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谨言惊讶的看着温良玉,“这一切你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温良玉轻轻闻了闻荷花的花香,“这花儿真不错,我回头让君羡给师父送一些过去。”。
独孤谨言好奇的直跺脚,“阿芜你就不要吊我的胃口了,说嘛!”。
温良玉抚摸着手中的荷花,“没有,但这些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了。”,独孤谨言惊讶的看着温良玉。
“还不明白?”,独孤谨言摇头,“不明白。”。
温良玉噗嗤一笑,拿着荷花敲了敲独孤谨言的眉心。
“我游历的时候一直有人跟着我,懂了吗?”,独孤谨言想了想恍然大悟。
“这些人也太无法无天了,你怎么不杀了跟着你的人?”。
温良玉摇头,“不不不,一刀杀了肯定痛快,但是你知道青蛙怎么死才最痛苦吗?”。
独孤谨言心照不宣的看着温良玉,“不愧是你,我佩服。”。
温良玉斜倚在狐裘上面,“你来帝宫干什么,不会是为了逃避相亲吧,你可是我们南海第一美男子,能不能有点出息?”。
温良玉抬起脚,一脚踹在独孤谨言的腿上。
“没出息又能怎样,他要是愿意娶便娶,我才不娶呢。”,傲娇的将头转向一边。
温良玉把玩着手里的荷花,“依本座看,齐家的小姐就不错,听说这个齐家的小姐为了你可是放了话的,非你不嫁。”。
独孤谨言气急败坏的站起身,“阿芜,你再这样我就走了,我就不回来了!”。
温良玉抬手抚上脸上的面具,“行行行,我错了还不行。”。
独孤谨言笑,“你早就应该这样了。”,温良玉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你跟我去大殿吧。”,独孤谨言看着温良玉。
“你是要准备动手了?”,温良玉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样子,“我早就说过了,让这些人长点脑子,我有什么办法。”。
“你来划船,这些老东西应该要到了。”,独孤谨言嘟囔着嘴。
“我直接带你过去不好吗?”,温良玉躺在狐裘毯子上面,将荷花搭在眼睛上面。
“不行,你懂不懂情趣,划过去不然我就给你和那位齐家小姐赐婚。”。
独孤谨言嗔怒的看着温良玉,“我算是明白了,你如今可算是抓到了我的命脉了。”。
荷花花瓣下,红唇微微扬起,“你知道就好你个苦力工,快点,耽误了正事照样赐婚。”。
“好嘛好嘛,听您的还不成!”,独孤谨言轻轻抬起袖筒里的手指。
“你要是敢用灵力毁了我池子里的花,我就打发你去无极冰海给我挖矿。”,独孤谨言收起手,低身拿起船桨。
“阿芜,你后脑勺是长眼睛了不成?”,躺在毯子上面的温良玉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独孤谨言无奈,只好拿起船桨在池塘里轻轻摆动。
般若帝宫。
温良玉一身华服,转身坐在凤椅上,“君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良玉斜倚在扶手上,整个人窝在凤椅之中,“起来吧。”。
“谢君上。”,所有人站起身,更有甚者藏在袖子中的手在微微发抖。
“好久不见啊,诸位?”,温良玉调笑的看着底下的一帮人,这样轻松的话语却更显得气氛的压抑。
“我在我师父那儿过了一段清闲的日子,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吗?”。
温良玉看着底下一帮颤颤巍巍的人,爽朗的笑出声。
众人更是惊恐的看着温良玉,一时摸不清楚温良玉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哈哈哈哈,有人说我死了,居然有人说我死了!”,霎时温良玉脸色一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顿时裂开了一道口子。
“君上恕罪。”,众人整整齐齐的跪在地上,有些人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温良玉撑着桌案,疑惑的看着底下的一帮人,“恕罪,我要是说你全家都死了你们能忍得了?”。
“君上!”,独孤信云站出来,跪在中央,“微臣也听到了类似的流言,如不彻查有损君上颜面。”。
温良玉点头,转身坐在凤椅上,“你说的对,有人想打我的脸啊!”。
君羡走上前,“来人,把人来带上来。”。
侍卫拖着一个黑衣人从大殿门口走进来,“参见君上。”。
温良玉摆摆手,“扔下就没你们两个什么事儿了,去门口守着吧。”,“是,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