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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玛办公室中,刚进来准备汇报的男人一脸沉重。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注意到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扬的艾尔玛。

汇报男:“?”

疯了吧?气疯了?

男人深吸口气,往后退了退,后背靠在门上多了几分安全感,这才说道。

“老大,发生的事情对我们很不利,您最好有一个心理准备。”

“那我说了?”

男人一边试探性地观察艾尔玛的表情,一边犹豫该如何措辞能把自己的错误因素降到最低。

这件事难道和自己没有关系吗?

那肯定是有的。

艾尔玛斜了男人一眼,催促着:“快说。”

男人挺直身体,整个人几乎都靠在门上:“拍卖场被毁了,里面有很多重要人物,被暴动异形搞死了。”

“我们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些异兽原本在沉睡中,但是可能受到了刺激,惊动了比它们等级高战斗能力和凶残性更强的异形。”

咔嚓一声脆响。

男人下意识闭嘴,试图在往后躲一躲。

可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你说什么?异兽暴动可以理解,异形不是有很多层的封印吗?”

“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情?”

“你在和我开玩笑吧。”

艾尔玛的眼里淬着寒光,手中的笔已经断成两截。

男人紧紧的抿着嘴唇,摇头,赶紧从怀里扯出通讯器。

他小心的望着艾尔玛。

“拿过来。”艾尔玛招手。

男人将通讯器放在艾尔玛的桌子上:“这是拍卖场失去联系之前,最后的影像,异形和异兽在暴动之后毁掉了我们的联络设备和监控系统。”

艾尔玛将通讯器打开,看着内部的视频,原本防御性不错的拍卖场在十几分钟内已沦为人间炼狱。

对人类来说,那些他们根本看不起的异兽和异形一直拥有可怕的能力,甚至只是异兽混血,被稀释了很多倍的垃圾,也一样具有人类难以企及的攻击性。

视频中,那些所谓的贵族和一部分高层正在哀嚎着,他们的守卫确实在第一时间进行抵抗和反击。

实在是相差太远了,根本没办法比。

“还有什么消息。”艾尔玛冷着脸问。

还有?

男人有些摸不到头脑,目前的情况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

“林家的那个继承人,林琪好像也在拍卖场,其他的还有几个大家族的长辈长老,这次恐怕都要折进去了。”

“我们目前还没来得及派人去解救,您看,派谁去会更合适,说不定还能找回来一些幸存者。”男人说。

艾尔玛扫了一眼疯狂乱窜的少数人类,地上的残肢断臂都能绊倒好几个。

就这情况,活下来能有什么用?

当然,就算艾尔玛心里这么想,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她闭上眼睛,长叹口气:“联系夏洛特,最近她不是很悠闲吗?把视频给她看看,让她带人去处理。”

男人:“?”

“怎么还不走?”艾尔玛问。

男人支支吾吾的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小声说:“万一对方不愿意怎么办?”

“您也知道,她一直不怎么听从指令的,想让她按照我们说的去做……难如登天。”

艾尔玛瞥向男人:“她会同意的,一定会。”

“你就说,她想见的人也在拍卖场里,要是去晚了……”

男人:啊,威胁啊?

……

幸淡好不容易洗完澡,换好衣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正巧,切莉和米娅也回来了。

她们看见幸淡,脚步微微停顿。

米娅不觉得怎样,之前她就见过了。

反倒是切莉,脸色有点僵硬,直直的望着幸淡,动了一下嘴唇,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幸淡头上顶着一块毛巾,正象征性的擦了擦,看到来人笑了一下:“你们一起回来的,听澜澜说你们之前很担心我?”

“这段时间多谢你们对我姐姐的照顾了,晚点一起吃饭吗?”

切莉盯着男主没有说话,站在切莉身边的米娅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当然要去!谢谢啦。”米娅笑眯眯的说着,回过头看着切莉,用手戳着她的肩膀。

“你还在生气啊?别气了,下次我不会乱跑了,或者我会提前跟你报备的。”

“淡淡在和你说话,你怎么能不理对方?这多不好。”

米娅歉意地看着幸淡:“不好意思哈,我们……她不太高兴,我先把人带回去。”

“你放心,晚上吃饭我们一定准时去。”

米娅摆摆手,生拉硬拽的拖走了魂不守舍的切莉。

直到她们彻底回房间,幸淡擦头发的动作也逐渐停止,眼神冷淡的看着闭合的房门。

就这点演员素质,一点也不好。

幸亏她之前听见了米娅和切莉之间的对话,不然很容易被糊弄的。

幸淡摇摇头,回到她和卞云澜的房间。

她刚推开门,就看到卞云澜正俯身在桌子上鼓捣着东西。

“回来了?等我一会。”卞云澜说。

她手中拿着一根魔杖,上面光芒闪烁,一块小巧的纽扣被安静放在桌面。

“这是?直接拆掉不行吗?”幸淡问。

卞云澜没有作答,将纽扣内部的东西拆下来,更改里面的魔法运转路径,再增添一个迷幻性的魔法。

将这一切做完,卞云澜又把纽扣复原,确定和以前的外形一模一样后,对幸淡招了招手。

“给,看见吊灯了吗,顶端那边有一个不明显的小洞,可以正好塞进去一个纽扣。”

幸淡点点头,抬头望着吊灯,逐渐漂浮上去。

她绕着吊灯转了一圈,很快看到那一点点的小黑洞。

塞进去。

“好了。”幸淡。

她拧着眉头,绕着吊灯转了好几圈,以现在这个角度来看,根本无法发现刚才的纽扣。

纽扣的颜色和吊灯完全融为一体,好像本就如此一样。

幸淡落回原地,低声问:“我们这个间是不是有问题,这东西一开始就有吗?还是后来……”

卞云澜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幸淡啊了一声:“可能一开始就有,或者是我们不在的这几天别人安装的?”

她用手拽住卞云澜的袖子,一副好奇的模样。

没听见对方的回答,幸淡就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卞云澜身后:“是什么情况啊?你告诉我吧。”

“我真的很想知道,澜澜,姐姐!”

“是哪种啊?应该是第二种对不对,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但是没进行处理?”

“不可能啊!你是绝对不会留下隐患的。”

“到底怎么回事呀?”

卞云澜那些准备好的东西刚迈进浴室,幸淡也想进来。

“不行,你先回去。”卞云澜关上门,将幸淡拦在外面。

幸淡:?

“你再想想。”卞云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幸淡看着浴室紧闭的门,皱着眉思索,难道是这个旅店的问题?

有可能,只要看一下其他的房间会不会有这种纽扣就能搞清楚情况了。

幸淡哦了一声,算是回应,随后从窗户翻了出去。

她要去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

林琪和食人花还在拍卖场里。

“你到底行不行?就这样你还救我?”林琪一脸无语的望着小心翼翼挪动的食人花。

就这么几步路,大大方方的走过去不行吗?

“你是花,有必要这么在意环境吗?”

“你先过去,大不了等回我家之后,我找人给你洗一下。”

“听见我的话了吗?”

林琪趴在食人花的头顶,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

“那怎么能一样!你在我脑袋上,你当然不怕,有本事咱俩调换一下,你在下面,我在上面!”食人花急刹车停下,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