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威武!”
“女侠我爱你。”
“呵呵,你们知道吗,女侠名叫王丹,是我们滨海师大的,是我的学姐。我一定要去打擂现场,给我学姐助威。”
“打死这帮狗日的,把这帮狗日的赶出滨海、赶出炎黄!”
……
中午十一点三十分,滨海市外事局来了几个棒子国和本子国驻滨海办事处的官员。一进门,这几个人便指着外事局负责接待人的鼻子高声叫唤道:“你们严重违反了国际法,你们私自扣押我国公民,还游街示众,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并将闹事的人交给我们处置。”
滨海外事局的人,现在基本都跟王道穿一条裤子了。而且这些年了,他们也受够了窝囊气了。可是很多很多的事,他们是敢怒不敢言呐。如今王道给他们出了口恶气,不仅让他们也跟着扬眉吐气,就连腰杆也都硬起来了。
所以一见几个棒子、本子来到外事局,还像以前那样的颐指气使的,就脸色一沉,义正严词地说道:“请注意你们的言辞和态度,如果再敢像刚才那样说话,我会让保安请你们出去的,并且以后我滨海外事局的大门,将永远对你们关闭。”
几个棒子、本子豪横惯了,根本就不拿那几个外事局的接待人员当回事,仍在继续地叫唤着:“我们是你们尊贵的客人,你们必须要高规格接待我们,并且还要把我们说的事,按照我们的意思去做。”
“哈哈、哈哈哈哈,”几个外事局的接待人员听了,先是小笑了一下,随后便忍不住高声地大笑起来。
“你、你们是没吃药,就出来的吗?哈哈,你、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一个接待人员,强忍住笑,义正辞严地说道:“再跟你们说一遍,这里是滨海外事局,来这里做客,我们欢迎。但是不管谁敢来这里撒野,对不起,老子就是不干了,也要让他付出代价的。”
随后,那人拿出对讲机,呼叫道:“保安、保安,这里有外国鬼子在撒野,请将他们赶出外事局的大门并且以后永远不准这几个野狗进来。”
“干嘛不干了,外事局以后还指着你,专门对付这帮狗娘养的了。你怎能不干了呢。”那个接待人员刚把对讲机放下,就听到身后一个温和但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局长好,”那人听到声音,立刻转身说道。
“你做的很好,咱炎黄就需要你这样的‘鹰派’。当然了,你距离真正意义的‘鹰派’,差距还很大,还要继续努力哟。”被称作局长的中年男子拍了拍那个接待员的肩膀。
随后转身冲那几个棒子和本子说道:“平时你们自誉你们是什么‘礼仪之邦’,什么为人‘谦和’。今天在我的地盘,怎么却如此地放肆呢?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谦和’吗?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礼仪’吗?真是不知所谓。说吧,你们今天来叫唤了半天,是什么事呀?”
“局长先生,你难道不应该请我们去会客厅,奉过茶以后,再洽谈吗?”一个恬不知耻的棒子,还在那里趾高气扬呢。
“会客厅是让人进的,我的茶叶仅仅是让朋友品的。别说是你们,就是你们的领事、大使来了,也没这个资格。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这已经是非常客气的了。”
滨海外事局的局长姓秦、名柏青,今年五十岁,但就任滨海外事局局长却已经有六年之久了。
棒子、本子的气势被压下去了,只好站在外事局一楼的大厅里说道:“我们刚刚接到消息,贵国一户人家,竟然私自抓了我国前来贵国旅游的公民,而且还无故地杀死了六人,我奉命前来,一是要讨个说法,二是请你们把凶手交给我们处置。”
“哦、还有这事?不过,我这里一不是警察局,二也不在我局的职责范围。你们要报案,应该去警察局,而不应该来我这里。”秦柏青淡然地说道。
其实,早在庞建星、铜一押着那帮狗日的游街示众之时,秦柏青就已经收到消息了。他也断定,棒子、本子驻滨海领事馆,也一定会派人过来交涉的。所以算是胸有成竹,早就想好如何应对了。
“我国的公民,是持有旅游护照的,他们来是为了增进两国友谊而来的。他们被抓、被杀,你们外事局理当介入并出面解决此事的。”本子国驻滨海领事馆的领事,名叫井边下二郎。
也就是说,他家的老祖宗,是他家老老祖宗跟不知谁的野女人,在水井旁边苟合,然后下了崽,才有了他们这一家人。下二郎这个名字则是,他爸妈有过两次在井边苟合,第一次生了他哥、井边上太郎,第二次才生的他井边下二郎。
秦柏青听了井边下二郎的话,就问:“你想让我怎么介入,又想让我怎么解决呢?”
