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个半小时后用午餐。”艾伯特走后,巴伦又开始安排程千寻和队友:“到时会有人敲门叫你们的。你们现在可以回房,也可以在这里洗桑拿。”
谁都不愿意洗桑拿了,回到房间随便洗一下就睡个觉吧。今天相对来说可以清闲点,因为艾伯特需要留下所有精力来应付晚上电视台的脱口秀主持人。
打开门,程千寻左右看了看,所有队友都站在她身边,不怀好意地样子。她不确定地问:“你们不想休息吗?”
队友们都点了点头,随后推着她进了房间。
“你们想干嘛呀,难道不累吗?”她叫了起来,此时此刻,她只想随便洗洗后躺在床上睡一觉。
“午饭一定会让你去陪着吃,所以现在正是时候,打打预防针。”鲁道夫坐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座靠着:“这事让给你们了。”
她一个劲地发愣:“什么预防针?”
“当然是抵御艾伯特魅力的预防针。”戈登也坐到了沙发上:“打架是我的强项,这事交给你们两个了。”
鲁道夫侧头看着戈登:“那你怎么泡女人的?”
戈登面无表情地回答,显然又要黑色幽默了:“只要将汗衫短袖子撩到肩膀,露出胳膊上的肌肉坐在那里就行了。你又是怎么样泡女人的?”
鲁道夫略微想了想,若有所思:“和我对话的女人全都死了。我要考虑的不是泡,而是怎么样处理尸体。”都汗了一个。
斯内德拉起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千寻。你辛苦了,艾伯特不用猜就知道,是个厉害的男人。”
“肯定厉害!”雷格尔在旁边点头,拍了拍斯内德的肩膀:“不要浪费时间了,开始特训吧。”
以乱世佳人的经典造型,男的搂住女人的腰,低头充满魅力地看着。。。举头雷格尔的脸。她实在憋不住了,终于笑场了。
“哈哈哈。。。”她笑得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别笑呀。难道我那么好笑?”雷格尔回头看了看穿衣镜,对着镜子摆出了刚才的表情:“女人应该痴迷才对呀。”
“我不行了,哈哈哈。”笑得肚子都快疼了,没想到队友想出这一招来:“实在太熟了。看着你这样,没有感觉,只觉得好笑。”
天天看,再帅气的也看习惯了。太熟悉的情况下,大显魅力,不是着迷而是喷笑。
“嗯,以后看着那家伙,你就想象着他就是在做戏。接着来!”雷格尔索性就坐到她跟前,继续双眼努力放光地看着她。
看了没五秒。她又受不了,笑瘫在了地上。
“为什么不能我来?”斯内德坐在沙发上,瘪着个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戈登拍了拍斯内德的肩膀:“没那种感觉,要的是效果。”
“行了,我都快笑死了,就别看了。”她笑喘着气,站了起来:“我洗完澡睡一会儿。”
“不行!”雷格尔一咕噜站起来,拦在了前面:“这才刚开始。”
“还要怎么样?”她苦笑着。都用色了,难不成还真学着艾伯特的样子。对她高雅地引诱一番?
“由我授课了!”鲁道夫站了起来,对着雷格尔勾了勾手指:“你继续牺牲。”
“人体那些地方最为灵敏,而且女人最喜欢呢?首先当然是拥抱,我的身材不你高不了多少,就当做是你吧。好了,雷格尔拥抱我,怎么感觉是我在牺牲。。。用你认为最让女人喜欢的姿势。”鲁道夫扳着脸授这种课,有着很强的喜感。
又搞什么鬼?瞪着眼睛,就看到雷格尔配合着鲁道夫开始搂搂抱抱了。
“对了,人的感觉就是由此而来的。其实人体是一架最为精密的仪器,不要认为是爱上了对方,其实是对方的外表显示出优等性,大脑反应这种基因值得遗传下去罢了。外表好的男人自然会加分,如果姿势动作到位,那么更会加分。搂抱过后,往往采取进一步的行动,那就是亲吻了。”鲁道夫看着雷格尔,摊开了双臂:“好了,来吧,深情激动一点。”
“什么?”雷格尔一愣。
“不要不要意思,就当是溺水的人进行抢救,人工呼吸。”鲁道夫依旧保持着双臂摊开的姿势,让人忍俊不禁。
“好吧!”他舌头舔了舔上下嘴唇,很认真询问:“这样行了吧?保证湿润不干燥!”
