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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梁不正下梁歪,说得就是王保全这种人。

温美酒气急反笑,袖子往上撸了撸,叉腰道:

“王爷爷,我尊重你是长辈,但是你这么护着胖虎,就不怕他将来闯下大祸吗?

今天给我家马儿吃生黄豆,明天就能拿刀子杀人,难道到那时候,你还这样护着他吗?”

这边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惹得好多人围拢过来,包括村长在内。

“人家美酒说得没错,熊孩子做错了事情,大人不能惯着。”

“就是,这不是欺负弱小吗?”

“老叔,孩子做错了事情就得打呀!”

人们纷纷说话,村长听得清楚,自然是站在温美酒这边的。

“保全哪,你不能这样惯着孩子啊!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没有,我家大孙子根本就没有喂他们家马儿生黄豆,你让我们怎么承认?

难道村长大人这是想着屈打成招,仗着温家人多,欺负我们一个外姓人?”

众目睽睽之下,王保全脸上更挂不住了,干脆把事情往别的上面扯。

“呀呀呀,老弟,你这话说得就胡搅蛮缠了,大家都是帮理不帮亲。

你家孩子明显在撒谎,说话都结巴了,要不你再问问,真的不是他,我让美酒当众给你们全家赔礼道歉。”

村长敢这么说话,也是看胖虎表现得很心虚,平时他可是不可一世。

一听村长这么说,王保全来劲儿了,他确定自己把大孙子叫回来了,也相信大孙子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思去干坏事,他结巴是被温美酒给吓得。

“赔礼道歉可不算完,必须给我三拜九叩。”

王保全可算有了底气,手指指着地上,恨不得让温美酒马上就这么干。

“好,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这事情要是胖虎干的,一切按照我说得来。”

温美酒也看出来了,想让王保全和和气气的给自家马儿看病,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与其这么费劲儿的求人,还不如直接和王保全家换换马,让他们自己发愁去吧。

即使王保全是再好的兽医,治疗不也需要时间和精力吗?

“美酒通情达理,又是小辈,这也不是不可以。”

温美酒答应了,村长也斟酌着下了结论。

“好,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王保全蹲在地上,把藏在身后的胖虎拉出来,自信满满地问:

“大孙子,不用害怕,你和爷爷说,你是不是给他们家马儿喂生黄豆了?”

“我......”

胖虎撞上王保全那坚定的眼神儿,忽然心虚地把眼皮子垂了下去。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刚才他说谎是因为王保全护着他,现在爷爷都这么正经的来问他,还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他就不敢说实话了。

毕竟,刚才他在温美酒面前为了吃糖,已经暴露了自己。

“虎子,说话啊,实话实说就好。”

胖虎的娘就站在他身后,忍不住在背后捅了他一下,她也希望自己儿子说没有。

“说,到底怎么回事?”

胖虎两拳打不出个屁来的样子,让王保全有点恼火,他孙子向来敢作敢当的,他有些急躁地晃了晃胖虎的肩膀。

胖虎被摇得一阵激灵,哭着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一出,周围人群一阵哗然,温美酒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王爷爷,你也听见了,胖虎自己都承认了。”

王保全根本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又把胖虎一阵摇晃,怒问:

“你再想想,我不是喊你回来了吗?”

“我气不过,偷偷又去了,呜呜呜......”

事情已经真相大白,王保全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早知道结果是这样,他就不问了,一护到底算了。

“王爷爷,原来你早就知道他有这个想法?

你知道,为什么当时不好好教训教训他?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哏赳赳,您可真能护犊子!”

知道真相的王保全,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反而蹲在地上懊悔,这让温美酒十万个不理解,再次指出他教孙无方。

“是啊,保全呢,这事情可不能由着孩子的性子来,将来会闯大祸的。”

村长也替王保全着急,孩子这么个护法怎么能成?

“要是我,早把他打一顿了。”

“我家的,给他八个胆子都不敢干这事儿,这年头,马儿多金贵啊!”

大家说得句句在理,奈何王保全根本就听不进去,反而怒目相向。

“王爷爷,你家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这事儿必须赔偿,别的我都不要,把你家的两匹马和我家换换,这事情就算结束了。”

温美酒一看王保全这反应,也懒得和他再耗下去,干脆提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

“门都没有,马给你家了,我家怎么办?”

王保全腾地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那架势要吃人。

“保全呢,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怎么还反悔了呢?”

村长也生气了,当即冷哼怒怼王保全。

“就是,以后谁敢和他家来往。”

“不讲理了,咱们还敢和他家一道吗?”

大家的话,王保全也感受到了危机,瞪着眼珠子看了一圈儿,咬牙道:

“谁说我不讲理,赔钱可以,换马没门。”

说完,王保全为了显示自己是讲信用的,马上指着他老婆道:

“给她取银子五两,足足的。”

谁缺你妈那五两银子,五两银子根本买不来一匹马,更别提这荒郊野外,都没地儿买去了。

知道王保全这人不讲究,没想到他这么能算计。

温美酒不是傻子,知道他这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既不给她家的马儿看病,又要恶心她。

温美酒可不会吃这哑巴亏,振臂一举,冷声道:

“五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我的马儿买的时候花了六十两,你最少得赔我四十两,否则,这事情过不去。”

四十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普通家庭五两银子都是全家一年的开销,虽然马儿确实值这个价儿,所有人还是都瞪大了眼睛。

“谁家看畜生这么值钱,你怎么不去抢?”

王保全也怒了,抬手就想打人。

“慢着,我看牲口就得四十两银子,保证药到病除,立竿见影。”

忽然,从人群旁闪出一位老者,衣衫虽然脏了些,看上去很是和蔼,他伸手握住了王保全行凶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