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进入女孩身体,全身上下一一进行扫视,唯独在心脏位置发现粘附在血管上的一粒暗金色颗粒,正在吸吮着女孩身上的精华。
随即仔细观察起来,这是一个有生命的物体,能够自主呼吸,依靠人类的生命精华存活,最终将人杀死,根据古书上的记载这就是蛊毒,是被人为的种下的,想要他的生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掉,还查不出病因。
看来这个下蛊毒的人对霍顿里斯家族的恨有多大,无情的报复,如果这样持续下去,再有半个月,女孩将香消玉殒。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李一帆收起思绪起身开门,霍顿里斯先生站在门前,“李大师,休息了一会,我们去吃饭吧。”
“霍顿里斯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不要客气,相见是缘,而且,你还是来帮助我的孙女爱莎,略备薄酒以尽地主之谊。“霍顿里斯说起了中国的谚语。
“哈哈哈,好的,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一行人来到宴会大厅,准备的非常隆重,赶得上国宴了,霍顿一家族,女佣四周围着服务,为李一帆这唯一的一个客人布置着各种菜品佳肴。
霍顿里斯端起酒杯,如血的红酒在摇曳的杯中,红的让人心悸,但是,飘散出来的醇香却是让人不禁咋舌,这红酒比八二年的拉菲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大师,让我代表霍顿家族敬您一杯,请。”
“谢谢,诸位请。”李一帆轻轻摇晃一下高脚酒杯,红酒在摇晃激荡下越过酒杯口落下,轻轻斜着轻抿一小口,酒的香醇在口腔的蓓蕾下激荡,最后入喉。
李一帆的酒杯刚刚放下,女佣又将新的菜品佳肴给布置下来,可以说这顿饭侍候的非常周到,酒桌上没有人作出出格的行动,充分表明了霍顿里斯家族的教养。
酒足饭饱,将李一帆请到大厅就座,霍顿里斯首先开口,“李大师,不知什么时间去看看爱莎的病情?”
“现在就可以,我们看看吧”随即站起身来。
众人一看也是非常开心,以前来的几个大夫,架子那是非常大,而且鼻孔朝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霍顿家族气的都想拿鞋底子抽他们,最终看不出什么病情,还拽的不得了。
李一帆坐在爱莎的床边凳之上,手摸着爱莎的脉搏,微闭着眼睛深思了有三四分钟,又翻开爱莎的眼睛看了看站起身来。
“找一个安静的房间,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说话。”李一帆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好的,好的。”霍顿连忙让他的儿子将其他人疏散,带着李一帆来到书房,亲手给李一帆研磨咖啡,这时他的儿子也进来,接过父亲的工作,霍顿里斯坐在李一帆对面。
“李大师,我孙女的病能治疗吗?”
“能是能,但是,这样的病有些麻烦。”
霍顿里斯一听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展开,“李大师,只要是钱能够解决的,那就不是麻烦,你就说个数吧。”
“霍顿里斯先生,我们华夏中医有很多种,有些为挣钱,而我的师门的门规第一条是不允许我们利用我们的医术挣钱,所以,给爱莎治病我不收钱。”
“李大师,那你收什么?只要你说,我就给你找,给你办。”
“我什么也不收,我说的麻烦是你们的,不是我的。”
霍顿里斯当时就急了,”我们的,还请李大师明示。”
“我不知道你们家族得罪了什么人,给爱莎下了最难以治疗的蛊毒,让中了蛊毒的人从正常的医疗手段无法检查出什么病因,但是在最终香消玉损,到那时,你也发现不了。”李一帆最终将病情说了出来、
“啊、啊”霍顿里斯父子同时惊呼出声。
两个人愣愣地在那里张着大嘴,当咖啡炉的警报声响起,小霍顿才惊醒,慌忙关掉炉火,给李一帆杯子倒满,又分别给老霍顿里斯和自己倒上,坐在李一帆的旁边,拉着李一帆的手。
“李大师,请救小女一命,以后如有差遣,莫敢不从,求你了。”小霍顿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放心吧,我既然说出病情,就有治疗方法。”李一帆轻拍小霍顿的双手。
“谢谢、谢谢。”霍顿父子齐齐向李一帆道谢。
李一帆随后说道:“可是我这次治疗完了,他们还在其他人身上,比如霍顿里斯先生你的身上,再次施法,我不敢保证,而且,这类人凶残无比,还会针对治疗人报复,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一帆的话可不是危言耸听,蛊毒源自华夏南疆,后来传到南亚,被南亚发扬光大,加以利用,双方产生怨恨,下蛊毒那是不死不休,直到将对方消灭为止,有些蛊毒只有下蛊毒的人能够解除,别无他法。
如果被下蛊毒的一方找到更厉害的蛊师,双方斗法,更是不死不休,那就要看谁的法术高深,直到一方死亡为止。
“放心吧,李大师,我会处理好这件事。”霍顿里斯对着李一帆说。
随后,霍顿里斯有吩咐小霍顿,让他将家族人员及庄园内附属人员一一清查,看看是谁最有嫌疑,但是,事情不要大张旗鼓,下午在李一帆的要求下霍顿里斯开车带着李一帆直奔伦敦唐人街市场。
李一帆在唐人街市场购买了朱砂、玉瓶、浓硫酸、龙?香等物后,直接返回庄园,来到爱莎房间后,李一帆将物品一一摆放。
点燃龙?香,房间内一股淡雅的特异香味飘散,李一帆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爱莎心脏的位置,暗金色的颗粒似乎正在睡觉。
不到三分钟,龙?香的特异味道被蛊虫吸收,顺着心脏的血管缓缓向体表前进,当前进到爱莎胸部的时候,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李一帆将玉瓶准备齐当,等待蛊虫的到来。
蛊虫试探几次没有冲破皮肤的机会,李一帆拿出倭刀在爱莎的胸口处划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蛊虫像是闻到鲜血的蚂蟥,立刻爬出。
就被李一帆手疾眼快地捉住丢进玉瓶,将浓硫酸倒进玉瓶里,此时,玉瓶里传出的嘶叫声很大,足足半分多钟才消停。
李一帆擦拭着头上的汗水,因为这是他今生第一次行医,而且是针对最难医治的蛊毒,内心难免紧张、激动、兴奋,最终,完成了首秀。
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百年何首乌用榨汁机榨汁,撬开爱莎的小嘴,缓缓倒进口中,观察着爱莎吸收状况,半个小时左右,爱莎的苍白面孔渐渐有了血色。
李一帆双手不停地在爱莎身上拍打起来,用灵气引导着药液的吸收,梳理着爱莎身上的每个细胞,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等前后都拍打完毕,才停了下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在市内的一个别墅内,蓬头垢面的亚洲面孔老者,“噗噗噗”三大口精血从口内喷出,随后,又是大口的吐血,就好是不要钱随便吐着玩。
面前的桌子上、地上、墙上血迹斑斑,蓬头垢面老者大叫一声仰身到底一命呜呼,没有了一点生息。
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李一帆的神识快速地向那栋别墅扫视过去。看见老者的惨状当时就明白了,快速走出房间,等在房间外面的霍顿里斯父子赶忙上前,询问治疗情况。
“李大师,怎么样了?”
“治疗好了,现在没有问题,一会回来再加一副药引即可苏醒,小霍顿先生你随我出去一下。”李一帆拉着小霍顿的手,向门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介绍说,我感觉到了那个下蛊之人的位置,他现在已经暴毙,但是,希望找到真正出手之人,避免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