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经决定和洛庆生裸婚的时候,双方父母都站出来反对,但她确信,她和洛庆生的感情,是最真挚的爱情,并且这种爱情,至死不渝。
她当时就是那么的相信,盲目的,无条件的相信。
她那个一向沉默不语的弟弟白浅冬,从来不爱插言的一个人,当时在父母都劝解她的时候,他经过她身边时,竟然还酷酷的说了一句:“爱情就是一场冒险,赢了,厮守一生;输了,那个比朋友更近的人,连朋友都不是。你自己考虑清楚。”
白浅夏从**的余韵中缓了下来,她的纤纤手指拂上洛庆生俊逸的容颜,喃喃的说:“我赢了。”
洛庆生正隐忍着,鼻尖上有些冒汗,这时听见她说话,没听懂她的意思,就纳闷的问:“赢了?什么赢了?”
“赌博。”白浅夏糊而含之的答了,接着笑眯眯的将一双勾人的双腿攀了上去,在他的腰间悄然收紧,然后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撩动着。
“妖精,你要干嘛……”洛庆生一瞬间身子绷紧,双眼冒火,咬牙望着身下勾魂儿似得妖孽女子。
“老公,忍得不难受吗?想要我,就尽情的来吧……”白浅秋勾舌舔了舔嘴角,搂住他的脖子抬起身子,在他的脖颈住哈着气,挑逗着他:“老公,我想要你大力一些,再勇猛一些……”
说完,她的脸颊已经热的像是要烧着了似得……
“真是妖精……”洛庆生的眼睛瞬间浓重的如同泼了墨似得。
他一下子化身为狼,既然已经得到了她的应允,还要求他大力一些,他肯定不能收着藏着了。
他开始放肆的,凭着本能在她的身体里大刀阔斧的摆动起来。
白浅夏攀着他的肩背,发出一声声娇人的声音,更惹得身上的男人气血上涌:“大声点儿,老婆,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白浅夏的嘴角含着笑容,一瞬间,许多形容夫妻之间的成语,什么水乳交融,琴瑟相和,鹣鲽情深,比翼双飞,在她的脑子里纷繁的飞舞,这些成语的所表达的意境和他们夫妻之间的浓情蜜意相比,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白浅夏其实仍然有些羞涩。
她性格虽然强势,但她只是被宠得任性了些罢了,骨子里仍然是个保守的女人。
以往她与洛庆生的每次夫妻生活,结合的时候,都是洛庆生处于主动,她鲜少有主动的时候。
偶然有过一两次,往往都是洛庆生做足了前戏之后,又温柔的要求她做些羞人的动作或者说一些羞人的言语时,她迫不得已才按照他的要求勉勉强强做的。
但现在她望着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一副动情模样的洛庆生,她的心里一阵满足。
她喜欢看这个男人动情时的样子,这种神情,只有在她的面前时才展现。
他们是彼此的,唯一的。
想到这里,白浅夏就觉得,她放开些也不算什么,只要能让这个男人高兴就好。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当时大胆选择的男人。
她选择对了。
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他是她这一辈子的男人啊,她为什么不能为了他而主动一些,使得他更高兴些呢?
她想通后,便放下矜持,跟随着男人的动作在他的耳边甜腻腻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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