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大军出征。燕少恒身披铠甲,骑着战马,率领着浩大的军队踏上征程。
旌旗飘扬,鼓声震天,士气高昂。
他们越过边境,向着月国进军。
与此同时,陈静姝在王府中焦急地等待着府医的试验结果。
她希望这“美人”药真如传说中那样神奇,能让她达成所愿。
而在另一边,府医正全力以赴地研究着“美人”药,试图找到“美人”所用的药材。
这几日她一直守着试用“美人”的老妇,在确定了确有奇效后,正准备欣喜地涂抹在脸上。
“少恒呢?这几日怎么没见过他?”
陈静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好几日未曾见过他了。
一想起她多日未见,燕少恒也未曾主动来寻她,心底不由得一阵酸楚。
“回禀娘娘,皇上这几日都住在皇宫,听说今日就要起兵攻打月国,昨日晚上派人捎来信,让奴婢晚些再告诉您,省得您挂念。”
说着,方桃递上晚上成影送来的书信。
陈静姝一直知道,在他登上皇位之后,肯定会对月国发起战争。
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着急。
她打开书信:
“静姝,我已下旨封你为一国之后,咱们的骁儿自然是太子,此行不过一月,我定凯旋归来,四国统一,这天下将会是你我的了。”
陈静姝合上书信,询问道:“他们出发多久了?”
“回禀娘娘,听成影大人说好像是用过午膳就出发,如今这个时辰应该还在军营。”
听到人还没走,陈静姝立马将“美人”涂抹在脸上,又快速的给自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
“你去将本宫那件粉色的衣裙拿出来。”
不得不说“美人”确有奇效,就连眼角那几条细纹都消失不见了,虽不及年方二八的小女,但看上去也不过三十。
陈静姝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将此种好东西拿去给府医试用,届时他若真研究不出点什么,那不都浪费了。
真是可惜了那么多的好东西。
陈静姝快速换上衣裙,上了马车。
军营外。
“参见皇后娘娘。”
“平身,皇上呢?”
“回禀皇后娘娘,皇上正在军营休憩。”
有了士兵指引,陈静姝很快到了军营门口,她停住脚步,仔仔细细又整理了一番妆容。
转头问方桃:“可还行?”
“皇上肯定会喜欢的。”
“你在外候着。”说完,陈静姝掀开帘子进了营帐。
燕少恒看到陈静姝来了,立马起身牵过她的手,眉眼都染上了一丝笑意,“静姝,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方桃晚些再跟你说嘛。”
“方桃方桃,你要攻打月国这么大的事,你就光瞒着我是吧。”陈静姝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撇了撇嘴。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他的眉眼越发柔软,只觉得比往日更想去接近她,“怎么会,我这不是给你留了书信嘛,不让你知道,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燕少恒拉着她的手坐下,继续说道:“况且我就离开不过一月,去去就回,朝堂之事我已经都交给骁儿了,你在府中就安心等着我的好消息。”
“参见皇上、娘娘。”方桃端着一壶酒,放在了桌案上。
陈静姝示意她出去,“既是攻打月国,我也就不拦你,这壶酒就当是为你饯行,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她的话让燕少恒愣了神,家这个词他好久没听说过了,多少年了,他从未奢望过自己还能有个家。
“好,等我回家。”
燕少恒往酒杯里倒了酒,递给陈静姝一杯。
“此行这世间便再无月国。”
不知怎么的,原本就有些燥热的他,此刻那种感觉好似达到了顶峰。
可明明酒里什么都没有。
燕少恒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上的反应让他觉得一定是她做了什么,“静姝,酒了你”放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只是些疗养身体的药酒,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好热啊。”
陈静姝想要上前试探一下,却被燕少恒咬牙坚持地闪过了。
她抬起地手就那么停在了空中,放下也不是,“少恒,你不爱我了吗?”
说完,猛然环住了他的腰间,任由他如何拉扯都松不开。
燕少恒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大脑空白了一瞬,心头一片滚烫。
趁燕少恒不备,陈静姝用力吻了上去。
只是这一吻,被他压制了许久的情愫在此刻彻底崩塌。
理智终于战胜不了欲望。
随后陈静姝被拦腰抱起,床榻上的一些折子被撒了个彻底,天旋地转间,一室春华。
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陈静姝又羞又窘:他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了。
燕少恒再次醒来,已经是午膳时辰了,地上散落的衣物无不告诉他,刚才他做了多么荒唐的事。
明明他一直都克制的很好,就算是药酒,他也不是没有喝过,可就算是喝了,他也未曾对她做过不该做的事。
他懊悔极了,明明他与她才刚刚想见,立马抓住陈静姝的手,把了脉。
“怎么了?为何要给我把脉?”陈静姝不免有些好奇,哪有同房之后上来就把脉的,“你这未免太心急了吧。”
燕少恒没有回答,尽管反复把脉后没发现什么异常,也丝毫没放下心来。
“来人,传云奚。”
“你传他干嘛,马上就要出发了,就让我好好陪你吃顿饭。”陈静姝也不知道为何他这般反应,只是不想让别人打扰他俩罢了。
“你当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燕少恒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他的话瞬间让陈静姝有些误会,面红耳赤,轻轻打了他一下,“讨厌,我不理你了。”
“参见皇上,云奚先生到了。”
陈静姝扑进他的怀中,就像只小猫不停地挠着他,让他心痒难耐。
刚才的感觉更甚。
“无事,退下吧。”
云奚虽有些不惑,但也没再问,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