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色渐浓,镇子里亮着的灯也渐渐减少,最后全部熄灭。
李修和甘露寺蜜璃蹲在一处房屋的屋顶,警戒着镇子里的动静。
甘露寺蜜璃偷偷的打探眼前这个连鬼杀队队服都不穿的家伙,居然以这么随便的理由出来和自己一起做任务,真是太奇怪了。
是搭讪吗?为了和自己多在一起久一点?
就在甘露寺蜜璃浮想联翩时,李修默默的拿出了帝骑驱动器。
“来了。”李修把驱动器往腰上一甩,并从卡盒中取出一张卡牌甩进驱动器内。
“KAmENRIdE decade!”
在甘露寺蜜璃震惊的眼神中,一道道虚影在李修身边浮现,并汇聚在李修身上,一套品红色的装甲就覆盖在李修身上。
甘露寺蜜璃瞪大了双眼捂住了嘴巴,眼前发生的事情超乎了她的认知范围。
李修站起身,一股电流在身上迅速划过,李修踉跄几步,但还是稳住了身体。
“还是不行。”李修郁闷的看向镇子街道上一只鬼鬼祟祟的鬼,猛地一踏地飞冲了过去。
整个屋顶都被李修这一踏地震的晃动了几下,甘露寺蜜璃连忙调整了姿势也追了过去。
甘露寺蜜璃故意放缓了一点速度,她很好奇,眼前这个奇怪的鬼杀队队员,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再说自己也是个柱,他如果支撑不住自己再出手肯定还是来的及的,如果他支撑不住还能给他个教训,这么大动静太打草惊蛇了,才不是自己好奇,对,就是这样。
街道上的鬼样子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样子,吐着长长的舌头,正在物色今晚的猎物。
就在“长舌妇”选定猎物目标时,一声巨响吸引了它的注意。
“长舌妇”刚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就看到一个粉色的玩意突然冲了过来,然后就被一拳轰进了墙里。
李修冲到“长舌妇”身前后,果断的一拳轰了过去,看着脸被打凹陷,躺在废墟里哀嚎的“长舌妇”,李修皱起了眉头。
“不对不对不对,门矢士还能更强!”一股无名之火在李修的心头燃起,李修快步走到废墟前,一手抓起“长舌妇”,又是一拳抡了上去。
“噗啊!!”随着李修一拳抡了过来,刚刚被李修抓起来的“长舌妇”被横向打飞了出去,泛黄的牙齿全部从嘴里飞了出来,下巴也是骨折了,连带着整个头骨都有很大的损伤。
甘露寺蜜璃站在后方呆呆的看着李修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李修看上去很愤怒,而且他的力量实在太强了吧,岩柱绝对都没有这样的力量,比鬼还要强的力量,实在不多见啊。
“长舌妇”在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它很懵,非常懵,这个家伙是什么玩意,突然冲出来就对着自己一顿暴揍,而且力量甚至比上弦还强。
“长舌妇”转身就跑,开什么玩笑,这种玩意自己真的打的过吗,打不过打个鸡毛啊!
甘露寺蜜璃看到“长舌妇”的动作,连忙出声提醒“喂!它要跑了。”
甘露寺蜜璃看向李修,只见李修低着头,似乎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突然李修猛地抬起头,头上的黄色水晶诡异的闪烁了一下紫光,但很快暗淡了下去。
李修对着“长舌妇”的方向挥动手臂,“长舌妇”这时刚好从一处屋顶跃向另一边的屋顶,刚刚跃起,一个闪着流光的次元壁突然在两屋只见打开,“长舌妇”震惊,但在半空中根本没有能调整方向的方法,它就这么直直的撞进了次元壁中。
很快“长舌妇”就穿过了次元壁,再次回到了它最开始被打进的废墟中。
还没等“长舌妇”反应过来,李修的拳头就再次招呼了上去。
“跑什么?啊?跑什么?”李修的拳头再次狠狠的锤击在“长舌妇”身上,李修这一次没有使用呼吸法也没有使用日轮刀,他在尝试,尝试能不能像门矢士一样不靠这些把鬼灭杀。
但李修就是李修,永远不可能成为门矢士。
随着李修的拳头又又一次重重的落下,李修看着脚下被打的面目全非的“长舌妇”,默默的拿出一张卡牌。
“救…命,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对了,我没用技能,对,我没用技能。”
“FINAL AttAcK RIdE d d d dEcAdE!!”
随着李修将卡牌甩进驱动器内,一张张巨大的卡牌虚影在“长舌妇”身前浮现而出,李修一跃而起,大吼一声一脚踹了下来。
李修一脚踹中“长舌妇”,“长舌妇”原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躯顿时横向滑行了数十米,然后轰隆一声,炸成了飞灰。
李修落在地上稳住身形,看着化作飞灰的“长舌妇”,李修握了握拳头。
“还不够,还差了很多。”
甘露寺蜜璃再次瞪大了双眼,她死死地盯着“长舌妇”爆炸的位置,踢击能产生爆炸?能够产生爆炸的呼吸法音之呼吸都需要借助特殊炸药完成,而且这家伙,似乎好像,连日轮刀都没有拿出来吧,真的把鬼斩杀了吗??
甘露寺蜜璃在“长舌妇”爆炸的位置四下查探了一番,确定了“长舌妇”的死亡,这才看向李修。
李修这时刚好拿下帝骑驱动器解除了变声,甘露寺蜜璃就凑了上来。
“你真厉害啊,居然不用日轮刀也不要借助太阳就能斩杀鬼,怎么做到的?”
李修低头看着手上的帝骑驱动器,手上的力气愈发加重“我不厉害,有个家伙,更强。”
甘露寺蜜璃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果然你还是有心事呢。”
李修苦笑一下“可能吧,说是心魔更贴切。”
李修有点害怕,一个人在得到强大的权利或者力量的时候,是肯定不会愿意放手的。
门矢士的存在让他有点惧怕,如果门矢士复苏了,自己会怎样,会返回原本的身体吗?那样的结果其实已经是比较好的了,但如果,自己直接死了呢?
李修这样的想法,可能很局限,但是,这是一个人对于生命的最起码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