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三人松了口气,有人带路就好了很多,之前每次来都是到岔路口就开始蒙面,一直到地方才松开,这次蓝纪给他们的黑布是可以透过纱看的到外面的情况,这为后面的解救做准备。
很快,就把夫妻俩送到了地方,蓝纪深深的看了一眼,记住这个地方,趁那人和管家模样的人说着什么连忙用传声玉问蓝韦怎么样了,得到回应后笑了笑,这才过去拍了下那人的肩膀说道:“走啦。”
祁义回过身来,揽着蓝纪的脖子亲昵的回了个“走!”
蓝纪悄无声息的摆脱这样的动作,他怕味道不对呀,看关系,俩人亲昵着呢,只希望找到场地后解决了他,在此之前一丝也不能放松。
“怎么了?”祁义不解的问道。
“害,你不知道,我在路上遇到了些事,所以身上有些奇怪的味道,这不怕你嫌弃嘛。”
“害,我当什么事呢,没事的呀,兄弟。”说着又上了手,蓝纪无奈的摇摇头。
“你不知道,我又整了点好东西,等下喂那个大虫,看他是什么反应。”
祁义拉着“祁索”的袖子很是兴奋的说道,然后又看了眼“祁索”,等待他的夸赞。
“什么好东西?”“祁索”鸡贼的问道。
见此,祁义才兴奋的掏了出来,这个是老二那个死家伙研究的,说是大虫吃了会暴增肌肉,武力增加。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没有告诉我?”“祁索”佯装不开心的问道。
“你们昨日不是吵了架吗?可能他还记仇呢。”祁义贱嘻嘻的说道。
“我们快点走吧,我迫不及待了。”
“就知道你小子是这样。”祁义撇撇嘴。
说话间,就到了动物园,蓝纪说不吃惊是真的,这么多种圈养的动物,很多都变异了,诡异的很,也不知道庄主有没有来过这里,唉。
祁义拉着“祁索”到了老虎园,这里到处是老虎,只是部分异常兴奋的踱步,一部分垂头丧脑的一脸萎靡相,不用问就知道,喂的不同的药物。
祁义把药物递给了负责喂养老虎的人员,看着那些人员混进一部分相对正常的老虎食盆中,那些老虎立即饥不择食的吃完。
这群老虎已被虐的不成样子,大部分都是瘦骨嶙峋的,吃完就躺下睡了起来。二人也在观察着,蓝纪瞥见蓝韦混了进来,就说要去茅厕,还要拉上祁义一起去。
一到茅房,蓝韦就变成了祁义,祁义嘛,倒也没杀,而且控制好放在了蓝韦之前看好的一处僻静地方,毕竟有什么还得问。
柴房中。
“祁索,你这是干什么,他又是谁?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样?”祁义醒来便看到自己被绑,“祁索”站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有个人长的和自己一样,凶狠的看着自己。
“别管他,我现在问你,你老实回答。”
“不对,你不是祁索,你是谁?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别废话,现在动物园里有多少种动物?”蓝韦眼冒凶光,手拿利刃,通过门缝的光,更是增加几分狰狞。
“不是太清楚,怎么着也有上万吧。”
祁义幽幽的说道,命在别人手里,看上去又不好惹,还是不要惹怒他了,真给自己宰了,就再也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到这时候,再硬抗没必要。
“好,都是什么人员负责?长什么样?画下来。”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不会画画呀。”
“好,你说清楚,长相特征也一并说来,若是有误,我立刻让你生不如死。”
祁义乖乖配合完,蓝韦又问道:“祁氏的最高领导人是谁?特征,居住地方,不会画画,简单的指引地图没问题吧。”
......
过了许久,二人也掌握了好多线索,而且还得知最近文苑不太对劲,听起来像是家主在那里,所以决定先去看看,反正送阿文回去还有时间,大不了会有其它人处理。
“村民现在情况如何?”
“我已交代好了处置的办法,不是特别凶残的他们可以处理,而且不怎么外出,问题不大,主要是这里缺人手。”
“也是,你来的正好。”
蓝纪微微一笑,自己好说也有个伴了,不然在这二天里,孤立无援还是有点慌,阿韦一来,心就落了下来。
“对了,扮少爷过瘾吗?”蓝韦咧嘴笑道。
“哈哈,这败家玩意当的很过瘾。”
......
“就是这里了吧,这里戒备森严。”蓝纪看着手中的草图说道。
“应该是这里,我们俩的身份应该进不去吧。”蓝韦问道。
“恩,想想办法。”
“也不知道阿文那边闹的怎么样了。”蓝纪怅然的说道。
之前安排了,阿文夫妻俩要闹起来,自己这边好按计划混入,目前尚未听到什么动静,可能失败了也未可知。
......
阿文这边。
“你该回去了。”一个侍卫皱着眉看着哭诉的一家人,尤其不耐烦起来。
“每个月给你放这半天假,已是主人给你的恩赐,再这样下次就取消了。”阿文女二李彩月的主管不耐烦的说道。
“我要见祁氏家主,还请先生替我通报。”
“你算老几,你说见就见呀。”侍卫指着阿文斥道。
“我有要事禀报,若不让我见,我就是拼着死也再也不回去。”
“那你可以死了。”侍卫恶狠狠的说道。
“不,不要杀我父亲,你不是看上我了吗?只要你帮了我们,我就同意。”
“彩月,不可。”秀引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便帮你通报,见不见那是家主的事。”侍卫猥琐的搓着下巴说道。
管家见状也忙自己的去了,反正这家人逃不掉。
“父亲,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等蓝家救援,他们这二天一定会有行动的,我们就按计划,就算是我们回去了,你也不要慌。”
“好,蓝氏的人已在祁家潜伏下来,想必你不会有危险。”
“可是,父亲,他们可靠吗?”
“应是可靠的,他们的手段很是奇异。”
“可是,家主不会见你的。”
“无妨,那不是我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