“自然是有你出面,停止对我国公民羞辱的行为,同时你还要敦促贵市的警察局抓捕杀我国民、绑架并羞辱我国民的凶手。”井边下二郎说话时,很是“言辞义正”的样子。
这时棒子国的一个人也跟着说道:“是的,我代表我国,也是如此的要求。”
“你是?”秦柏青故意装作不认识那个棒子,很是茫然地问道。
“我、大棒子国使馆驻滨海领事处领事、朴奘珠。”那个棒子很是傲娇地说道。
“瓢脏猪?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你说你,瓢也就瓢了,还瓢了个猪。猪也就算了,却还是头脏猪。哈哈哈。”之前的几个接待人员,听了朴奘珠,故意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很不礼貌,告诉你们,朴乃我棒子国大姓,奘乃是玄奘的奘,珠乃是金珠玉叶的珠。不是像你们粗俗地想的那两个字。”朴奘珠很是窝火地解释道。
“字音都一样,所以就容不得别人会想歪了的。”秦柏青憋着笑,解释道。
“请秦局长尽快住持工作吧。”井边和脏猪俩两天野狗一起逼迫着秦柏青。
秦柏青从楼上下来时,就想着用个什么法治治这几条狗,此刻却是眼珠一转,看向刚才他表扬的那个接待员,先是冲他眨眨眼,然后一扭头朝二楼看去。
至于那个人能否领会他的意思,能否完美地配合他,就不得而知了。
那个接待员名叫黄韧,韧性十足的那个韧,滨海人、炎黄外交学院高材生。与绝大多数滨海人有着一个“通病”——恋家。所以毕业分配时,宁可回滨海当一个小职员,也不愿意去外地当个小官。
高材生,自然是聪明伶俐的了。所以在局长冲他眨眼,又朝楼上看时,他大概就明白了局长的意思。于是就趁人不注意,悄悄退出了人群,然后又悄悄地走别的楼梯来到二楼。
黄韧来到机要室门前,伸手敲了两下门,不一会儿机要室的门上的一个窗口从里面打开了。
机要员一见是黄韧就问:“有什么是吗?”
“有、请开门,局长让我传达他的一句话。”黄韧开始编造谎言地说道。
“有话就在这儿说吧,我听得见。”机要员很是机警地说道。
“这句话很重要,不能让其他人听到。局长说,必须让我进去跟你说。”黄韧继续撒谎地说道。
因为都是滨海人,平常也很熟,加上机要员最近听说,黄韧这小子有可能要升官了,就解除了戒备、打开了机要室厚重的金属大门。
黄韧的人刚走到机要室的门口,机要员就说:“可以说了吧?”
然而黄韧不但没说话,反而是突然挥手,一掌击在机要员的脖子上,随后扶着他将他放倒在地上,然后从他身上搜出大门和办公桌的钥匙,随后打开办公桌的一个抽屉,从里面翻找出一串钥匙,随手扔到了地上,又把办公桌上的普通文件,随地一扔,然后黄韧就高声喊叫起来:“不好了,来人呐——。机要员被打晕了,机要室被窃了——”
黄韧边喊边朝楼下跑来。
一楼大厅的秦柏青听到黄韧的喊声,心想:这小子大有前途呀。
黄韧从二楼连蹦带跳地跑到一楼,跑到秦柏青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局、局长,机、机要员被人打晕了,机、机要室里各种文件丢了一地,保险柜也被打开了。我、我想、想可能……”
“你想什么,可能什么?这还不明显吗,机要室机要员被打昏、保险柜钥匙被找出、里面的机密文件被盗。这么明显的事,你怎么还啰里啰嗦的,”秦柏青先是斥责了黄韧一顿,然后转身厉声道:“报警,直接向警察总局报警——外事局机密文件被盗,让警察总局全市搜查,必须找到行窃之人、追回文件。”
秦柏青吩咐完之后,突然一转身,冲着棒子、本子那几条狗说道:“好、很好、非常好,我说你们几个平白无故来外事局闹事呢。原来是为了掩护窃贼前来窃取我国外事机密文件的啊。好呀,再报警,就说棒子、本子国驻滨海领事馆的人,披着外交官的外衣,实则是窃取我国机密文件的间谍。来呀,先将他们抓起来,容后交警察总局外事处的人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