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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溟说:“她们如此这般你会心生厌烦之感吗?”

阮夕说:“不会呀,这说明将军是非常好的人,所以才会被这么多人喜欢。将军并未理会过她们,我又有何可介怀的呢?”

漆溟说:“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阮夕疑惑出声:“嗯?”

漆溟说:“旁人如何的看待我并不关心,无论她们心中对我是厌烦亦或是心喜,都是与我无关之事。能让你心生欢喜便好,你的想法才是我需要的不是吗?”

阮夕说:“将军您真是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

漆溟摇了摇头,这不是在哄她开心,这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他并不需要人人喜爱,旁人对他的想法他又何须理会呢?那都是与自己无关之人,他在乎的,只有自己身边之人。

一直遭到漆溟的拒绝,她们心中也有些气馁,并且十分好奇,阮夕是怎么把他给管住的。

阮夕看上去也不是个彪悍的泼辣女子,为何那位公子会被管得如此服帖,连与其他女子相会的想法都不敢有。

再说他身边的女子虽然样貌十足,但却少了几分魅惑之感,更多的是有一种清冷美人之感,如此性格之人,按理说不怎么会讨人欢心的。

她们不明白他为何会对她如此着迷,从来都没有对她们产生过任何想法。

所以今天,她们打算约见阮夕,想要问问她是如何让一个男子如此宠爱她的,她一定有什么方法。

但是阮夕拒绝了她们的邀请,因为阮夕不喜欢这种活动,尤其是人多的地方,她会觉得吵闹。

她们觉得这是对她们的看不起,竟然拒绝她们的邀约,丝毫不留情面,不给日后留一条后路。

看到阮夕独自出门时,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有人直接就拦着阮夕冲阮夕说:“夫人如此行事,不怕断了今后的后路吗?今日夫人如此不给面子,他日夫人需要之时,又有谁会为夫人伸出援助之手呢?”

阮夕回道:“我从未听说过有人邀约就一定得去赴约,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必须要去呢?我们原本就不认识,你们更加没有权利这么要求我。

我并不觉得我需要对你们这些陌生人抱有期待,倘若真到我需要帮忙的那一天,诸位又有谁会记得我是何人呢?更谈不上伸出援助之手这一说了。”

阮夕觉得,她们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去了又有什么话可以说呢?难道就凭此一面,她们就能够成为深交的好友了吗?

阮夕其实不太懂她们这种想法,反正自己不想去,那就不去了,没有必要逼迫自己去结识那些没必要的人。

况且她们看上的可是自己的将军啊,她没去找她们麻烦就不错了,她们竟然还找上门来了,简直是过分。

那人依旧不依不饶:“夫人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常讲有缘千里来相会,夫人都还未与我们相识,又如何得知我们与夫人不能成为好友共处呢?”

阮夕说:“你们一直在企图将我的夫君从我身边抢走,这样我也要对你们笑脸相对么?”

“可是夫人,独宠只是一时的,你若是如此不解风情,总有一天你的夫君会厌烦的。到时候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个就不用你们关心了,况且这也与你们无关。”阮夕一向不喜欢这种说话阴阳怪气的人,有什么直接说就好了,她懒得再继续搭理她们,转身就走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家小姐还在和你说话呢!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同那位大人一同出行,简直是让大人蒙羞!”

一个小丫头出声,为刚才说话的女子打抱不平,觉得阮夕的做法十分不妥,怎么可以在她们还未说完话时便离开了呢,竟还有如此不尊重人之举。

她应当是受到了自家小姐的暗示,否则不会敢在主人说话的时候直接出声,有的时候,当主人的不好开口,就需要一个嘴替。然后说一句自己的丫鬟不懂事,口直心快了些,让对方见谅,这事就算揭过了。

如此,意思既表达了,又没有让自己得罪人,岂不是一举两得。所以很多人出门时,身边都会带一个会看眼色,懂得及时插话的仆人。

阮夕从来不以势压人,但是听到这样的话,也忍不住反问:“我在与你家小姐讲话,何时轮得到你一下人插嘴了?”

那女子便说:“抱歉,夫人,是我管教不周,但夫人此举确实有失风范,夫人应当……”

阮夕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既然知道自己管教不严,那就回去好好管教,省的出到外面闯祸了,那也是你这个主子的错。既然自己那么无能,就回去好好地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以后别再犯这种错了。在没有学会怎么做人之前,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比较好。”

阮夕心中不爽,怎么什么人都喜欢对自己说几句,什么和将军不配,她和将军最配,才不让别人说呢。

“我……”什么?居然敢说她

阮夕根本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说完就快速消失了,因为她的脚步十分快,她们根本就追不上,看着阮夕的背影,她们只能气的直跺脚。

阮夕不喜欢和这种人来往,也不明白她们是怎么好意思再来找自己的,想要对自己的男人下手,还要求自己对她们好脸相待吗?

是她不懂古代人的想法,她和不会和自己的情敌做什么好姐妹,更加不会允许有那种姐妹共侍一夫情况出现。她就是要独占,谁都不能来抢,谁也抢不走。

她们并没有影响到阮夕的心情,说完话后阮夕就把她们抛在脑后了。这也是阮夕的一个习惯,从不把不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上,否则天天装着那么多事,得有多累啊。

阮夕走后,在刚才她们说话的茶楼上,有一个人注视了她的背影许久,眼中满是对她的欣赏之感。他用折扇轻敲了自己的掌心几下,忍不住赞叹道:“有趣!有趣!”

旁人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然后问:“何事让大哥如此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