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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做人别太实诚,”吕怜一脸不赞同,“早点回来轻松轻松多好。”

“你胡说什么?”马连长气的脱口而出,”你是在干涉我的工作?“

“啥叫干涉啊!”吕怜摆摆手,“你之前早回家,我也是这么说,也没见你说我干涉啊!”

说完嘴里还嘟嘟囔囔,“怎么好赖话都不会听呢!我这个可是对你好!再说你之前都夸我会说话呢!”

“说个没完没了了,是不是?”马连长指着吕怜痛骂,“就你会讲话,别人都不会?”

吕怜有些傻眼,这人今天怎么跟吃了炮仗一样,一点就炸?

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还笑容满面,说着很快就会晋级,带着她们娘几个过上好日子吗?

怎么这才没多久,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等等,是不是有人中途截胡?

那可不行,她可不允许!

还好她现在有个杀手锏,只要用上,保证自己男人能顺理成章晋级,没有阻碍。

所以就见吕怜毫不在乎刚刚马连长的冷言冷语,“你回来的真巧,我正好有个好事情要跟你说。”

“好事儿?”马连长一想到自己听到,气的胸膛起伏不已?

她当写检讨是个好事儿?

“对啊,”吕怜神神秘秘的凑到马连长身旁,“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办公室的女人吗?跟你说啊,那个人是韩旅长的媳妇儿。“

“你是不是没有想到?那么大人物的媳妇儿竟然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明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你把韩旅长想办法叫到家属院门口,咱们帮他揪出不安于室的媳妇儿,这样相当于帮他拔出身边的毒瘤,他一定会感谢你的。”

话一说完就想到到时候还得带上梅乐和石心的男人,她就心塞。

为什么要带上他们,分摊足记男人的功劳?

这个念头刚起,她就意识到可以改时间,“不对,干嘛要等到明天下午,现在你人就在这里,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你赶紧回部队,把韩旅长喊回来!”

马连长见吕怜嘴巴不停的说着话,“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不安于室的女人是韩旅长媳妇儿?”

“这个嘛……”吕怜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好日子兴奋不已,没想到马连长忽然提出转人工话题,“家属院的让让你,除了新来的,有谁不知道她?”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真实身份?”马连长悠悠的问了一句。

吕怜直接噎住了,这话该怎么回?

马连长见状,冷笑不已,“嗯?”

“这不是担心要是一开始就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你就不愿意听我讲话了吗?”吕怜越说越理直气壮,“你每天上班都这么辛苦,要是回来连点放松的事情都没有,那岂不是会更累?”

“我这是心疼你,才会隐瞒的。”

听到吕怜如此强词夺理,马连长继续问了一句,“怎么?之前心疼我,现在就不心疼了?”

“当然心疼了,”吕怜洋洋得意,“现在就是因为更心疼你,所以找到一个机会,能让你在韩旅长面前好好露个脸。”

“这还露脸?”马连长嘲讽的看着吕怜,仿佛像看傻子一样!

“咋啦?”吕怜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这马连长的反应不对啊!

如果是以往,马连长那夸她能干的话,可是不要钱的往外大放送。

怎么今天一句夸奖的话都没有?

反而像是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

“还咋啦!”马连长终于忍不住了,怒不可遏,一伸手,把桌子上放的水壶、水杯什么的全部打翻在地。

然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吕怜看到眼前的场景后,尤其是地面上一片狼藉,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嗫嚅着,“有话好好好说,别糟蹋东西啊!这哪样不得花钱买啊!”

“还糟蹋东西?”马连长又搜寻着屋里的东西,看到有个花瓶,直接抓住用力掷到地上,砸的稀碎,“你知道你糟蹋了我的前程了吗?”

吕怜一听,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舍得糟蹋你的前程!要不是在这军队里,不能烧香拜佛,我肯定早就早晚两炷香,求佛祖菩萨保佑你前程似锦、飞黄腾达!”

“有你这样的媳妇儿,我别说飞黄腾达了,能保住现在的职位就阿弥陀佛了!”马连长拳头握的咯咯直响,脸上的青筋直冒。

吕怜慌得一把抓住马连长的胳膊,“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快说!”

马连长厌恶至极,用力想把吕怜的手甩开,但是发现吕怜抓的太紧,只好上手用力掰开,然后就看到胳膊上有着通红的手指印,“人家都说妻贤夫祸少,到了你这里,就是坑我坑到天坑里,随便就把我的手抓伤,要你有什么用!”

吕怜自动忽略马连长的话,反正这话平时马连长生气的时候也没少说,她也没掉半块肉,所以她执着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的前程都有可能保不住?”

“还不是你的问题!”马连长听到这里,指着吕怜的鼻子痛骂,“你没什么事儿关注韩旅长的媳妇儿干什么?她是你随意关注的?人家这么有本事,你怎么有脸在我面前编排她不安于室?还吃了豹子胆,说她给韩旅长戴绿帽子?”

吕怜听到这里,就明白马连长生气的根源在于苏云云,但是这个和他的前程有什么关联?

“难道是苏云云那个臭女人去找韩旅长告状了?”吕怜的三角眼眯起来,然后双手撸起袖子,“她一个娘们,怎么能干涉老爷们的事情?简直是一点规矩都不懂!父母都没教过吗?我得好好找她说道说道!”

马连长被吕怜倒打一耙的话气的差点背过气,“你到现在还没意识到错在哪吗?”

然后用手点着吕怜的额头,那未剪干净的指甲都把吕怜的额头戳的通红,“她至于去找韩旅长告状吗?人家估计都不知道你在背后搞这些幺蛾子?”

“你说她是一个娘们?还干涉老爷们的事情?我呸!你个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