人闪身回了王府,云霄懿说:“时间还早,先去用早膳吧。”
用过早膳,纪雪晴带着凌竹和凌珊去了翰林院。
云霄懿说自己也有些事情要做,也带着南辞和北陌出了王府。
陈若琪扭了扭腰,自己回了房间,补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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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散朝,瑞王和太子结伴往皇宫外走着,百官们走在两位身后。
出了宫门,瑞王对自己的手下,试了个眼色,三名刑部侍卫各自走到三位官员的面前,说道:“赵(黄、吕)大人,瑞王请您到刑部坐坐。”
“刑部?”几位各自疑惑,但又不敢多问,毕竟是瑞王有请,还不能不去,只得点点头。
“请吧。”侍卫做了个请的手势,跟着他们坐上马车,往刑部驶去。
云霄懿的马车里停在远处,掀着门帘看着这一切,随即又出声喊了一声:“南辞。”
“是,王爷。”南辞拱手,脚尖一点,飞身落到了蒋太傅面前。
此时的蒋太傅正站在马车边与几位同僚说着话,南辞落到他身边的时候也被惊了一下。
“见过蒋太傅,这是我家王爷给您的信件,并嘱咐属下告知您一声,‘念在多年恩师的情份上,机会只给您这一次,让您看着办。’”南辞躬身行礼。
蒋太傅诧异,伸手接过了信件,放进了怀中,说道:“老臣不明白王爷为何如此说?”
南辞回答,“蒋太傅看过信件之后,自然会知晓。”
刑部
三名官员被侍卫带到一间房中,随后便有小厮奉上茶水,随后走进来一位管事,对他们说道:“几位先在此品品茶,瑞王随后就到。”
半个多时辰,三个人的茶没了,立刻就被添满,来来回回的茶都喝了一壶,也未见瑞王身影。
三人自从走进刑部,心里就有些忐忑,这半个时辰的等候,他们从忐忑逐渐的开始变得惶恐不安、惊慌失措。
又过了没多久,瑞王迈着四方步,慢悠悠的从门口处走了进来,坐到首位上,手轻扣着桌面,邪眸盯着他们。
三个人颤抖着身体,跪在瑞王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瑞王抿了口茶,缓缓开口说道:“三位大人,跪着干什么,坐吧。”
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并没有起身,依然跪在原地。
瑞王抬手,随即走进来三名侍卫把他们从地上拎了起来,扔到了座位上。
瑞王看着他们三人那面如死灰的样子,笑了笑:“刑部的茶还不错吧,几位大人。”
“不错不错,好喝极了。”赵大人颤声说道。
“哈哈,那就好,你们可得替本王多美言几句,要不总有人传我这刑部的茶难喝。”瑞王笑道。
“会的会的,瑞王赐的茶,怎么会难喝呢。”黄大人说着话,双手颤抖着端起自己的茶碗又喝了一口。
“几位在我南裕也算得上是有大学问的人,所以今日我叫你们前来,就是想问问,平日几位在家中是如何教育子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