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我不敢,我心里没有这里,我只是为了任务。”
蓝白衣没有说话把他拉了起来:“我知道,你做的很好。”
无见自觉玩笑开的不合时宜,连忙道歉:“对不起阿纪,我和你开玩笑的。”
“不,在阿纪眼里,这种不是玩笑。”
“好啊你,阿纪......”无见讪讪的本来想说什么在看到祁夫人的瞬间硬生生折了回去。
“老爷,你今天怎么回事?”
不远处,祁夫人和祁老爷二人在谈话,很明显祁夫人不悦。
“夫人,又怎么了?你今日总是看我不顺眼。”
蓝白衣难得瞪大眸子看向蓝纪:“竟然是她?”
蓝纪努力压抑自己上扬的唇角,奈何还是憋不住。
走近了,蓝纪,啊不,管家对祁老爷说道:“老爷,蓝公子到访。”
“啊?蓝...暮尘?老夫还以为你休息了呢。”祁老爷有一瞬间的慌乱,喊什么都没想清。
“暮尘见过祁老爷。”
蓝白衣一点也不想喊他别的,声音平淡又疏离的。
“哦,暮尘请坐,来人,奉茶。”
管家默默的站在祁老爷和夫人中间,靠近夫的位置上,祁老爷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感觉有些生无可恋的感觉了,莫非......
“祁老爷,我是来告辞的,明日一早暮尘便打算离开此地回去了。”
“哦...”祁老爷松了口气,还以为半夜来算账的。
“那你托管家和我说一下就好了,毋须半夜自己跑这一趟。”
“这怎么行,怎么说祁老爷也是长辈,晚辈自当要有些晚辈的样子,自可做那无礼之人?”
祁老爷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又感觉好像自己被含沙射影了什么,连忙示意蓝白衣饮茶。
蓝白衣低头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味道,微笑道:“这茶不错,沁香扑鼻。”
祁老爷眉梢似有得意之色,只有祁夫人似有不悦的看着他。
祁老爷感觉到就看到夫人:“夫人,看着我作甚?”
祁夫人没有理他,反而看向蓝白衣:“蓝公子。”
公子二字咬的有些紧,蓝白衣微微一笑:“夫人有何事?”
“实在对不住,您来这两天实在忙的紧,没来的及招待,蓝公子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蓝白衣轻笑。
祁老爷看着蓝白衣端着的茶道:“暮尘啊,这茶要冷了。”
“哦,瞧我,竟给忘记了,劳烦重倒一茶。”
下人又倒了一杯,蓝白衣又送到笔尖处笑道:“果然是好茶。”
一饮而尽。
祁老爷这才满意了。
“既然如此,那暮尘便告辞了,明日一早便出发。”
“好。”
“对了,有个不情之请。”蓝白衣转过身后又转了回来看着祁老爷。
“我想请贵府的管家和祁夫人同我一起回蓝氏,做客如何?”
“好啊。”祁夫人答的爽快,同时看向管家:“你意下如何?”
“当然可以。”
管家眉飞色舞,只是祁老爷黑了脸,这是什么意思,夫人要和管家远走高飞了?
“夫人?你认真的?”祁老爷冷着脸。
“对啊,早想出去走走了,天天呆在家里甚是无趣。”
“无趣???”
祁老爷满脸绝望,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觉得和他在一起甚是无趣?这是什么情况?
他一手提拔的管家,从来对他忠心的管家,究竟是什么时候和夫人走的这么近了?他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为我出了这口气啊!
儿子也成亲了,再经之前那一乱(猛兽伤人),本以为要收心和夫人就安心呆在家了,夫人要和管家走了?那留下他一个人怎么办?
祁老爷心胸郁结的看着祁夫人和管家,奈何二人像是没看到他一般:“好,那我们也回去收拾一下。”
“好。”管家应道。
甚至祁老爷觉得夫人看向管家的眼中情愫莫名的,想了想,狠下心来吧,不太狠,夫人一直很对自己的胃口,怎么突然这样?一定是蓝白衣干了什么,不然为何突然说这些,而二人也应了。
想到这里,祁老爷也不怕了,反正他喝了我的慢行毒药,到时候你们投奔的人都死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随即冷笑的对着叛逃的二人笑道:“也好,你们便去吧。”
蓝白衣再次回头:“哦,暮尘本来邀请夫人去做客的,既然祁老爷不愿,那自当算了,当在下没说过。”
祁老爷微微一笑:“看吧,人家又不邀请你们了,看你们如何是好,哼。”
祁夫人甚至表情都没有变,笑呵呵的回去收拾东西了。
祁老爷的脸黑的犹如锅内的灰,一边沮丧着一边意淫着蓝白衣的毒发。
次日一早,祁老爷暗中观察着,果然只是一群男子走了,既没有管家也没有夫人,人都走了,他倒要看看这婆娘怎么自处。
回去后居然看到夫人坐在大堂上,等待新媳妇茶,一看他就招呼道:“老爷快过来,新媳妇马上就到时间来敬茶了。”
.......
马车里,又新增了二个人,蓝纪和蓝韦,二人兴奋的把蓝林他们挤到到另一辆马车上。
“公子,秘境里好玩吗?”蓝纪好奇的问道。
“你这问的,怎么能是好玩呢,那么危险。”蓝韦白了蓝纪一眼。
无见和无双齐齐问道:“还是和我们说说,祁夫人的事吧。”
蓝纪无趣道:“这个好弄,我只需要早上把她弄醒,再用些手段,她就只记得自己记得的了。”
“那就热闹了。”无双呲牙。
“的确,那管家呢?”无见又问道。
“管家早死了,有个什么双煞早给他杀了。”蓝纪不以为意。
“哦?那就更热闹了。”蓝白衣笑道。
是的,现在的祁家乱翻了天,可关他们蓝氏什么事呢?也追不到他们头上。
想到这里,看着外面的风景,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斑驳的落下,周围的虫鸣鸟叫声清晰可闻。
无见坐在马车上深思良久没有动弹,蓝纪催促道:“快落字了,哪有人下棋这么慢的!”
时光正好,微风不燥,人在归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