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来着,你们对大姐大的强大一无所知。”
牧泽得意极了。
仿佛站在擂台上大放异彩的不是叶离。
而是他本人一样。
那些先前笑话叶离和牧泽的人一个个神色尴尬。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姐大,威武。”
“大姐大,霸气。”
“大姐大,牛逼。”
寂静的广场上空,忽然响起牧泽突兀的助威声。
叶离眉头微蹙。
这都什么词,听上去怎么怪怪的。
嘭!
一脚将孔司踢下擂台。
叶离成功赢得了首场胜利,青耀宗自然而然的进入了甲组。
……
对于这个结果,很多不了解叶离真正实力的人无不错愕。
尤其叶离不过才十二三岁的模样。
单方面的虐打金丹初期的孔司,这种震撼让众人久久无法回神。
走下擂台,叶离朝牧泽所在的方向走去。
“看,我大姐大朝我走来了。”
牧泽骄傲的挺直腰杆,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之前取笑他的一些少年脸色难看极了。
他们和牧泽的修为不相上下。
也就筑基中后期的实力,距离金丹期还有一定的差距。
而金丹初期的孔司都败在了叶离的手中。
他们害怕牧泽这位“大姐大”来找他们麻烦,先前他们可没少说她坏话。
牧泽一定会告黑状的吧。
“嘿嘿,大姐大,你真厉害。”牧泽笑着迎了上去。
“刚才是你在助威?”叶离眉头微蹙。
“怎么样,大姐大,我喊的响亮不?”牧泽拍了拍胸膛,等着叶离夸赞。
“挺好的,下次别喊了。”
她丢不起那人。
“额!”留下一脸懵的牧泽。
……
随后,叶离便回到了青耀宗所在的地方。
没有任何障碍的参与到妙玉和陆垚的讨论当中去。
仿佛刚才那一场战斗的人根本不是她。
这一幕,让一旁的一些宗门长老和弟子看在眼里,纷纷露出怪异的神色。
……
接下来,各大宗门都派出宗内数一数二的金丹期弟子。
和自己的对手争夺分配进甲组还是乙组的名额。
进入甲组,可能会在后面的比斗中难度更高一些,但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因为在甲组,无论是元婴期组,金丹期组,还是筑基期组的前三甲都会有相应的名额最终进入那个神秘的地方。
而乙组只有每组的第一名才有分配资格。
所以第一战对于各大宗门来说相当的重要。
已经输了的孔司再一次成为平兰宗的罪人。
根本没有照顾受伤的他,甚至平兰宗长老和弟子们看他都有些嫌弃。
谁让他非要要死要活的毛遂自荐。
在各大宗门修士面前丢了面子不说。
更让平兰宗彻底的丧失了先机,他们能给他好脸色看才怪。
第一战,青玄门没有派出新晋金丹期的卓辰和叶芷寒。
而是派出已经金丹后期的云水。
云水入金丹已有数十年的时间,此次宗门大比还有一个要求。
那就是年龄要求。
筑基期弟子,骨龄不得超过三十。
金丹期弟子,骨龄不得超过一百。
元婴期弟子,骨龄不得超过三百。
修士修炼,越往后越难,每每突破一个大境界,不仅仅是天赋和修炼资源的堆积。
更多的是感悟和机缘。
有人短短数十年就能从筑基到金丹,再到元婴。
有的人却穷其一生,无法突破筑基大关。
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更何况竞争激烈的修仙界。
云水,作为青玄门宗主乾寻阳的亲传弟子。
在卓辰和叶芷寒来之前。
他不仅打破了宗门保持了上百年五年内突破筑基的记录。
更是在后来打破了保持了五百年的,二十年内突破金丹的记录。
云水并没有因为自己天赋出众而心生懈怠
反而修炼更加刻苦。
在青玄门,云水更是低调的出奇。
要不是这次宗门大比,叶芷寒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师兄。
修仙界从来不缺天才。
云水深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也没有因为自己取得的一点儿成就而沾沾自喜。
反而愈发的低调。
在青玄门,更像是一个透明人一般的存在。
“师父,云师兄他行不行?”
叶芷寒有些怀疑,因为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云水出手。
就是一旁的卓辰也眉头微蹙。
这一战,可关系到宗门之后的分组。
明显甲组的人似乎更强一些。
这种场合,谁不希望跟强者比呢?
尤其能够在天下修士面前露脸的时刻。
“放心吧…”
乾寻阳淡淡道,他对这个沉稳的弟子似乎更加有信心一些。
青玄门的对手,好巧不巧的是和他们不对付的黑耀宗。
而黑耀宗派出的金丹期则是一个神色阴冷,浑身上下包裹在黑袍中的一个青年。
这青年就是当初在宁运城比斗时一直站在司马娄身后的那位。
“云水,当年的一剑之仇我可没有忘了。”
黑袍青年阴狠的声音响起。
云水眼皮子微抬:“原来是你,十几年没见,你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云水,今日我必将报那一剑之仇。”
南宫尼恶狠狠地盯着云水。
“多行不义必自毙,南宫尼,到如今你还是执迷不悟,要跟着司马娄一条道走到黑吗?”
云水似乎并没有首先动手的意思。
他的声音很平淡,仿佛是在和多年的老友谈话般。
但说出的话却振聋发聩。
“大胆,云水,你哪来的胆子敢直呼我家师父名讳。”
南宫尼气极。
“他,也敢枉为人师?”
云水轻轻转头,朝司马娄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
“不过误人子弟罢了。”
“啊!云水,我要杀了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师门。”
南宫尼挥剑朝云水斩来。
绚丽的剑光划过一道涟漪,急速朝着云水靠近。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切成两块。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没有长进。”
面对这恐怖的一剑,云水根本没有任何的慌乱。
甚至他手中的剑都没有出鞘。
……
“不可能?”
南宫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望着越来越近的剑影脸上只剩下恐惧。
刺啦……
一道劲风吹过,南宫尼的黑袍被掀开。
露出一张清秀的脸颊,但是极不和谐的是,那脸上却有一道深深地口子。
“我说过,跟着司马娄,不会有大出息的。”
云水转身。
嘭…
南宫尼的身体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