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舟跟着昕紫钗向着洛河行去,却因那四季门大部分资产是那随时可以移动的船舫,从而常年停泊于各地河泊之上。
“奴家若是这般平常些对待轻舟,不知是不是早该把你拿下了…”
“呵呵,因缘际会谁又能说的明白呢?”
二人从未这般心平气和的闲聊过,此刻都觉得甚是新奇。
许轻舟已经知道重伤时,是这昕紫钗用清白换回自己一条命,对她也没了曾经的小心提防。又突然想起那失忆时,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着,便止不住看向桃容尴尬浅笑。
“那…轻舟是不打算对奴家负责了?”
“啧!昕姑娘说轻舟该如何是好?”
“首先嘛~”
那如若无骨的娇躯停了几步,慢慢贴近了些拧了许同志侧腰一下。
“以后可不能再叫奴家昕姑娘了!”
虽是有过肌肤之亲,可这般绝色妖娆近在身畔,再回想起曾经与她的爱恨情仇,大事小事只觉得回味无穷,实在难以置信。
“呵呵,那便随你所愿,想让我喊些什么?不会还是叫姐姐吧…”
这无心的玩笑话,却让二人想起曾经在那春香院,因为“欲子求欢”而引发的糗事,顿时惹那桃芳红颜,一双媚目嗔怪着扫了过来。
“若是你愿意,那便接着叫姐姐!”
“可,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有点像…”
有点像乱亲伦理…
“那失忆时候冤家整日里喊着‘夫人’,姐姐听着也很情真意切呢~”
“啧!不如叫紫钗…”
“你这小冤家!可不许再叫姐姐名字,往后要么叫夫人,要么便直接叫姐姐!听见了没有!”
“呵呵,知道了…”
男人似是玩心突然狡黠一笑,那本就贴近的娇躯突然被许轻舟揽住了桃腰,俯身便在那晶莹剔透的耳垂旁轻声道:“昕姐姐~”
啧!许同志催熟过后,玩的越发变态了…
想她桃花精从来都是主攻,哪里这般变成受过?捂住那红润似熟透的耳朵咬紧银牙,恨恨看着这登徒子许轻舟:“你个小坏蛋,怎么变得这般轻浮,开始吃姐姐的豆腐了!”
“呵呵,不然在失忆时候被姐姐耍的太久,心里终究是有些恼的,这便当做是小小报复一下了。”
毕竟情圣许轻舟这个系统还在安装实验阶段,也不知效果如何,但看着昕紫钗眼中春水汲汲、玉容桃腮粉粉,应该还是挺厉害的。
大概……
“你!你个小冤家!非想把姐姐馋虫勾出来吗?”
得!许轻舟听了这话,连夜把这个系统从大脑给删了。
“误会!误会!”
他赶忙道歉求饶,只因二人已经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怕下次许轻舟再被这桃花精抓住,估计连话都不会多说,便直接会开始操练起来…
“哼!姐姐便看你这小坏蛋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那昕紫钗轻哼一声,带他走上了停岸的船舫中最大一艘。
远看此船舫,甚至快到了那豪华游轮的大小,其上光楼高便是六层,穿行其间走道处处是锦绣织成的地毯,各色花灯与烛灯即使是这大白天的也依旧在明亮,让许轻舟暗叹一声真是有钱人奢侈到壕无人性。
“这船常年停在此处,不动一动?”
“马上要去至圣郡附近的泗运河,轻舟回去便可以坐着回去,反正这船上房间多的是。”
“嗯,这个主意可以!”
不过令他感到奇特的,便是这船上没有一个男人,路过的莺莺燕燕见了他都各怀心思的仔细打量一番,更有那几个聚在一起谈论这随昕院主登船的男人究竟是谁。
是有去那文武魁见识过得红粉,当即惊喜的凑到近前半掩朱唇询问道:“公子!你可是姓许名轻舟?”
在得到许轻舟肯定的微笑之后,那姑娘激动的都快昏晕过去,又更近了些痴痴道:“公子为泗国夺下文武魁首,实在令人佩服!不知公子可愿与…”
昕紫钗怎会忍别的女人前来勾引许轻舟,当即便一声冷哼道:“该干嘛干嘛去,门主要见得人岂是你能留着的,况且姐姐还没答应呢!”
“呀!昕院主!”
