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懊恼的拍着头:“瞧我,怎么能让伯母和他们待在一起呢。”
他朝着女人伸出手,笑的十分可亲:“伯母我扶您起来。”
可是方芳并不敢靠近,只是想往后退。
银河笑意微敛,眼神幽暗:“伯母不喜欢我?”
他的变脸只在一瞬间,毫无征兆。
但是他的喜怒皆在面上,方芳摇摇头:“没……”
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银河莞尔:“那就好。”
不顾方芳的抗拒将人扶起来坐在沙发上,芳芳僵硬的坐着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十分难受。
“我们今天从哪儿开始呢?”银河再度看向男人,继续着没有被打断之前的事情。
那根银针落在他的手臂上,即使手背出血,男人也没有缩回去。
仔细看才发现在男人的手腕上盘着一条蛇,他的手虽然在颤抖,忍着疼痛却不敢离开分毫。
这是他这几天得出来的结论。
只要他动了反抗一下,就会被咬上一口,然后会体会到生命的流逝,中了蛇毒之后的呼吸不畅。
在将死未死的时候喂下解药,又重新活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那些日夜的,手机的电话一开始还有人打过来找他,但是都被他回绝了。他不是不想让人来救自己。
而是不敢,那个人就在他身后看着他,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着冰凉在蜿蜒。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毕竟自己在那条蛇上吃了不少苦头。
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财迷心窍图那人的钱财,更是悔不当初没有好好和女儿修缮关系,以至于他的电话女儿根本不想接到最后直接拉黑了。
那是他看见那人阴沉地都能滴墨的脸色只觉得心脏猛的像是被只无形的手攥紧,生疼。
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身首异处。
娇妻蜷缩在不远处只要那人不看过去,她根本不敢有任何举动就像是个死物。
这个时候谁都靠不住了,只有自己。
他匍匐着,想要躲避那条蛇带来的胆寒,可是却又畏惧着身后的人不敢有所动作。
“她不想理我没关系,但是她妈的话她肯定会听的。”他也不想牵连前妻,可是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不是牵不牵连的问题了而是他能不能活下去。
他之前从未将女儿放在心里,没有多少温情。但是该尽的责任是有的,每个月的抚养费都会打过去,怕她在外过得不好数目只多不少。
他不该贪心,明明钱足够自己一家人生活。他为什么还要去借着女儿去招惹那些本不该出现的烂桃花。
银河将目光落在了沙发角落蜷缩着的女人身上。
女人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双目呆滞,失神,在触及他的目光的时候不住的后退,避无可避。
王席朝后看去,发现那人在注视着娇妻。
那审视的目光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不是她。”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是银河知道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并不是姐姐的生母。
“我给我前妻打电话,叫她过来。”
王席打电话给前妻,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背后的目光犹如实质般扎在他的身上,他手心出汗,越发的急躁,甚至在心里恳求着前妻能够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