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些狗奴才给克扣瑾瑶的月例银子,还给瑾瑶穿自家侄女穿剩下的衣裳,吃饭也吃他们吃剩的,这还是郡主吗?
柳侧妃仗着自己生的是儿子,也知道齐王不待见瑾瑶,气不顺的时候就带着丫鬟跑去欺负瑾瑶,重则打一顿,轻则骂几句,让瑾瑶给她跪下认错。
其实是她无端找茬。
瑾瑶不跪就打,打完也不管她的死活。
大冬天的,瑾瑶在上茅厕,她让人往茅厕里泼了一盆水,瑾瑶出来时全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
又让人在被褥上扎针,瑾瑶躺上去后被针扎的千疮百孔。
她等齐王过来找她,齐王没来,她也把气撒在瑾瑶身上,大晚上的把熟睡中的瑾瑶薅起来打一顿,骂她是个扫把星,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
这句话传到齐王耳中,齐王甩了她一巴掌,她也把这口怨气撒在瑾瑶身上,让瑾瑶光着脚在雪地里站了四个时辰。
最恶心的一次,把一只蜈蚣放在瑾瑶的鞋子里,瑾瑶穿鞋的时候被蜈蚣咬了,险些死去。
她每每听到丫鬟的禀报,都幸灾乐祸的笑,仿佛这样整一个孩子是很光彩的事情。
在她看来,整夜瑾瑶就是为齐王出气,能得到齐王的青睐,只要齐王爱重她,她在府中就有地位,即便是侧妃,也能和正妃比个高低。
府丞道:“大人,这些证词是否要拿给太子妃看?”
袁杰揉了揉眉心,“太子妃嫉恶如仇,若是看了这些证词,估计柳氏要废了。”
府丞一脸认同,“那燕明轩也不是个好东西,欺负小郡主可多了去了,跟他那个娘一个德行,亏得太子妃当时还把他从宁王手中救了回来,唉!”
府丞第一次觉得太子妃救错人了,不该救那小畜生,欺负母亲早逝的嫡长姐,那还是个人吗?
第二天晌午,袁杰和府丞一同来到燕王府,两人又等到中午,燕王府的人对待自己人向来大方,好吃好喝的给两人上了午饭,等两人吃饱喝足了,夜诺言才醒来。
府丞觉得,下次还是吃过午饭再来,太子妃忙,睡得晚起得晚,别麻烦燕王府给他们做饭了。
夜诺言看过袁杰拿过来的证词,气得午饭都没吃,还拍碎了一张茶几,吓得两人连忙跪了下去。
“你们起来吧,我不是冲你们,把柳氏和燕明轩给我带过来,本妃要亲自处置他们。”
袁杰和府丞立马回衙门领人,柳氏还以为放了他们母子呢,结果却被带到燕王府,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府门口大吼大叫,大哭大闹,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去,结果被强行拖了进去。
在这期间,诺言已经为他们母子准备好了一出大戏,就看他们的嗓子能叫唤多久了。
他们先在日夜阁院子里跪了四个时辰,一直跪到后半夜,诺言命人带他们去睡觉,母子俩不去,嚣张的叫唤:“我是齐王侧妃,你就算是太子妃也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