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有没有觉得燕少恒的腿有问题?”
言安拿着那几页纸一直反复观察着燕少恒的字迹,并未抬头。
“你是说他的腿已经好了?”
“安安你也看出来了?”
“嗯,在他全身被蛊虫折磨的时候,是他的双腿在支撑着他的身体,所以他的双腿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会不会是蛊虫的缘故?”
“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让燕少恒成为蛊虫的载体。”
言安拿着笔在纸上反复试验,不得不说,毛笔确实比现代的圆珠笔难模仿的多了。
言安坐在书案前,反复试练了许多次,最终拿出一张比较满意的。
“你看看如何?”
月锡元拿着言安临摹的书信,确实可以说是以假乱真,放在一起,乍一看还真分不出哪张是真的哪张是假的。
“安安,这个静字,这个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太一样?还有这个勾,这个点。”
言安接过去反复看了几遍之后,觉得确实是有些不太一样,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一旦看出来了,这份“证据”就无法再用。
言安再次反复练了几次,最终又写了一封信,“你再看看。”
月锡元对照了几次之后,确定无法看出真假,“足以以假乱真。”
“看来我一点没有退步呀。”
月锡元也没想到言安竟有如此神功,仅是看过几遍,就可以把字迹模仿的淋漓尽致。
“安安真厉害!”
“也多亏了这燕少恒的字迹还算不错,若是雅南姐写的,我估计还得练上个几日才行。”
远在皇宫的顾雅南,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可是冷了?我让御膳房给你煮些姜茶送来。”
月聿风拿了件披风给顾雅南披上,又命王公公去御膳房煮些姜茶。
燕少恒回到悦来客之后,忽感觉自己体内的蛊虫又开始发作了。
他的满脸怒容,双目圆瞪,神情狰狞,让人不禁胆寒。
眼神中充满了凶狠和暴戾,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药!快给本王药!”
成影一看自家王爷这是又要发作的模样,立马翻箱倒柜找到了最后一瓶药。
“王爷,这是最后一瓶了。”
这次来月国,成影特意多备下了两瓶,没想到如今就用光了两瓶。
燕少恒也顾不上其他的,囫囵吞枣地又吃了好几粒。
才勉强压制住蛊虫。
“主子,按照现在蛊虫发作的时辰,我们要立刻启程回燕国,如今恐怕也只有云奚先生可以有办法压制您体内的蛊虫。”
“立刻用机关鸟传书给云奚,再让他给送来几瓶就好了。”
“可是主子……”
成影欲言又止,仿佛在犹豫是否应该说出自己的想法。
“此事日后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决定了。”
“是,主子。”
“言安!你成功地引起了本王的兴趣,有趣!”
燕少恒的嘴角微微上扬,身体向前倾斜,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言安手中宝物的强烈欲望。
“成影,你知道白清可会医术?”
燕少恒眉头紧皱,眼睛突然一亮,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微笑。
“回主子,属下从未听说过,也许云奚先生可能会知道一些,毕竟云奚先生也是医术高超的神人。”
“嗯,有些道理,你立刻给云奚飞书一封。”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
“还有,言安那派人盯着点,切记不要被发现了。”
“是主子。”
待成影离开后,燕少恒掏出怀中的玉佩,反复在手中揉搓。
“静姝,你觉得你我二人的事情,是否真的已经败露了?你说骁儿真实的身份,他们已经知道了?”
燕少恒越想越觉得今日言安所说的话,话里有话,心底已经认定了言安定然知道些什么。
“看来回燕国之事刻不容缓,不能再等了。”
……
“这段时间我让暗四跟着你,也好保护你的安全……额……传个信儿也行……”
暗处的暗四好似嗅到了一股被自家主子嫌弃的味道。
“嗯,好。”
暗四听到王妃同意了,立马松了一口气,要是让王爷觉得自己没啥用处了,肯定会被派到练场去,加练的。
“时辰不早了,我这就去皇宫找一下皇兄,把这个给他看一看。”
“好,这件事怎么也得让皇上知道才是。”
“那我就这么走了?”
“要不然呢?”
月锡元眉头紧皱,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快,【这才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好好好,这样可以吗?”
言安轻轻捧起他的脸,深情地吻了下去。
月锡元缓缓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沉浸在无尽的幸福之中。
片刻之后,言安才松开唇间的美好,言安的唇瓣柔软而温暖,轻轻地贴在他耳边低语:“我爱你。”
月锡元羞涩地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让人不禁想要保护他。
他羞涩地摸了摸言安的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也爱你。”
“一辈子!”
“咳咳咳!”言逸此时不合时宜地咳了几声。
被人发现之后,月锡元反而没了紧张的感觉,“岳父岳母大哥你们回来了。”
月锡元看到江洛一旁跟着的蓉嬷嬷,“蓉嬷嬷怎么今日有空出宫了?没在母后身边?”
“老奴见过摄政王、王妃。”
“见过蓉嬷嬷。”
“哎,王妃可莫要这般再称呼老奴了,真是折煞老奴了。”
“怎么会,就算是与月锡元成婚,您也是长辈。”
“岂敢岂敢,老奴今日出宫是受太后懿旨,有幸充当言大少爷的媒人,去丞相府提亲。”
“嗯,本王还有事,岳父岳母,本王就先行告辞了。”
“摄政王先忙。”
言府的下人本就少,加之聘礼又堪比皇亲国戚,月锡元就让暗四把摄政王府里的侍卫都叫了去。
蓉嬷嬷看到院子里准备的这些聘礼,也被吓了一跳。
“想必齐丞相看到这些聘礼,就算是嫁女儿,也会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