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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山要被他气死了,“你这要求一点也不简单,那让她假孕,宫外培植,孩子出生的时候直接抱给她就好了,让她在产房躺一会。”

蒋恺霆不赞同,“到了产房还能就你我知道吗?她做孕检,做b超,来你这里做?还是我去买通不靠谱的医生?漏洞太多,你也是医学天才,为国家为社会服务的。”

施明山嗤笑出声来,“对,我为国家服务的,我没少为你服务吧,你干的都是强人所难的事。”

“你就说有没有办法吧。”

“有。”施明山爽快道,“你去弄点新鲜热乎的【米青】子,在她排卵期,弄晕她,用注射器注射到她体内,让她受孕,很多形婚想要孩子的就是这样实施的。”

蒋恺霆上下打量着他,施明山眼角抽搐,“你别打我主意,除了医疗技术,我不贡献身体的任何东西。”

“这可怎么办?”

施明山拍他的肩膀,“哥们,为国家做贡献的人。”

“滚蛋吧,一点正事办不来,要你何用。”

施明山也不和他计较,“你另请高明吧,这样的事情按理说是可以做到的。”

“有违人伦。”这才是蒋恺霆最犹豫的地方,也是一个铮铮汉子心软的地方。

施明山注视着他,良久,“算了,我来做吧,不让你有心理负担,也算是我的一个实验,能不能成还不确定,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把她当成小白鼠的话,理论上是可以的。”

蒋恺霆突然眸光发亮,嘴角勾起笑意,“真的?”

“嗯。”

“谢谢。”蒋恺霆笑道,“谢谢你解决了我的难题,不过,要尽早让她怀孕。”

“有违人伦。”施明山提醒他,“给我点时间,我将人伦伤害减少到最少。”

蒋恺霆收敛笑容,表情严肃起来,“做这样的事情,难为你了,对不起。”

“都不容易,我理解,你有你的为难。”

蒋恺霆摸了摸鼻子,“谢谢。”

离开工作室,蒋恺霆站在车前,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都说世界上唯太阳与人心不可直视。

他觉得自己已经精神分裂了,好人也做了,坏人也做了,一边伤害着别人,一边不想伤害自己。

警方打来电话,打断他的思绪。

蒋恺霆去了一趟警局,让他指认犯罪嫌疑人,大鹏和七哥都被抓住了,七哥供出了东子,恰好和警方的证据相吻合。

东子和方德山都在警方的严密监控中,现在大鹏和七哥落网并招供,警方对东子和方德山实施了抓捕。

蒋恺霆看到七哥和大鹏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七哥和大鹏都叫了声“蒋总。”

他说,“你们只是绑架,不是杀人,也没有要杀我,应该不会有死刑。”

他常年活在阴暗中,心中埋藏着最大的秘密,背地里做着太多血雨刀光的事情,两个为了一点点钱的犯罪分子在他眼里反倒成了可以被饶恕的人。

这两个小人物,他想救他们一命。

七哥充满感激的看着他,“蒋总,多谢了,够仗义,如果我能活着出来,任你差遣。”

“如果能活着,干点正事,好好过日子吧,不要找我,不要走捷径。”蒋恺霆今天废话有点多,感慨有点多,多少人拼尽全力放弃家庭,亲人不得相聚,放弃原本属于自己的生活,甚至放弃自己的生命,死后连块墓碑都没有,只为了让这个国家的小人物能够过上正常而平淡的生活。

他大步走出审讯室,身后七哥在喊,“蒋总,对不起!”

蒋恺霆没有回头,也不必回头。

独自开车驶回集团,他立刻安排了出差的任务给自己,嗯,还是工作吧,这也算是一种逃避。

此刻,他只想逃避,只要想到赵安琳扭动的身躯和美妙又恶心的声音,他无法日日面对。

临行前,他给赵安琳打了个充满着甜言蜜语的电话,让她乖乖的等他回来。

……

车菊国的深夜,城市和庄园一起沉睡。

沃尔夫冈和情妇刚刚结束了大战,去了浴室冲洗,突然一个人影进去,情妇吓的哇哇大叫。

来人是一个二十多的女人,手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凶神恶煞的指着床上的女人,“别出声。”

沃尔夫冈听到声音,又冲了出来,因为身份的加持和男女体力的差别,他很淡定,这是他的地盘,外面有一个保安队在保护他,“你是谁?”

丹妮笑着走到他身边,“沃尔夫冈,在陌生女人面前,连条内裤也不穿吗?”

沃尔夫冈伸手去挑她的下巴,可是很快身下一凉,刀尖直抵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丹妮动了动刀子,他那里感觉到了疼痛。

沃尔夫冈眼眸眯着冷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她一只胳膊,试图将她摔倒在地,不过下一秒他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女人的腿像铁棍似的,他感受到它的存在的时候,那只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胸口。

明明看起来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却有如此的速度和反应力,沃尔夫冈努力让自己平静,“你是谁?”

床上的女人尖叫起来,“你知道你……”

丹妮笑盈盈的回头,手指对着她轻弹,女人立刻闭上了眼睛,像一只死狗般躺在那里。

她看着脚下的男人,说,“你们尽管喊,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整个庄园里,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是清醒的,如果你想活着的话。”

沃尔夫冈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沉着道,“你说吧,你是哪一派的,找我做什么?”

“我是哪一派的人,不必告诉你。我既然来,当然是有事。”丹妮对着他吹了一口气,伸手捂上他的嘴巴,很快放开。

丹妮松开脚,沃尔夫冈站起身,只是觉得全身无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把衣服穿上,我不喜欢你的身体,看起来太丑了。”

沃尔夫冈知道自己现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便穿上了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她。

丹妮问,“田岗葛路和康拉德什么关系?”

“康拉德的女人,是田岗葛路的女儿。”沃尔夫冈回答。

丹妮的手里突然变出来两根细细的针,她手起手落就将两根针扎进了他的脖子里,“这不是我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