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好办,有这种锋利的箭矢,那种猎户自制的弓箭都能给敌人造成巨大的杀伤,
敌人进了村子,他们是从孔洞里近距离放冷箭,最多也就是二十多步远,根本不会出现失了准头的事。
不会挖掩体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
五百老兵学会了这种战法之后,在秦怀柔这里取了手令,四下散开,去了各村各镇,
他们要按照秦怀柔的想法,四处开花,
...
高句丽国内,新罗派使者去大唐求援的事最终还是被泉盖苏文知晓了,对于他来说,大唐始终是一个变数,担心李世民会发兵征讨高句丽,
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奇,同样李世民对高句丽也是有想法的,
贞观四年,李世民自封天可汗的时候,高句丽国王派使者去了大唐进贡,当时泉盖苏文羽翼未封,可一点不妨碍他有些想法,
如今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在高句丽国内,国王已经渐渐的成为了一个摆设,
要不是为了名正言顺,泉盖苏文早就想着将高句丽国王杀掉,取而代之了。
如今也终于到了关键时候,
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机会,他安插在高句丽国王身旁的眼线告知他,国王欲联合臣子,计划除掉以泉盖苏文为首的贵族势力,
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泉盖苏文心生一计,借着攻下了新罗一些城池的机会,邀请一干朝臣去视察这些立了战功的军队,
大臣们并未多想,也不敢多想,要是不去,相当于同泉盖苏文撕破了脸,
泉盖苏文要说也够狠,将这些大臣们邀请到军营之中,秀完肌肉,趁着宴请的时候,
手下的将士们直接杀了进去,顷刻间,血流成河,上百名朝中大臣直接人头落地,
处理了这些大臣,泉盖苏文马不停蹄,直接带人杀向了皇宫,
“大胆,泉盖苏文,难道你不知道宵禁了,臣子非王上召见,不得进宫么?”
“哼,”泉盖苏文冷哼一声,“聒噪,”
“噗!”
自有手下人替泉盖苏文清理障碍,
到死这个王宫的守卫都不相信泉盖苏文会这么铁血,竟然连解释都不屑做,直接抡刀就将他斩杀,
那些太监和宫女立刻炸了锅,纷纷叫喊了起来,
四下逃窜,
生怕这些人的刀砍在他们的身上,可是,并没有任何用,
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轻轻的挥了挥手,这些虎狼之士一拥而上,顿时整个王宫也如军营那里一般,血流成河,
早已经听到外面吵闹声的高句丽国王正襟坐在王宫内,他内心里知晓,今日恐怕是无法善终了,
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输了阵势,就当是自己最后的挣扎吧。
“吱嘎!”
宫门被打开,泉盖苏文带着几名随从走了进来,
除了他,其余的人都是一身血,
“泉盖苏文,看来你终于是忍不住了,”
“呵呵,王上,并非臣忍不住,臣也无奈,这不过就是自保罢了,”
“呵呵,自保,也对,”国王点了点头,自嘲的说道,
泉盖苏文扯过一条凳子坐在了国王的对面,
“其实臣也不想这么快同你翻脸,毕竟留着你还是有些用处的,奈何你竟然想联合那些无能之辈意图想置臣与死地,”
“臣为了自保,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泉盖苏文,你可知道,你这样做无疑是火中取栗,依你的性格,一旦寡人无法限制住你,”
“你定然会发兵去攻打大唐,你这是要葬送咱们高句丽的根基,”
“哼,也就是王上你这么胆小,大唐不过如此,何况王上还不知道呢吧,大唐辽东境内的那几个都护府已经有两个被臣策反了,一旦臣发兵,就可以里应外合,”
“至于你说的那个,非但不会葬送高句丽的根基,还能让后世子孙知道,是在本将军这开疆拓土的,”
“寡人好恨,早知道你这狼子野心,就应该将你早早的除去,”
泉盖苏文微微一笑:“是啊,你早就知道,可有如何?”
“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后悔药可以给你吃,所以你还是想想有什么遗言,要是不过分,本将军代你实现了又如何?”
“寡人还真有遗言要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将军靠近一点,寡人告诉你我的遗言,”
“愿闻其详,”
泉盖苏文站起身,不断的靠近国王,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国王正在缓慢的抽出匕首,就等着泉盖苏文靠近之后刺他一个措手不及,
看着对方同自己的距离不断的靠近,国王内心多少有一些小兴奋,
“唰!”
“叮!”
泉盖苏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将腰间的宝剑拔了出来,正好挡住国王刺过来的匕首,
“都这般境地了,竟然还死不悔改,也罢,留你也无用了,”
国王久居高位,岂是泉盖苏文的对手,他手中的宝剑轻轻一磕,就将国王手中的匕首磕飞,
紧接着一划,
高句丽国王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条血痕,
“嗬、嗬、嗬,”
紧捂着脖子,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没多大一会儿,高句丽国王便驾鹤西游。
就这样,泉盖苏文还感觉不解气,命令手下人将其直接来了一个腰斩,然后扔进护城河内,
下令,不允许任何人替国王收尸,
这也算是死的够冤的了,就连君王最后的一点体面都没有保全,
清理掉所有反对的势力之后,泉盖苏文并没有着急自立为王,而是用了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
自封大莫离支,相当于摄政王的地位,不但如此,他还将高句丽国内的兵权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这下可算得上是真的实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万人也包括他拥立的傀儡。
政变之后,整个高句丽的军权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便加快了征讨新罗的步伐,
丝毫不顾及大唐李世民对他们的警告,
另一个影响,直接导致了国内贵族分成了两派,一派人畏惧他的虎威,不得不屈服,
另一派则是认为他的做法,早晚会引来大唐的怒火,趁着他攻打新罗的时候,这些人转投了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