因为太过在意许轻舟,这姑娘反而忽视而无礼了四大院主之一的昕紫钗,这项罪责在门派中可是不小,又没了主意法子,便只能委屈可怜的看向许轻舟,望他求求情。
“呵呵,夫人走吧,莫要耽误时间…”
许轻舟此刻已经勉强可以打打高段位,一声“夫人”表明自己已有心欢,更惹得那桃花精心里消了醋意怨气,喜得她赶忙凑过来贴近了许轻舟,转头对那姑娘道:“下次可莫要再这般没了眼色,若不是许郎,奴家可是要你好看的!”
“弟子…弟子明白了…”
那声音中岂止是委屈可怜,怕是心喜郎君被人偷了才是这般。看着那两人神仙眷侣远去,这姑娘却还是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定是要撬一撬这昕大院主的墙角试试看!
此小插曲,让那些欲上来制造搭讪机会的玉颜丽人都再不敢动,这昕紫钗可是她们绝惹不起的存在。便都只能远远痴看那一袭白衣,以期盼记住那俊俏模样,好在今夜入梦中再与其缠绵一段。
“你这般,怕是会给自己招致不少的小麻烦。”
虽说是有些自恋了,可许轻舟大致明白自己现在,应该就如同那被惦记上的佳肴,这船上大部分姑娘都期盼着想尝上一口,若昕紫钗如此霸占定会惹得众怨。
“哼!此般却也知道自己平日里情留得多了?可不是姐姐说你,若不是怕你沉在这女色之中再没了出息,人家才不会管你呢!”
“啧?这么说我还是应该谢谢夫人了?”
“哼…哼!别以为叫姐姐夫人便能哄好,再…再叫一声听听…”
“哄不好,那就不叫了…”
“你!你这小冤家就会气姐姐!”
“略略,妹妹可从未敢想过,以机智与算计而闻名的昕姐姐,竟然会被这看起来如此正直的许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呢!”
想要打败院主,只有其他院的院主了。
许轻舟闻声看去,便是一身晶莹碧色藕荷裙,那娇俏甜美的姑娘睡坐在楼梯边的香榻上,葱指捏着柄精致小扇慢慢摇风。
瞌睡入梦画,打盹皆风情。
“碧荷,你在这做什么?”
平日里姐姐妹妹,可昕紫钗一眼便看出来者不善,不由得娇喝了一声这处处喜欢与她作对的夏碧荷。
“哎呀,妹妹这不是没见过许文魁细致模样吗?想着凑近些仔细瞧瞧呢~”
夏碧荷玉容有些许婴儿肥,真是在那媚与欲中平添了三分清纯之靡,再与那傲人身材相结合更令人想要一亲芳泽,更是童颜巨r将那极度反差的堕罪感放到了最大。
“这位是夫人同僚?”
自家人还是得帮一下,许轻舟见二人不对付模样,便微微侧身挡在昕紫钗面前。如此贴心宠爱这昕紫钗,令那夏碧荷眼中闪过一丝艳羡与妒恼。
“对,这位是夏院主。夫君,我们上去吧…”
“好。”
两口子不过刚结新欢,竟如同十年夫妻配合默契,只叹是‘百年修得同船渡,一朝情合胜天仙’。
那夏碧荷见状心里登时一急,起了软香身子便袅袅想堵在楼梯口。
“夏院主这是有事?”
“也无啥,便是听闻许文魁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腹中笔墨多的很。不知碧荷可否有幸,能与许文魁探讨一番文学诗歌?”
那夏碧荷说着,似琉璃珍珠的眸子如寻爱般盯着许轻舟,若是寻常之人怕是骨头都能被那眼色诱软成泥。
可许同志不是常人,除非她夏碧荷能胜过洛久宴与有苏乐,否则许同志对美女佳人已经存在高度免疫。
“呵呵,夫人觉得呢?”
那昕紫钗心里恼怒着,这夏碧荷竟然当着自己面勾引许轻舟,此刻听了这话哪还不懂?轻哼一声道:“夫君若想谈论诗歌,随奴家谈论便是,旁人也指不定有奴家明白的通透清楚。”
“嗯,我知道了。”
许轻舟佯装大彻大悟,随即痛惜道:“不好意思了夏院主,夫人与我还有急事,若没了其他要紧的事,便让开道放我们过去吧?”
“夫君无需管她,谅她就算有这楼梯宽,却还能拦得住你我吗?”
许同志听了这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的嘲讽,苦笑着女人间心思复杂的争斗,随即对那夏碧荷微微一笑,便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徒留的夏碧荷咬住贝齿,甚至想将那手中的香扇咬碎。
“好!好!昕紫钗!是你逼我的!”
娇容回首捕捉那道白衣身影,恼怒之后又是看待猎物的持之以恒,随后娇容之上竟是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