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蒙介绍起了,这些被关押的囚徒,说起来如数家珍,少族长,这间房间,关押的是一个大魔头,听说是修炼了魔功。
杀了很多族人,逃到了东荒,被中州的一位大能镇压,又亲自押过来的,关了快3000年了…
蚁天向里面看了看,蓬头垢发,根本看不清脸,躺在里面,就好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若不是能够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息,蚁天还以为,是个死人呢。
蚁蒙似乎又看出了,蚁天的心思,笑着说道,少族长,这人一直都这样,只有送饭的时候,才会起来吃,吃完继续躺着。
此时蚁天,心中是非常震惊了,3000年,那此人生前,起码是一个灵王级人物,灵王的寿元,才能达到3000岁。
在蚁神大陆,人类的寿元,都是很高的,普通人的寿命极限,大概是120岁,达到灵者后,就可以辟谷,成为武者,寿元可达到200岁…
境界到达灵师后,寿元可达到300岁,灵气师后,寿元可达到500岁,灵魂师,1000岁、灵智师,1500岁,灵王,5000岁。
灵皇,岁,灵宗,岁,灵尊,岁,灵圣,便可活年,灵帝可活年,灵神便可永生。
当然,这只是正常情况下的寿元,有些人,到了寿元将近时,可能会服用天材地宝,来延长寿命百年、千年都有可能。
但是延长寿命的宝贝,少之又少,可遇不可求啊。
继续走着,蚁蒙不停的介绍着,少族长,这个房间,关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淫贼。
二十年前,东荒出了个,名叫欢喜宗的宗门,此宗门刚成立开始,打着中州花宗的名头,来这里开宗立派。
此宗门,因为宣传得力,很快就招了一万名女弟子,奇怪的是,该宗门只招15岁,到18岁之间的女子。
花宗作为名门正派,自然是无数女孩,梦寐以求的宗门,但花宗远在中州,而且招收弟子的标准很高,而欢喜宗,打着花宗的招牌,也就让无数少女,心生向往了。
欢喜宗成立之初,并没有人太注意,后来随着加入宗门的女子,失踪的越来越多,才逐渐引起了,宗门其他弟子的警觉。
直到一名,名叫秋水的女子,从欢喜宗逃了出来,人们才终于知道,欢喜宗不为人知的邪恶一面。
原来欢喜宗掌门,只是一个傀儡,是花宗的一个弃徒,名叫花言,因为杀害了师门姐妹,被花宗通缉着。
而真正掌控欢喜宗的,却是一个名叫龙壮阳的,邪恶淫魔。
龙壮阳,本是中州戏宗的外门弟子,三十多岁,还是灵师实力,在宗门受尽白眼,任人欺凌。
一次外出回家,发现自己的妻子,竟然与师兄行苟且之事,于是,非常愤怒的,想要找师兄理论,不曾想,被师兄暴打一顿后,又绑了起来。
还当着他的面,与他的妻子苟且,而她的妻子,不但不反抗,反而享受着,与师兄的快乐。
事后师兄,怕事情败露,又将龙壮阳,挑断了手筋脚筋,扔下了宗门的断崖,本来可以直接杀了他,但是他师兄,不想让他死的那么轻松。
也许是龙壮阳命不该绝,被扔下山后,挂到了一棵古树上,而后又被断崖底的,一个瞎眼老者所救。
瞎眼老者,将龙壮阳的手筋脚筋,接上后,经过几个月的调养,龙壮阳逐渐恢复了实力。
经过与老者的接触,龙壮阳知道了,眼前的瞎眼老人,竟然是,当代掌门的亲叔叔,也是戏宗的开创者,欢喜老人。
欢喜老人,也算是一个武学奇才吧,创造出了欢喜诀,本来,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通过与爱人双修,增加快乐的同时,大幅度的提升实力,这样得功法不能说不好。
坏就坏在了,他只是醉心于,自己创造的功法,而忽略了妻子的感受,因为自己功法的强大,他的妻子被修炼的,离不开了男人。
而他为了完善功法,经常是几个月,都不出现,于是,早就垂涎,自己弟媳妇美色的哥哥,在一次有预谋计划后,成功拿下弟妹。
从那以后,两人几乎天天缠绵,但又怕被自己的弟弟发现,于是两人一商议,决定下毒,将这个隐患彻底解决。
就这样欢喜老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了毒,被废了灵源不说,还被自己的哥哥、妻子每天折磨,并要求他,说出欢喜决的修炼功法。
欢喜老人知道,这个功法,要是正义之人习得,确实可以增强,夫妻之间的感情,并快速提升实力,但要是落在了,邪恶之人之手,那就会祸害苍生。
在被折磨了半年后,欢喜老人,硬是凭借坚强的意志,撑了下来,无奈的哥哥,只好放弃。
想要亲手杀了弟弟,但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却不想,让他落下个杀弟的恶名,于是出主意,先让欢喜老人断子绝孙,又毒瞎了,欢喜老人的双眼,扔进了后山断崖。
自己创造的戏宗,早就被自己的哥哥、妻子,清洗过了,那些忠于欢喜老人的人,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二人剪除干净了。
可怜的欢喜老人,就如自己取得名字一样,“戏宗”,一辈子被人戏耍了,为他人做了嫁衣,还落了这么个凄惨下场。
被扔下断崖的欢喜老人,也被那棵古树救了下来,因为没有了灵力,一辈子只能呆在断崖底了,靠着断崖底的,十几颗果树,苟延残喘的活着。
本来也想过一死百了,但是心中的仇恨,还有他毕生所创的‘’欢喜诀‘’,让他最后选择了,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虽然修为没了,却让他发现了另一种力量,精神力。
修炼了半辈子欢喜诀,瞎了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精神力,远超于常人,这种力量,虽然没有攻击力,却让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四周的事物。
就这样,欢喜老人活了下来,希望能等到一个传人。
这一等就是百年,百年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