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小六,将孩子放好后,江静瑶便开始搂着孩子睡觉了。
在江雅文那边车厢回来的江母见状,除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便去另一个车厢找江父去了。
至于江静瑶这里,江母觉得女婿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反而是自己要是留下的话,就显的有点多余了。
毕竟看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女婿更愿意自己守着闺女和孩子。
而对于现在女婿,能在他力所能及时,帮助闺女看孩子。
这让原本心里有怨气的江母,已经对他改善了不少。
至少从现在看来,女婿确实不错,当然除了工作以外。
要是哪天女婿能和闺女永远在一起不分开,那就更好了。
毕竟不管是在哪里,不管谁陪着,都没有丈夫陪在身边来的好。
看着江母走后,薄言立即将车厢门反锁了起来。
随即便躺在床铺上看着四个叽叽喳喳的孩子,思绪则是飞到了自己小的时候。
不知道当初自己离开的地方,现在是什么样的景象。
也不知道母亲的墓地,这些年自己没去,是不是荒凉无比。
想到即将要去看望母亲,薄言心里的哀思涌入心头。
过去一家人在一起的画面,更是像一部电影似的在脑海里快速闪过。
将过去的记忆仔细的回忆了一遍后,薄言才在几个孩子的吵闹声中从回忆里醒来。
要是母亲能见到现在的画面,那该有多好。
..........
经过1夜的火车,终于在早上7点半,到了J市火车站。
一行人,看孩子的看孩子,拿东西的拿东西,经过20分钟的时间,才从站里挤了出来。
看着火车站门口等着的江岚峰,江静瑶已经不想打招呼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不行了,我要歇一会,就一辆车,大姐你和小雨先坐车走吧,我们随后。”
自己可不想去挤公交车,毕竟那滋味太难受了,更何况他们这里还有孩子。
站在车旁的江岚峰听见堂妹这话,立即笑着讲:“小妹,不是一辆,还有两辆。
三辆车,一定将你们一起送回家,行了你也别歇了,先带着孩子上车吧!
一会到家了之后,慢慢歇。”说完,便上前抱过江静瑶怀里的孩子。
听见这话后,江静瑶立马起身跟在江岚峰的身后,坐到车里。
等人都坐齐后,才慢悠悠的朝着江静瑶买的房子方向驶去。
在汽车的速度下,40分钟后,终于到了地方。
下车看着自己的房子,江静瑶开心的对江母介绍:“娘,这是我之前来着买的。
走,我带你和爹进去看看,然后你和爹收拾家里,我和薄言去给我婆婆上坟。”
听着闺女的话,知道女婿的时间紧,江母直接拍掉闺女的手道:
“行了,钥匙给我们就可以了,小言时间紧,就别耽误了,你们俩快去吧!
早去早点结束,让小言他们赶紧回去,对了,伊伊他们去吗?”
知道江母说的对,江静瑶也就不计较江母刚刚拍自己的一下了。
随即对江母讲:“要去的,娘,那我和薄言带着修远他们走了,呐,钥匙给你。”
江静瑶说完,将钥匙递给江母,便和薄言又带着孩子返回车上。
与其他几人又说了几句后,薄言便开着车带着江静瑶母子五人朝着墓园驶去。
一个小时后,看着近在眼前的墓碑,江静瑶看向脸色凝重的男人:
“别看了,我们过去吧。”
看了一眼小妻子后,薄言一只手拉着江静瑶的手,一只手牵着闺女的手,缓步走到墓碑前跪下。
拿出手绢将墓碑擦拭干净后,薄言才开始介绍:
“妈,我带着您儿媳妇,还有孙子和孙女来看您了。
还有三个孩子太小,儿子没带,等下次的时候,我再带他们来看您。
妈,对不起,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来看过您,您放心吧,以后每年儿子都带着媳妇和孩子来看您。
........”说完,薄言看着身边的四个孩子:“来你们跪下给奶奶磕头,顺便再对奶奶做一下自我介绍。”
四人先是一起给薄母磕了四个头,然后才开始自我介绍。
“奶奶您好我是江修远,我是老大。”
“奶奶,我是江明远,我是老二。”
“奶奶,我是江成远,我是老三。”
“奶奶,我是老四,我叫江思媛,奶奶我是女生哦!”
等孩子都介绍完了,薄言才拉着江静瑶跪在墓前:
“妈,您肯定不知道我的媳妇是谁?她就是您小时候和江婶开玩笑,给儿子订的人。
她是江婶的小女儿,要是你们在下面遇见了,一定要告诉江婶,她的女儿,儿子还是娶到了。”
看着男人隐忍的说完,江静瑶对着墓碑磕了四个头,才介绍自己:
“妈,您好,我是您的儿媳妇江静瑶,您放心我会和薄言好好过日子的。
今天来了四个孩子,还有三个小家伙在家里没来,等明年他们大了,我在带来看您。”
等小妻子说完了,薄言才继续和母亲说话。
过了十分钟,薄言才起身对着江静瑶讲:
“走吧,我们去岳母那里。”说完,便拉着江静瑶和孩子朝着墓园上面走去。
看着男人行走的位置,江静瑶不解的问:“我妈的墓地也在这里吗?”
要不然的话,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带着自己和孩子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
“在这里,不过不是在上面,是在东面,我们要走这里过去。”薄言解释完,便继续带路。
听着男人的话,江静瑶看了一眼眼前的墓园,看着墓碑上每个人的年龄。
在心里叹息一声后,便跟着薄言的脚步来到了东边一个单独的墓地。
看着眼前的墓碑,江静瑶的心里一颤,随即呆愣的跟着薄言的脚步走到墓碑前。
看着薄言熟稔的介绍着自己和孩子,江静瑶的心里此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好像墓地里躺着的,确实是自己的母亲一样,江静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