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学长的家人可以有所防备,不要被有心之人打一个措手不及吧……
还有姐姐,想到那晚看到的场景,她就止不住的替姐姐难过。
不晓得那个男人经过此事后,知道收敛不……
今天应该是周六,明天就是周日,也就是关航学长和爸爸约定的见面时间,到时学长会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她不停的思考着这些问题,很担心,却只能白白担心而已。
她看着自己手腕上明晃晃的链子,低叹一声,现在,她最需要的,是让自己安定下来。
她洗得时间很缓慢,终于还是洗完了。
围上一旁的浴巾,她悄然打开浴室的内窗,想看看这里是哪里。
如果能看到什么标志性的建筑,她可以记下来推测方位,如果外面是在大街上,那她还可以想办法求救。
打开窗户却发现外面仍然是房间,才想起这是卧室内的浴室。
她缓缓的收拾好一切,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屋里的床铺已经收拾一新。
南宫珩早已在另一个房间冲了一通凉水澡,此刻他赤着健硕的上身,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斜斜的倚在大床上。
他正在和谁通着电话,他的态度恹恹的,神情有些像敷衍,但语气听不出来他不高兴:“唔,随时都行。”
乌黑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脸上和额头上,慵懒得像是孩子一样,可这样儿他也不嫌弃难受。
白浅秋沉默着走了过来,南宫珩看到白浅秋的时候,目光定了定,闪过丝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白浅秋心里咯噔一下,他等下还是想要对她做那种事吧?
南宫珩突然挑了挑眉头,又说:“明天?好,我让你嫂子给你做几样拿手小菜款待。”
白浅秋拧了拧眉头,嫂子?他用这样的语气,说的是谁?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她吧?
然后南宫珩又对电话里的人很自然说:“哪能呢,你嫂子做的比我强太多了。”
白浅秋默了默,他这是在和谁谦虚?
说得好幸福的样子……
他一个男人,做饭做到那种地步,刀法和色香味,都让她自愧不如。
他指的总不会是她吧?难道他还有其他的女人?
南宫珩又淡淡的说:“嗯,明天我让石墨去接你。”
说罢挂断了电话,然后抿紧了唇似乎在沉思。
半晌,才将手机随手一丢,然后抬起了眸。
白浅秋已经小心翼翼的去一旁倒了一杯水喝,她的口中有着血腥味,还有之前的汤药味,两厢交杂,真真的是难受至极。
也不知道那汤药是什么东西,她喝了那么多,胸口仍然隐隐作呕。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至今仍然有些迷迷糊糊的。
因为她根本搞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这个男人找到的。
她只知道昨晚在凉风里睡着了,她又饿又累又冷,情形和乞丐真的是没两样。
难道她昨晚昏睡后,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怎么她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一觉醒来,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子也好像大病了一场似得。
她绞尽脑汁的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甚至各种可怕的念头翻涌了上来。
可是她洗澡的时候,专门看了,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下1身也没有丝毫的侵入过的感觉。
身后的南宫珩突然站起身来,仿佛看穿了她的不解,戏谑说:“一个小姑娘,竟然独自在陌生的城市睡着过去,真是好胆量。”
白浅秋抿了抿唇,不理睬他,依旧端起杯子喝水。
“你难道就不好奇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南宫珩低声说。
“知道了又如何,你又不会放过我。”白浅秋暗自翻了个白眼儿,才不愿意求他。
“明天,跟我见一个人。”南宫珩突然走了过来,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指尖轻轻把玩:“如果你做的好,我可以去掉这个手链,给你适当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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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口常开,好彩自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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