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葛长春端起酒杯,李心梅嘴角一撇,露出得意一笑。
酒桌上,只要你喝了第一口,就不差第二口……
果不其然。
一瓶酒差不多见了底。
李心梅什么时候离开饭桌,葛长春都不曾在意。
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天南海北的一通乱侃。
不知不觉中,酒菜扫荡一空。
有些醉意的葛长春,回到屋里,用仅剩下的意识将门反锁。
衣服都没脱,仰面倒向床上。
睡梦中,出现了颜小凤。
俩人在床上缠绵的画面。
葛长春异常兴奋,伸手就要去抱她。
可是,他的手好像被什么束缚住,怎么也动不了。
在他使劲挣扎的时候,发现脚也使不上力。
心急如焚。
“啊。”
葛长春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睛,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还是呈现在眼前。
月光中,李心梅身无寸缕,媚笑的看着他。
历史重演。
葛长春此刻无比后悔,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要贪那杯中之物。
悔已晚矣。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绑在床头。
动弹不得。
现在,他就像案板的鱼肉,待宰的羔羊。
“李心梅,你疯啦,快把我放开!”
葛长春怒吼道。
回答他的是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
继而,李心梅恨恨说道:“葛大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今夜,你可要折在姑奶奶手里了,还是乖乖从了吧,大家都愉悦。”
葛长春气得双目充血,“李心梅,你真贱,就这么差男人+,不要脸!”
面对葛长春如此羞辱,李心梅不怒反笑,“葛大哥,你说什么我都不恼,今夜,你这唐僧肉我是吃定了,来吧。”
说完,不再多言。
葛长春任何言语也直接屏蔽。
只是动作麻利的解开葛长春所有衣物。
他的上衣褪到手腕,裤子全部拉到脚踝。
就这么光滑滑的躺着。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葛长春被李心梅如此对待,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感到前所没有过的羞辱。
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止不住的颤抖。
望着美男横躺在眼前,李心梅芳心狂跳。
谁说好色是男人的专利,女人要是好色起来,没有男人什么事。
李心梅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摘干净。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日思夜想,几乎成魔。
现在不下口,更待何时。
一个猛扑,上下其口。
忙活了好一阵,怎么也掏不出葛长春的身份证。
李心梅气急败坏。
难道他不是真男人,是个太监?
再看葛长春,此时已如老僧入定。
紧闭双眼,呼吸平稳。
任李心梅在他身上忙活,他的心犹如一滩死水。
不起一点波澜。
葛长春知道自己目前处境,无论如何也挣不开这绳子。
唯一能做的就是管理自己的内心。
他的心是颜小凤的,只会为她而跳动。
李心梅也是黄花大闺女,她也没有多少撩男技能。
几个回合也就败下阵来。
“呜呜呜……”
李心梅直接气哭了。
都说男人好吃,见女人都不要命。
可是,自己都主动送到葛长春的嘴边,他为什么不吃?
她实在不明白,难道她的处女身子不香吗?
少女委屈的哭泣声,竟然也没能打动这个痴汉。
他竟然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这是李心梅所没有料到的。
这个男人不是人!
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就是不跟自己睡觉,起码也应该劝劝她吧。
怎么能当她是空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心梅一怒之下,粉拳“砰砰砰”如冰雹般砸在葛长春的身体上。
“我叫你睡!”
梦中带着颜小凤在山谷中奔跑的葛长春,身体突然传来不适。
猛地惊醒。
见李心梅正在捶打自己。
不由怒道:“你有病啊,半夜三更的像个疯子。”
“我疯子还不是你逼的,呜呜呜……”
葛长春无语,一切都是她在操控,现在反而怪起他来。
不禁语塞。
跟女人讲道理纯粹就是自己找虐。
葛长春选择闭嘴。
这个态度更加刺激李心梅。
抓挠打掐,全部上阵招呼葛长春。
一顿操作猛如虎。
奈何,就像打在棉花上,葛长春连哼一声都没有。
“你狠,今儿算你狠,我还就不信拿不下你。”
李心梅气鼓鼓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临走时丢下一句狠话。
她走后,葛长春放松下来,感到奇怪。
记得自己把门反锁了,李心梅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自己喝多了,忘记关门?
有了这两次教训,葛长春发誓戒酒。
李心梅回到自己的房间,越想越恼火。
吃饭期间,她偷偷溜到葛长春的屋内,将自己藏在衣柜里。
想等他睡着了就出来。
谁知他们喝酒喝的挺嗨,腿都蹲麻了,葛长春才摇摇晃晃走进屋。
当她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聪明,早早就躲在屋里等着。
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为了防止葛长春逃跑,李心梅还提前准备了绳子。
本想这次,葛长春插翅难逃。
一夜过后,明天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逼他娶自己。
谁知,这个人竟然是柳下惠转世。
脱光了都不动心。
也是个狠人。
李心梅气得咬牙切齿,“人是铁,饭是钢,葛大哥,你不吃我,我就不让你吃饭,看谁狠。”
王仁河的爹妈都在瓜地里看瓜,这段时间都不会回家。
明天想个法子支走表哥王仁河,自己要好好折磨折磨这个痴汉。
真是气得脑瓜子疼。
天一亮。
李心梅找到王仁河,“表哥,这两天自家田里要割黄豆,爸还在上班,你去帮我收割,我帮你招呼葛木匠,给他做饭,你割完就回来。”
表妹提出的要求,表哥怎么会拒绝。
再说,人家还在这里帮着招呼葛木匠。
一日三餐的,实属麻烦。
相比之下,他更乐意去干农活。
王仁河爽快的答应下来,“好,我跟葛木匠打个招呼就走。”
李心梅心里一惊,葛长春赤条条的被自己绑在那里,给表哥看到像什么样子。
自己青纯玉女的形象不都毁啦。
亲戚间知道了,她颜面何存。
断然不能。
李心梅立马撅起红唇,撒娇嗔道:“表哥,这么早,人家葛木匠还没有起床呢,我等会跟他说,你放心啦,我会招呼好的,你快走吧。”
说完,拉着王仁河的手,使劲把他往外拽。
半推半囊的,王仁河出了院门。
目送着表哥,看着拖拉机开出好远,李心梅终于落了心。
跑回到院内,将大门锁好后,眼一闭,后背紧紧贴在大门上。
待她气息平稳后,睁开眼望向天空。
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