身为直男的雷格尔怎么可能亲得下去,其他人都快笑晕过去。
“那就算了,斯内德。”鲁道夫示意:“轮到你上课了,你那条街也会有鸭子店吧,把那些迷人的招数都好好教教程。”
当侍应生敲门的时候,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热热闹闹,三个身材极好的大男人正光着膀子跳着舞。而他需要传话的那个女士正坐在沙发上,手不时捂着额头苦笑着。
鲁道夫面无表情,但很优雅地问:“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侍应生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直接帮忙将对方手中的衣服接了过去:“谢谢,回去告诉,程小姐马上就会去用餐的。”当门关上的时候,那个侍应生还没回过神来。
当又敲门时,依旧是鲁道夫开的门。
巴伦张头张脑地往里面看,只见里面三个人坐在桌子旁手上正捏着牌,根本没有什么有伤风化的艳舞。
“嗯,嗯。程在什么地方?”巴伦问。
鲁道夫手中也捏着牌:“哦,她太累了,睡了一觉,现在正在洗澡。是不是要她去吃午餐了?”
“是的。”巴伦再张望了一下,可在房间里的人一切都很正常,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总不能问刚才有可能侍应生看花眼的事情?光着跳舞,说出来也会被嘲笑的。
他也只有说别的了:“还是多休息,保安工作不能松懈。这是你们四个人的午餐券,自助餐。”
“谢谢!”鲁道夫接过餐券,扬了扬另外一只手上的牌往桌边去:“我们打完这幅就去。你进来坐着等吧,程马上就好。”
程千寻跟着巴伦走在路上,都忍不住要笑出来,那些队友也太有意思,虽然这一个半小时没能可以好好睡一觉,但一点都不觉得困,反而被他们逗得精神好许多。
笑又不敢笑,在带路的巴伦时不时看看她,大约想从她的表情中判断出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进了房间,艾伯特正在阳台上办公。这里的房间有点象公寓式,有着阳台,而白种人喜欢晒太阳。那种白白胖胖被视为不健康、穷人,而黑黑瘦瘦的反而是中产阶级以上的有钱人标志,证明他们有时间旅游运动。一抓住机会,到处都是晒太阳的人,路边咖啡店、餐馆。哪怕是三十度的海滩,也一个个抹上防晒霜的猛晒。
小巧的玻璃桌子,一张办公椅,一台笔记本电脑。很简单的装配,但西装革履的艾伯特坐在那里看着电脑液晶屏的样子,绝对是一道风景。
走了过去,艾伯特很是随意地道:“坐吧。”他对面还有一张有轮子的小办公椅,于是坐了下来。
“咖啡还是红茶?”艾伯特拿起了咖啡杯,里面是咖啡,看着她喝了口后放在玻璃桌面上:“还有零咖啡因的。”
巴伦就站在旁边:“需要什么喝的?”
“普通咖啡,加奶加糖,谢谢!”她感谢道。
“好的。”巴伦去泡咖啡了。
艾伯特抬头瞟了她一眼:“又是糖又是奶,怎么就不胖,你能气死那些辛辛苦苦减肥的人。”
她笑了笑,不可置否,当亡灵的好处之一就是不会发胖。接下去的几分钟,艾伯特忙着,而她扭头欣赏着阳台外面的风景。
“咖啡。”巴伦将咖啡端来了,放在了她面前,随后就知趣地退下了:“午餐大约五分钟后到。”
咖啡的味道相当不错,应该是现磨的,跟小餐馆或者快餐店里无限量续杯的咖啡味道当然天差地别。
短暂地沉默后,艾伯特手指轻捂着高挺地鼻翼下,微微呼出一口气:“知道那封满怀深情,希望谅解的邮件,我那个为我生儿育女的妻子是怎么回复的吗?”
她想了想后道:“你还没限制她使用电脑?”经过昨天的尴尬,应该禁止她再和外界联系了,否则再因发泄不满而让那些记者察觉什么风吹草动,对选举不利。
艾伯特看着她,猛地一笑,放下了手,去拿咖啡,喝了口:“你是我见到过最聪明的女人。”
其实她并不聪明,而是和聪明人在一起时间呆久了,为了生存,不得不去学习吸收、用聪明人的思维方式去考虑得更多。
放下咖啡,艾伯特带着几分伤感:“这种话,才没必要对这种女人去写。感谢巴伦,让这封信写得还是相当不错的,充满了丈夫对妻子的爱。如果她能认错,保证以后不再犯,我可以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她。对此我还是有着期盼的,结果她叫别人回复的只有一个字。。。去死!”
英语去死只需用一个字表达就行了,她抬了抬眉毛,看来这个女人对艾伯特积怨很深了。想了想后道:“至少还回了一个字。”
一个字都不回就是彻底完蛋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形容陌路、或者不共戴天。
艾伯特嘴角扬起笑意:“是我让人非要她回的,否则真的一个字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