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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梧岛拾光洞府中,看着被激活运行起来的禁锢阵法,玄筠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你们果然还是发现了。”

其他异兽还不明所以,一脸疑惑的看着齐琪,不理解明明是她叫他们进来讨论后续的安排的,怎么却忽然开了大招。

现在又见玄筠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就更疑惑了,他们不都是一起的吗?怎么他就知道她在干什么,他们却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齐琪她发现了什么?这个他们又是包括谁和谁?

想的越多,疑惑也越多,终于有异兽按耐不住问了出来,“琪琪,玄筠大人,你们在说什么啊?”

“你们不用紧张,这事儿和你们没有关系,把你们一起叫过来,只是为了不让他提早发觉,然后逃之夭夭。”

这个他是谁就很有指向性了,因为只有玄筠在被困住后表现的与其他异兽不一样,除了做贼心虚,给不出任何其他的解释。

“琪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青宴,朱鸾和白佥同样是一头雾水,不过出于对齐琪的信任,他们没有急于站队,也没有直接为玄筠鸣不平。

遇到棘手之事,他们习惯性的想要先问清楚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对玄筠做出现在的举措,也想知道玄筠为什么一副一点儿都不惊讶的样子。

“不急,咱们现在有的是时间来慢慢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毕竟就连我也有很多搞不明白的地方。”

齐琪明明是在笑着,却让人无端的发冷,谁都能看的出来,她心情很不好。

从她这儿问不出什么,青宴他们看向了玄筠,希望他能给他们一个解释。

可惜,玄筠的注意力没在他们几个身上,所以没办法给他们什么答案,他们注定要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玄筠现在在干嘛呢?他正看着齐邙,露出老友相见的表情,“你果真回来了,齐凉还真的找到办法保全了你,只可惜,他没保全了他自己。”

“你不配提到他的名字。”齐邙本可以继续装下去,却在玄筠提到齐凉的时候再也保持不了冷静。

被他这样呛声,玄筠也没生气,甚至还笑了出来,“你说的对,我确实不配提到他,可是能怎么办呢,活着的是我,死了的是他,成王败寇,当年终究是我棋胜一招。”

“你竟是到现在也毫无悔意吗?”白泽失望的问道。

玄筠定定的看着白泽,像是不明白他怎么能问出这话一样,“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只是换了一种你们不理解的方式获取我想要的东西而已,我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后悔的。”

白泽表情一滞,竟是忽然释然了,“你应该是从来都没把我们这些朋友当回事儿吧,毕竟作为利己主义者,你所有的一切都要排在你的最终目的后面。”

“别说的这么难听嘛,”玄筠一点儿都不因为他的话难堪,“我只是没那么在乎你们,不代表我不把你们当朋友,毕竟大家都一起相处了这么久了是吧,感情呢还是有的。”

“只是不深,对吧。”齐琪替他补充道。

玄筠摊了摊手,“你说的没错,很准确,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一起回岛上?你明明已经开始怀疑了,以你谨慎的性格,当时你该找理由离开的,可你却偏偏没有。”

齐琪看了一眼白泽,还是问出了这个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但对白泽来说很重要的问题。

玄筠垂下眼睑,“我在赌嘛,赌我藏的很好,赌我在你们这里的信誉程度,赌你们不会偏听偏信,起码会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那我就有转圜的余地,可看吧,我还是赌错了啊!”

这不是齐琪期待的答案,也不是白泽想听到的答案,可却是最正经的一个答案,根本连解释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白泽深吸一口气,“为什么?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你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竟是值得让你做一个叛徒也要完成它?”

“何必问这么多呢,知道我是个坏人不就好了,我并不否认自己是个叛徒的事实,这对于你们来说不才是最重要的么。”

玄筠一脸轻松的耸耸肩,不再伪装的他,平日里总是写满憨厚的脸上,竟是多了几分邪魅狂狷。

这时众异兽才发现,他的样貌其实也属上乘,只是平日里被他隐藏了起来,谁也没注意。

白泽眸光微暗,既是为了他的回答,也是为了他的变化,能让白泽这个万年气定神闲的神兽产生情绪波动的,也就是那么几件事几个人了。

齐琪把手搭在白泽的肩上微微用力捏了捏,又在他回头看她时摇了摇头,这才让他躁动的心平静了下来。

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玄筠看着他们的互动,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很不爽,握紧的拳头,指甲已经抠进了肉里。

他心里不高兴,自然也不愿意别人高兴,只见他向前几步,无限靠近齐邙,声音拉的很长,音量也高,颇有些阴阳怪气道:

“想知道你被追杀时我是怎么和齐凉说的吗?我说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至于有些人能死了再活过来,谁还会追着他再死一次吗?”

“呵哈哈哈!这话即使是我说的,我听了都觉得可笑,他为了保住你,竟然真的按我说的思路去找办法了,你说好不好笑。”

“你!”齐邙被他激的上去就想揍他,却被已经冷静下来的白泽给拦住了。

玄筠看着挡在齐邙面前和他对峙着的白泽,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怎么把他拦了啊,他可是恨我入骨呢,你不让他撒了气,小心他疯起来连你们都咬,嗷汪!哈哈哈哈!”

白泽对于他的故作疯癫不为所动,右手扬起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脸打的向一侧歪去。

“清醒了吗?清醒了就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做叛徒?祂给了你什么样的条件,竟然让你不顾一切的成为了祂的走狗?”

玄筠捂着脸久久不能回神,不止是他,其他异兽对于这样强势的白泽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不一样了,这样的白泽与平日里那个温吞的好似一切都不在意的他就像是两个人一样,更像是精神分裂,衍生出来的第二人格。

“为什么不回答我?是什么样的条件,竟是能让你堂堂五圣灵之一去冒着被唾弃的风险背叛山海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