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回去收拾东西。
无双嘿嘿一笑:“那姑娘自己愿意的哈,不是我赶你的。”
无见满脸阴沉。
抛下无双便追了上去。
无双安然坐了下来,挑了一些没吃过的菜吃了两口,遇到刚才看偷偷看热闹“经过”的小二赞道:“不错,挺好吃的。”
小二一听,扭头就走。
这人真厚脸皮!!!
“尚姑娘,你不必如此,他只是,只是一直心直口快,不是真的。”
尚文抬起已经哭红的眼:“不怪无双公子,是小女子不该在这里,影响简公子兄弟二人和睦。”
说着竟然哭的摇摇欲坠,无见垂眸看着她朝着他倒过来时浑身僵硬,扶也不是,后退又怕她倒了,谁知就在这时,身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伸出手拉住了尚文,无见望去,只见他眉宇长长,芝兰玉树。
“小姐,你没事吧?”
“多谢公子,没事了。”
那公子也未曾再说什么,就朝着前方而去。
尚文更是委屈了几分,无见见她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不免有点心软:“你没事吧?快回屋歇息一下,定是没吃好饭,我让小二再给你送几个来房里吃。”
“就不劳烦简公子了。”
仿佛说的是气话,也仿佛是撒娇,亦或是撇清关系。
无见连忙道:“不要置气,无双他,他真不是真心的,一向爱玩笑。”
一边又把她送回房门口,这才吩咐再做点面食过来给她吃,素净,养胃。
“那你先在这里,明日我再来看你,今日还有事没办完。”
尚文没有吭声,只是扁着嘴点点头,扭过脸进去,也不知拿了个什么,出来后逐步靠近无见。
心跳一停。
眼前一黑
眼前的人已经到了跟跟前儿,手里的宽袖遮住了无见的目光:“送你的。”
“什么?”
尚文宽袖一扬挥开身前的手,突生羞恼:“自己看吧!我这两日绣的。”
“这个不妥吧?”
无见说着,身子向后退。
尚文眼底黯然的退后几步:“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有分寸。”
无见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这种东西赠与是有来头的,不可......”
私相授受......
尚文捏了捏指尖声音极低:“尚文知道,下次不敢了。”
无见看她如此,一时竟不知如何?。
轰隆......
外间黑沉了许久的天际突然传来轰雷,一道亮光之后,片刻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雨点落在客栈的栏杆上,打的霹雳作响,无见连忙道:“下雨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保重。”
说着,逃也似得就走了,留下一脸伤悲的尚文不知所措。
进了马车,看到无双冷着的脸,无见白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现在做的事和你之前的形象不搭,你真心的?”无双试探道。
“什么真心不真心的,阿文只是个可怜人。”
“父亲要见你。”无双迟疑了下说了句。
“好,现在回去。”
唐朝。
云台山上。
“云姑娘,你居然信我们?”
云西落嫣然一笑:“你们说了,自然是要信的。”
李白看他笑的姹紫嫣红的,一时心漏跳了半拍,可真美啊,如今不过是个小丫头,若是避世千年再出来,可以想像的到有多绝尘。
“听闻要有战乱了,李大哥听说了吗?”
李白晃神回来:“唉,国家动荡,苦的都是百姓。”
“那李大哥,你有何计划?”
“我打算去找明主,早日结束战斗,还给百姓一个轻松富饶的国家,我想让百姓都安居乐业,让百姓可以夜不闭户,家家都有肉吃,家家都有钱花。”
“你一定会成功的。”
李白眼中的光闪烁了下:“我一定会成功的,如你所言。”
此日日暮西山,李白指着山上的霞光道:“你看这落日熔金,暮云合璧,未来一定会天下大统,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我?”云西落不解。
“对,我想修仙,你有资源。”
他说的磊落,云西落更是磊落:“可你不是云氏的人,我总不能把云氏不外传的功法给你吧?”
“我认为你义兄如何?”
李白眨眼,非同一般。
“我爹爹的干儿子?”
云西落诧异极了。
看她一时不说话,李白急了:“怎么,不行吗?”
云西落一番思索,不知如何回答。
索性去见了云顾言。
“李公子,这不合适吧?我云氏的子弟都是云氏的人,从无例外。”
“那李某有何机会可以踏入此途?”李白十分真诚。
云顾言思索再三,拿了一本书给他:“这本原不属于我云氏的书籍,这本就赠与李公子了,能悟多少,全凭自身,请恕本座无法应你约收你为义子,传我云氏法术,同时,还请李公子不要透露我云氏的一切情况。”
“李白知晓了,多谢云前辈。”
告别了云氏,李白怀揣着修仙的梦,踏上了征程。
下一个目的:南穷苍梧。
不过他谨记着,何时该去找三郎,所以一路游行,虽惬意,但也被计划束缚着,眼见天空幽兰,看到了大海,尝试了新鲜的东西,但总记挂着该回去了。
蓝氏。
几日过去了,无见和尚文更是亲近了好多,此刻尚文拿着亲自煲的排骨汤给无见:“简公子,你尝尝,我手艺不精,也是练习了几次才煲出来的,你可不要嫌弃啊。”
无见接过,一边口中说道:“怎么会嫌弃呢,尚姑娘难得费心,感激还来不及呢。”
说着看向依然站着等待他喝的尚文:“尚姑娘怎么还站着,快坐下,一起喝。”
“你先尝尝,汤不多,一锅愣是熬的只剩下这点,你喝吧。”
无见抿了下,放下来:“确实不错。”
“来,你也喝一口。”说罢,也不知从哪拿了个勺子舀了勺给尚文。
尚文一愣,笑道:“好啊,这点东西都要与我分享。”
说着以袖掩口喝了下去,把勺子放在茶盘里,这才拿帕子擦擦唇角:“还是不够。”
“不够什么?”无见不解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