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您看这个小妞够不够味儿?”
“真他娘的够味儿!”
二当家看着面前被手下扭着的一个少妇模样的女子,垂涎道。
“你们放开我,我相公就在附近。”
“哦?你相公是什么门派的?你让他过来。”
“我相公是......你们又是何人?”
“哈哈哈哈,我们是何人,你,告诉她。”
二当家说着指着一个人说道,看上去就是个曹贼。
“我们是黑噶山的。”
“黑噶山?那不是山贼?”
那女子想起了什么,脸猛然一白,仓促说道。
“怎么说话呢?老子是绿林好汉!”
立马就得到小厮的回怼,女子瞬间哑口。
“各位好汉,放过我吧,您看我这长相也普通,而且我相公真的在附近。”
“小娘子,你别急呀,你看我们二当家,可是附近最有学问的土匪了。”
恍惚间小厮感觉被二当家白了一眼,但是没想到什么。
“土匪还有什么学问?”
那女子反问道。
“我们二当家可是中过......“
看到张络的眼神,小厮立马收声接着说道:”如果不做土匪,也是可以做...很多选择的。”
小厮迟疑着修改了即将要说出口的“官”字。
“多话。”
虽说打断了介绍,但是二当家明显很受用,平时就常常自谕说是黑噶山最有才气和学问的土匪。
“叫你相公过来吧。”
二当家不紧不慢的说道,脸上贴的两片八字胡差点吹飞了。
“你到底是要干啥?”
那女子十分不解,如果是想要劫色,为何还要叫她相公,如是劫财,为何又表现的这么.......
“劳资是要财,懂吗?”
“那你......”
女子想说什么够味不够味的那些让人误会的话,但是太羞涩了,说不出来。
“够味是吗?劳资也好色,要看你相公愿意出多少钱来给你赎身了。”
“你太地份了!”
“过份?劳资就是土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凭自己愿意。”
老子一介土匪,想绑个人,有何不可,再者说了,早就调查了,这女人的男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夫妻二人可也没少干坏事。
“我相公他,他没有多少钱。”
“那我可不管,不管是资源还是金钱银票,一万两,一分也不能少。”
二大家张络摸着自己的假胡子,歪在草地上说着。
“二当家,那个洞挖好了。”
顺子小声嘀咕道。
“顺子,把她手脚绑好,藏起来。”
顺子应声后,张络又朝着另一个喊到:
“柱子,申时一到你去通知她相公过来缴赎金。”
“是,二当家的。”
“好,咱们现在要按照咱们这个地形做好准备工作,万一他们召集了其它的人一起来,咱们还要谨慎对待。”
“是!”
黑噶山的所有人应道,心中十分雀跃,没想到在秘境里,也能做这种生意。
“二当家的,咱们为什么要在这秘境也这么干?”
看到黑子这么问,张络上去就是一个栗子,黑子捂着头委屈的看着自家的二当家。
“咱们帮规是什么?”
“把生意做到全天下。”
黑子委屈的说道。
“难道秘境里就不是天下?有钱为啥不赚,贼不走空你不懂呀。”
“哦......”
“你说挨打亏不亏你?”
“二当家,我知道错了。”
“好了,快去准备。”
“知道了,二当家!”
“黑子,大当家怎么还没回来?”
“大当家说她有事,晚些回来。”
“哦,晚些是啥时候?”
“大当家没有交代。”
申时。
“雯婷,你在哪里?”
向岱叫了半天,林子里无人回应
“雯婷,你应一声啊!”
雯婷嘴被塞着布条,全身上下除了腿可以动,其他地方都动弹不得,听到自己相公的呼唤,却回应不了。
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逐渐浸湿蒙眼的布……
雯婷想到自己夫妻二人,一直平顺,无人敢这样,没想到,在秘境里还有人玩绑架!
真令人震惊,雯婷想到自己一生好强,十岁拜师学艺,虽说不是悟性最好的,但是一直对师父恭敬侍候,倒也哄的师父很开心,并没有因为悟性差而疏远她,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开始有不少人追求,奈何在雯婷的眼里,他们不行,不是太挫就是穷鬼,要不就是武功和自己差不多。
所幸后来遇到了现在的老公,世家公子,有钱有势,知道情况后的自己一出手便成了!
虽说后来因为自己和家里分开了,但是夫妻俩感情却是真的好,再说了,相公还在江湖上有些名声!虽然二人也背地里干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这次二人一起跟着女方的门派一起混了进来,却是与人分开行动的,没想到在此地竟被人捉了……
不行,得弄出点动静来,不然发现不了!
雯婷如是这么想得,但是无论她如何撞击,依然没有声音传出去!
听着相公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她心下绝望。
向岱收到消息就来了这里,绑匪也没看到,妻子也没看到,正在焦虑,忽然看到一个石头朝着他砸了过来,一个闪身躲避开,定睛一看,石头上用草绳帮着一块布,草绳有些长。
打开一看,是一幅图,图上有话。
“想要救人,照图操作,若有二心,立即撕票!
下方是一个隐蔽的地方,有一颗树,树下面画了一个洞!
跳进去,把财物用草绳绑好,待验明资产,放人!”
很简单的描述,他但是他只好照做!
向岱带着财物走了很时间,这才发现前方那颗大树与图里相符,果然有一个洞穴,明显是新挖的,他老实跳了进去。
就在此时,从上方垂下来一个绳子,他向上望去,唯见刺目的光线倾斜而下,让他双眼有些艰难才张开,但除了光,什么也看不到。
他心系夫人,只好把财物用细绳绑定,系在垂下的绳子上,一拉,对方立马向上提,检查完再也杳无音信,他又呼喊了几声,见没人,这才费力的爬了出来。
爬上来后,四下无人,他不禁怒了。
“我夫人呢?你们说放了她的?”
回应他的只有山林中吹过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