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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遇看了下手表,已晚上九点了,他收拾完桌子,拿起外套走出了办公室。

他来到一楼大厅,看到可欣正在那等他。

可欣毕业了,在一家金融机构上班。现在的她可是打扮时髦的上班族,青春靓丽,身边不乏追求者。

“李遇哥哥!”可欣娇柔地喊道。

李遇走向她,“这么晚还在这等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约你吃个夜宵吗?”可欣俏皮地说。

她挽着他的手臂走出大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恋人。

他们走向附近的甜品店坐了下来。

“李遇哥哥,最近有我姐的消息吗?”可欣小口喝着红枣冰糖雪梨水。

李遇没回答,而是看着她,“我妈说她好久没打电话回家,发信息也没回,每天都说心很慌。李遇哥哥,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李遇想起了前几天的那些信息,心里咯噔一下,但表情很平静地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也许她在忙,没时间发信息。”

“可我也试着联系也是联系不上,微信也一直接不通,这可从未有过的事。”可欣不解地说,“上次我妈骂了她一顿,质问她为何不回国,是不是在那有喜欢的人之类的,说得可能难听了点,过后我姐就一直没再和她联系了。会不会她想不开,做什么傻事了?”

两人喝完糖水,李遇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就送她回家,并叮嘱她要照顾好叶丽,不要多想之类的话便回家了。

他回到家感觉特别的冷清,墙上挂了一张欣柔和李遇的合影,那是欣柔第一次拿奖学金时拍的,也是两个人唯一的一张合影。欣柔在出国前非要挂上去的。两人还为此争吵了一下。

“丑死了,快摘下来,一点都不符合客厅的设计。”李遇说着想去摘下来。

欣柔像母鸡护小鸡般的护着,“不许摘,这样挺好的。我不在家时,你一眼就可以看到我了,看到我们是那么的开心,这样你的心情也会好的。”

李遇说不过她,只好不再与她争,随她去。想着大不了她走后再摘下来就行了。可这一走一年多了,他竟越觉得这相片越来越顺眼了。

他拿起手机拨响了异国电话,“是我,她现怎么样了?”

对方沉默了一下,“情况很糟糕,伤口在恶化。她心情一直不好,医生说不利于她养伤。在我们面前她一直在强颜欢笑,可当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却低落的无以自拔。昨天还痛得昏迷了。”

“为什么会这样?”李遇惊讶,前几天不是说她好了很多吗,现怎么发展成这样!

“该死的凌子墨把他发给你的信息全给她看了,她心灰意冷了吧!你还要继续你的不在乎吗?别骗你了,也别再骗她了。”

李遇没回答他,而是挂断了电话。他看着相片中的欣柔,温柔有气质的脸上却嵌着一双灵动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野,那个野就是她的倔强。

“欣柔,你再不乖乖地让自己好起来,我们还怎么完成任务回国呢?”凌子墨坐在欣柔床前的椅子上说。

“你还想回国?你这是想要欣柔的命!”和他们一起来研学又一起留下来的贝芬芳边剥着苹果边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还不是想让她快点好起来吗?”凌子墨不觉得有错。

“是,你是好心办坏事,往她伤口上撒盐。”

“好了,你们别吵了。”欣柔接过芬芳递过的苹果说:“不怪你,是我自己过不了自己的关。”

“要我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找个人来谈恋爱,这样就好的快了!”芬芳道。

子墨丢给她一个白眼,“姐,你这办法真是老土!”

“说什么呢!谁是你姐了,再这样叫我,我可不理你了!”芬芳气得直跺脚。

“那要不然叫你婶儿?”子墨嘿嘿笑道,“凌晨风可是我叔呢,二选一吧!”

欣柔一听笑了,这一笑又扯痛了伤口,芬芳见样忙问,“没事吧?”

欣柔摇了摇头,芬芳直骂凌子墨,扯着他走出了病房。

凌晨风进来发现只有欣柔一个人,见她正手按着伤口,一副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又痛了?”凌晨风忙关心地问。

“晨风,我会不会就留在这了?我怎么感觉好不起来了?”她因痛而显得脸色惨白吓人,一点也没有了之前那个朝气的样子。

“呸!不许说这些悔气的话。我还想你和我吵嘴呢!”凌晨风道。

“我想回家了!”欣柔闭上双眼,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起来,但想家的心越来越重。

“你这样子怎么回去?不如振作起来,活出个样儿来?”凌晨风坐了下来。

“我想奶奶了,我真的好想好想她!”

“她见你这样,说不定比没见到你更伤心!”一个熟悉的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出现在病房门口。

欣柔忙睁开双眼看向门口,一脸地惊讶。凌晨风见样忙转过头,他的惊讶不小于欣柔,只见李遇穿着笔挺的西装,捧着一束花出现在他们眼前。

他走进了病房,凌晨风忙站了起来!欣柔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是在做梦吗?是在做梦吗?她不断地问自己,这是她多少个梦一直出现的李遇的样子。手捧着鲜花,穿着笔挺的西装,带着那迷人的微笑朝她走来。

她下意识地拉住身旁的凌晨风,“叔,我不会在梦里没醒来吧,还是我出现幻觉了?”

李遇奇怪地看着他们,那表情仿佛在笑凌晨风。

凌晨风忙打掉她的手,“没做梦,是真的!”

一听到证实,她忙拿被子盖住头,“我不想这个样子见到你!你快走!”

凌晨风顿感无语,原来叶欣柔也有这么虚荣的一面,都痛得直咬牙了,还有心情在乎自己的容貌?

李遇放下花,坐在她身旁,笑道,“你这个样子我见到的还少吗?不过一次比一次吓人!”

凌晨风不敢相信的听着这一切,这两个人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吧?不是简单的员工与老板关系?

欣柔掀下被子,流着眼泪,顾不上伤口牵扯的痛,搂住李遇的脖子,开心地哭了赵来。

凌晨风见样,悄悄地走出了病房,他坐在房门口的椅子上静静地听着病房里欣柔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