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所藏物品,财宝是昨天的三倍还多,哈哈,发财喽,看来中国的那句老话说得对,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勤奋的人啊有财发啊,哈哈哈哈,自己在车上哈哈哈大笑。
赶紧出动神识,将所有财宝洗劫一空,挑拣没什么价值的房产转移到倭国人居住的床下。借刀杀人已经轻车熟路了。哈哈哈哈、
刚处理完,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刚想回去,就看三井指挥二三十人身穿黑衣,蒙面带着武器上车,
“黑衣蒙面,嗯?这不是、、、、、。”
他终于明白了,这些黑衣蒙面人是倭国刺杀阿温的刺客,有戏看了。
“嗯,难道我具备了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预知,先观察一下再说。”李一凡想着,开车跟上三井众人。
汽车行驶速度很快,停靠在影像中,那栋别墅一公里左右,下车隐没在黑暗中,车上几人在闲聊,几十个黑衣蒙面人往前没有多远,一个缅甸男人迎了上来,叽里呱啦小声说了半天,黑衣蒙面人快速向别墅冲去。
李一帆将这个缅甸男人抓住,关在一个小房间内,打晕,又将车内的一个司机打晕丢在另个房间内,将车慢慢靠近别墅,看起热闹。
十多分钟,别墅内传出打斗声,,李一帆一直在用神识,观察着,别墅内的一切和影像一模一样,看来自己确实拥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
等保卫将刺杀黑衣蒙面人打出来的时候,李一帆出手了,将黑衣蒙面男子一一击昏,提着空间的两个人迅速向别墅走去,保安看到李一帆提着两个人赶来,紧张的戒备着。
“大家别动手,这是佛祖特使,和将军是朋友”上次去宾馆的一个保镖认出李一帆。
“你们怎么在这里?”李一帆故作惊讶道。
“将军受伤,被刺客刺杀,请特使救命。”保镖赶紧跑上来。
李一帆指着外面说:“外面黑衣蒙面人我已经打晕,离这里不远的车上还有几个人,赶紧抓起来,这两个人交给你,审问一下”。
“快带我去见将军,我好救人。”李一帆安排着。
那个保镖赶紧前面带路,将李一帆带进别墅,此时阿温,已经昏迷,李一帆赶紧利用灵气给阿温止血,待阿温稍有好转后,安排人员包扎伤口。
此时阿温悠悠醒了过来,睁眼看到李一帆,一愣,由于虚弱,气若游丝。
“赶紧给我找一个空房间,我给阿温将军制作药物”李一帆指着那保镖说。
保镖慌忙将李一帆带到一个房间,李一帆将门关上,一个人在房间里找到电源,拿出果汁机和上次剩下的何首乌,切下来一块,用果汁机将何首乌打成汁液,又烧水,拿出一粒悟道茶泡上。
端着何首乌汁和悟道茶走出房间,赶回阿温房间,先将何首乌汁液喂给阿温,待悟道茶微微凉点后给他服下。
正在虚弱中的阿温,身体和精神快速恢复,二十多分钟后除了伤口,有碍,就像没事人一样。
“阿温,你这个保镖不错,你受伤后,忙里忙外,尽心尽力安排一切”李一帆夸起那个保镖,保镖听到后,那是感激涕零啊。
“他一直是我得力手下。”
“感谢佛祖使者救我一命,谢谢,以后,但凡有事,只要你说一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阿温停顿一下,表示着感谢。
这时,那名保镖对阿温说:“将军,特使先生路过此地,看到大斗进来帮助我们擒获那伙歹徒,您看,怎么安排。”
刚恢复过来的阿温非常生气,“拉出去,统统枪毙。”
“阿温将军等等,不如将他们审问一下,知道是受谁的指示,把他们一网打尽,避免以后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处理完了,在执行集体枪决,以儆效尤,可好。”
“好,就按特使意思办,抓紧,我在这里等候消息。”
众人出去后,李一帆提出给阿温治疗。
利用灵气给阿温梳理身体,自己装作非常吃力的样子,头上满是大汗,脸色变得苍白,阿温非常感动。
同时,也感受到身体上一股暖流,在不同地游走,身上的伤口也在结痂,证明伤势在快速的恢复。
“咣当”李一帆双眼一闭倒在地上。
“赶快救人,快点喊医生”阿温大喊,希望快点来人将特使救过来,毕竟是为了自己。
不一会,听到声音的医生,保镖哗啦围上来,将李一帆抬到另一个房间的床上,紧急抢救,一阵忙碌,点滴也挂上了,经过医生检查,认为是劳累过度,需要静养、休息。
半个多小时,李一帆睁开双眼,虚弱地问:“阿温将军现在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感动的阿温将军热泪盈眶,几乎不能自己,被李一帆舍己救人的精神触动心房,如果,自己是女人肯定舍身跳入李一帆这个好男儿怀抱。
经过保镖及特勤人员审理,倭国参与刺杀人员全部落网,同时,将两个庄园包围,又搜索出几名倭国男子,将庄园主人,阿温的竞争者及帮凶抓获,秘密审理后,处决。
三井红树一死,三井少爷逃逸,但是,他参赌协议已经签署,二十亿赌金在原石大会那里,不参加只能自动放弃,经李一帆和周树清协商,抗日行动结束,公平分赃,一人十亿美金。
刺杀行动,告一段落,李一帆将两人大量产业、证券、矿山交给阿珠接手,却是不知道又有一大笔收获。
李一帆通过唐家老爷子的关系,联系到国内政府部门,因为这是一件大事,属于国际上的交接。
需要两国政府专业部门交换意见后,才能安排运输等事宜,李一帆没有多参与,因为现在他这个层次还参与不到。
忙完了,中午吃完饭,闲下来继续跑到唐人街闲逛,一个地摊上,摆放着各种文玩、古董,李逸凡蹲下身子,将一个厚厚的转头砚台拿起。
“呦呵,还挺沉”用手指甲在砚台上划了一下,留下浅浅的印记,根据重量和表面的材质,这块砚台不简单。
“老板,这个多少钱?”
“十万,不讲价。”
递过钱,交易成功,放进背包继续顺着人流向前,心里那个美呀,因为在砚台里面藏着一只田黄石制作的精品笔冼。
虽然,不是精品田黄石,但是,这也是非常罕见的,雕工非常精美,传世也没有几个。
古有一两田黄三两金,随着过度的开采,田黄石越来越少,现在留下来的制作精品没多少,算是为博物馆,淘到一个展品。
在一家门店门口,一群人围着,吵吵嚷嚷,李一帆挤了进去,一位中国老太太怀里抱着一个画桶。
一年轻男子大声说:“你要价太高了,这不过是一个近代画作,我给你二万已经是良心价格,你还要五十万,是不是缺钱疯了。”
老太太倔强地抬起头,“我就要五十万,少一分也不卖,这是我们的传家宝,你给的价格太少,我在找其他家。”
众人看交易不成,没有热闹可看,一哄而散,李一帆用透视眼,向老人怀抱的画桶看去,画桶上莹莹白色雾气表明这是有年代的画作,“老人家,我能看看吗?如果合适,我买下来。”
“好啊,你看看,不过低于五十万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