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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路上,陆山河问。

“还记得当初我接的哪两根线吧?”

“嗯,当初你让大家看好,大家都应该记得。”

陆山河笑道:“别人记不记得不要紧,你记得就行,不然我为啥带你回去一趟?”

“啊?陆副厂长是有什么用意吗?”

陆山河道:“今儿呢,就开开心心喝酒,明天上午你去把机器修好,然后让人汇报给杨建。”

朱杰急忙道:“不行,我不行,还是陆副厂长你去吧,如果你修好了,大家肯定会觉得你更厉害。”

陆山河道:“更厉害?”

“对啊,大家更崇拜你了就。”

陆山河笑道:“一个人厉害有什么用,胡国祥厉害吧?还不是进号子了?马冬厉害吧?这不也快完了?本来我在厂里的名望就差不多了,这份功劳你拿比我拿更好。毕竟以后咱们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

朱杰有些感动,在没认识陆山河之前,他哪儿敢想自己能当车间主任?

而现在这一切都实现了,而现在陆山河还要把这么大的功劳让给自己。

“陆副厂长,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小样儿,好好儿干活就行了。”

回到鹌鹑火锅店,大家一直庆祝到下午,陆山河又花钱请大家去打了一下午的台球,众人这才散了。

次日上午,朱杰带着赵雷几个人去修机器,结果还真就只有他自己记得线是怎么接的。

看到机器重新运转起来,周围不明真相的工人们,纷纷发出热烈的欢呼。

赵雷更是把这个情况急忙去汇报给了杨建。

杨建一听竟然修好了,又惊又喜。

“修好了?谁修好的?”

“朱杰。”

杨建忽然想到昨天陆山河说的话,不过他可不觉得是朱杰修好的。

至少也是陆山河教给了朱杰维修的办法。

不过既然陆山河打算让朱杰邀功,那自己也就顺陆山河的意思去办即可。

来到车间,看到重新运转起来的机器,杨建笑的十分开心,把朱杰叫到自己身边。

“朱杰,你现在的主任是临时的对吧?”

朱杰道:“哦,对,陆副厂长说工厂有规定需要临时担任几个月才行。”

杨建笑道:“这么大的功劳,就不用等几个月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正式的车间主任了。”

朱杰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虽然一个临时一个正式,干的活儿却是一样,但是工资却不一样。

临时主任发的还是技术工的工资,现在转正,一个月就能多拿十块钱了。

“多谢厂长。”

杨建笑道:“客气了,好了,你们抓紧生产吧。”

说完杨建开开心心的回去给市里汇报情况去了,毕竟这么大的喜事儿,必须尽快让领导知道才行。

随着工厂开始恢复生产,鹌鹑火锅店正常营业,陆山河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这天陆山河收到了沈薇的信,这才意识到快元旦了,而自己最近因为忙的缘故,都没给家里添置新东西。

于是和杨建直接说了一声,直奔商场。

这个时代还没有过阳历年的习惯,不过陆山河还是给父母买了几件衣服,又买了一些糕点以及小零食。

就在陆山河拎着这些东西离开商场的时候,刚好看到苏静予和几个同学迎面走来,陆山河则是急忙转过身去,假装拍打摩托车座椅上的灰尘。

上次自己放了苏静予鸽子后,苏静予又派同桌给自己送了一次信。

因为最近事情多,厂里要安排,鹌鹑火锅店那边也有事儿,所以陆山河根本就没理那封信,此时看到苏静予自然会感觉头大。

而苏静予此时正和同学讨论着什么,完全没往旁边看,毕竟但凡他扭头都可能看出那个背影就是陆山河。

就这样四个女生一路来到商场前,停了下来。

“你确定?你要是买了可不能退的。”

苏静予道:“当然确定了。”

“可是距离元旦只有七天了,可织不了一件毛衣。”

苏静予道:“加加油嘛,说不定就织成了。”

旁边女生道。

“拉倒吧,熟手一个星期也不敢保证说织一件毛衣。”

苏静予道:“那织帽子也行啊,好啦,放心我不会反悔的。”

“我总感觉你不是织给你爸的,老实说来,到底想送谁?”

苏静予道:“你们真老土,我爸为我那么操劳,过年了我给他一件礼物怎么了?好了,走吧。”

说完苏静予拉着三个女生进了商场,而陆山河则是急忙骑车离开了。

商场内,苏静予挑了好久也没挑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买了最贵的和小美送的那件颜色一样的毛线。

至于为什么买一样的,苏静予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颜色挑不好就直接从材料上打败对方。

来到女同学家里,女生开始教苏静予织毛衣。

不过织了几针,苏静予就不耐烦了。

“这太慢了,我看就织帽子好了。”

女同学笑道;“我都说了,毛衣哪有那么好织的?”

另外一个女生道:“帽子也不好织哦,你要有心理准备。”

苏静予问:“你们都是怎么学会的啊?”

“从小看我娘织毛衣,不知不觉就会了。”

苏静予点点头。

“说起这个,我好像没学过打麻将也会。”

很快苏静予又坚持不住了。

看着苏静予气急败坏的样子,同学道。

“你就继续往下织好了,就这么宽,回针也少,一直织下去。”

苏静予道:“那有这么窄的帽子?”

“她的意思是你织围巾算了,只要针不织错,到时候收尾我们帮你看着就没事儿了。”

苏静予眼前一亮。

“还是你们聪明。”

苏静予的耐心是有限的,很快她就头昏眼花了。

“啊啊啊,好难,谁来帮我啊。”

“给父亲的礼物,要亲手完成,谁说的?”

“就是每一针都是爱,谁说的?”

苏静予脸微微发烫,冷哼道:“一针一平方毫米,一条围巾那……么……长,这得织到什么时候去?这次你们帮我好了,下次我再自己织。”

眼看几个人又笑话自己,苏静予直接拍出一块钱。

“谁帮我,这就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