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音不存在的幻肢再度崛起。
救命,崽崽太太太他喵的好看了。
比q版崽崽的杀伤力大了几千万倍啊啊啊。
阮若音内心溃不成军,恨不得把怀里的少年抱回家酿酿酱酱。
奈何!这只是个游戏!
阮若音克制住黏在崽崽白嫩肌肤上的眼神,张口就是胡话,“崽崽,你别把姐姐想太坏,姐姐是正经人。”
“姐姐发过誓,与赌毒不共戴天。”
“所以……”
“所以什么?”少年懵懵的问道。
阮若音目光炙热,小火苗雄赳赳气昂昂,“所以你放心,姐姐要了你的身子,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少年:“!”
少年瞪圆了桃花眼,乌黑浓密的睫毛颤成了小蝴蝶。
姐姐她……
她在说什么……
她这是变相的接受了他的表白,是吗?
姐姐对他的喜欢,也是男女间的喜欢?
少年尖尖的虎牙磨了磨娇粉的唇,可是他实力暂时性封存了,身体中看不中用……
给不了姐姐想要的的感觉,姐姐会不会嫌弃他?
少年魔尊眼尾下垂,变成了失落的狗狗眼。
姐姐不舒服了肯定就不要他了。
那些体修个个身强体壮,肌肉大块大块的,姐姐随便找一个都比他厉害……
想到这。
少年喉咙里呜呜一声,桃花眼湿漉漉的,“姐姐,再等等好不好……”
“三天后我就有力气满足姐姐了。”
他脖颈修长,红衣顺着白皙圆润的肩头滑落,半掩半遮的白玉似的胸膛下,能看见精致清晰的腹肌纹理。
他羞怯的低下头,凭着感觉贴着姐姐柔软的手,像只小狗狗一样用头拱了拱,“求求了,音音姐姐。”
音,音,姐,姐?
阮若音耳根子一麻。
眼皮狂跳。
明明感觉不到少年的体温,手心手背却滚烫得要命。
心也发烫。
就跟不属于自己了一样,没有频率的乱跳。
阮若音艰难的压住急促的呼吸,轻轻捏了下崽崽脸颊的肉。
“崽崽刚刚叫我什么?”
少年姿色绝美,眸子里装满了明亮的喜欢,“音音姐姐。”
阮若音嗯了声,温温柔柔的用手抹去少年眼尾的泪痕,“姐姐在。”
“姐姐跟崽崽说笑的,姐姐不会要崽崽的身子的。”
“为什么?姐姐嫌弃我?”
少年抓住阮若音的手,乖软的音色坠了不安与心碎,“姐姐是觉得我的身子太丑陋,无法入眼吗?”
“姐姐,我身子不丑的。”
他把阮若音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姐姐摸摸。”
阮若音手僵住了。
偷瞄了眼崽崽白腻发光的胸膛,心里直念清心咒。
崽,姐姐知道你身子不丑,但是姐姐不中用啊!
姐姐能看不能吃,只能装清冷了啊!!!
阮若音心痛的抽出手,昧着色心说:
“崽崽,姐姐不嫌弃你的,但是姐姐修炼了一门特殊的心法,不能破色戒,所以要不了崽崽的身子。”
少年:“……”
不能破色戒?
姐姐的手明明很留念的在他的胸上摸了两下……
明明这么暧昧的搂着他。
骗人。
少年昳丽的眉眼焉了吧唧的,他病弱的咳嗽几声,红唇润着诱人水色,比含苞待放的花朵还艳丽。
他病恹恹的合眼,“我知道了,姐姐。”
阮若音以为崽崽想通了。
结果下一秒,就看见少年的头上钻出一个灰色的气泡。
上面有着两个血淋淋的大字——
“想死”。
阮若音:“!!!”
论有一只隔三差五就想死的崽崽怎么破?
就因为她不要他的身子,生闷气想死?
阮若音笑了,她抬起崽崽的下巴,咬住崽崽白软的耳垂。
低低的说,“就那么想把身子给我?”
少年敏感的打了个哆嗦。
呼吸停滞。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唇上一暖。
姐姐的清香强势的席卷了他的全部感官。
他瞳孔剧震。
姐姐,在亲他。
跳出胸腔的悸动,麻了少年的身子。
他沉浸姐姐的吻里,嫣红的唇被吻得“破烂不堪”。
阮若音没亲过人,崽崽是她的初吻对象。
她学着电视剧里的那样,小心温柔的“摹画”崽崽的唇形。
看着崽崽涨的通红的脸,她停了下来,“崽崽,换气。”
少年倏地回神。
大口大口的喘息。
血色的眸子水光潋滟。
竭了力一般瘫在阮若音的怀里,手臂无意识的环住了阮若音的脖子。
“姐姐……”
少年音甜腻勾人。
他泱泱的瞳孔失神空洞,漾着青涩的情动,“为什么亲我?”
“色戒,是假的吗?”
阮若音沉溺于少年魔尊的美色,“不是假的,是姐姐不争气,看崽崽太好看了,没忍住……”
她遗憾的拉住崽崽纤长的手,“姐姐只能亲亲崽崽,再过分的就无能为力了。”
怕崽崽还是想死,阮若音编了个谎言,“等崽崽修为够了,姐姐的色戒就不攻自破了。”
“等到那时,崽崽再把自己给我,好吗?”
少年精神振奋,“好。”
头上的灰色气泡“啪叽”的散了。
变成了一颗粉嘟嘟的爱心。
少年一副单纯好骗的模样,逗笑了阮若音。
“崽崽好乖。”
少年显然很爱听阮若音夸他,他眉眼带笑,眼尾狭长,裹着细碎的光,颠倒众生的绝色令人目眩神迷。
他问,“我乖,姐姐会一直在吗?”
阮若音秒接:“会。”
她承诺,“姐姐会一直在。”
只要活着,就会一直陪着崽崽。
少年唇角上扬,“姐姐要说话算话。”
阮若音跟他拉勾,“姐姐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与看不见的那只手拉勾,少年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慰藉。
他欢喜的用头蹭了蹭阮若音的颈窝,黏糊糊的与阮若音亲近。
过了会,在阮若音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他咬得瞬间,阮若音莫名的疼了一下。
但阮若音没多想,以为是有小虫子碰巧咬了下她。
她推了推崽崽的头,“属狗的?”
傅如珩眸光晦涩,摸着自己留下的看不见的印记,软着嗓子说:“嗯,属于姐姐的狗。”
他顿了下,又说:
“姐姐要多疼疼小狗,小狗不能没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