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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后头王老虎跟黄彪混熟了,俩人在一块喝酒,喝得酒酣耳热地,黄彪猛不丁提起来这茬儿:

“王哥,我就最佩服你这点,那对死去的兄弟,都不放弃,硬是要再扶起来。

眼瞅着人死透透地,咋都扶不起来了,你哭得哇哇地,那眼泪淌地,看得我都心酸。

从此老黄就知道,你这人呢,是个爷们,可交!”

王老虎小鹿眼喝得懵懵瞪瞪地,啥?啥时候自己还扶不起来,还不放弃,还死去的兄弟?咋回事?

黄彪看他那懵逼的样子,呵呵一乐:“许是王哥做这样的事情做得多了,连自己个都不记得是啥时候的事情了。

哎,就那次,在董家赌坊,咱们一起埋伏日本忍者那次,你就这样,那样,然后又那样!

啊,就是硬扶着死去的弟兄不放手,哭得哇哇地那次。

唉,这我都亲眼瞅见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能觉得你这人可交么!”

王老虎:“咳咳咳咳,咳咳——”就黑历史,不想听,不想说话,只想喝酒,让我静静。

咳咳,王老虎自闭了。

当然,这是后话。

就说黄彪进来了以后,就跟董翠花说上话了,这两家合伙干的头一桩事情,灭了这老些日本忍者,那得互相交个底呀。

不能说把日本忍者都杀了就拉倒吧,万一日本鬼子还有啥后招咋整!

不得商量商量对策,好决定下一步该咋办么。

俩人当下就进屋里头去密谋了。当然,咱也没听着墙角,不知道他们在里头都说些啥了。

第二天,这天一亮,各路人马就过来打探了。

那日本鬼子就更不用说了,头一号来的。

平时他们派出去搞暗杀的人手,后半夜就会完成任务,得意洋洋地回到驻地,喝酒吃肉罐头。

可今天左等没回来,右等也没见人,就知道,这准是出大事儿了。

天一亮就派人来了。

这都不用他们问,眼瞅着董家赌坊那大门口,一溜的黑袜子,都在那院墙上挂着呢,脑瓜子上那头套好些都没去掉。

并不是替黑袜子遮掩真面目,怕别人认出来他们啥的。

而是特意就让他们戴着头套,这头套只有日本鬼子的人才戴。

咱东北的老百姓也好,黑帮的人也好,江湖上的人也好,就没人戴这个,那时候东北那冬天冷啊,都戴个毡帽头子。

啥叫毡帽头子,这玩意也是那毡子做的,就是没正经毡帽那一圈翘起来的沿儿,就是一个帽子箍脑瓜子上。

这就等于正经毡帽,只留下一个头儿,就叫毡帽头子。

过去冬天,讲究点的男人戴那个。

赶那一般二般的,没啥钱还得从事体力劳动的男人,戴狗皮帽子,这个有帽耳朵,在户外干活暖和。

那些江湖人,要是出去干点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怕人认出来,最多脸上蒙块黑布,露俩眼睛。

就说还真没谁,像日本忍者这样,脑瓜子上头套个黑袜子的。

其实也不是黑袜子,这不是,那日本忍者戴那黑头套,就跟脑瓜上头,套个黑袜子一样一样的么。

这一瞅那些墙头子上挂的,老百姓就明白了。

灭门,虎啸帮干的?

屁呀!根本就不是,这是栽赃嫁祸呀,明晃晃日本鬼子干的,栽赃嫁祸给虎啸帮了。

就说虎啸帮这些人,那平时也收保护费啥的,坏事儿没少干,但是还真没听说他们,能穷凶极恶到灭人满门的程度。

得了,案子破了!这不,日本鬼子这次碰硬茬子上了,让人家这董家赌坊给反杀了。

这可真就是杀人者,人恒杀之。好!鼓掌!

老百姓高兴啊,晚上豁出来拿几个小钱,破费点,买点那便宜的小咸鸭蛋就酒,高低得整两盅,然后趁着酒劲儿,偷着在家骂日本鬼子,再顺便眯一觉。

老百姓这都在心里头拍手称快,为啥在心里头呢?

这不是不敢明目张胆地拍手嘛,万一让日本鬼子看见记住喽,晚上派黑袜子灭门咋办呦。

他们可没有董家赌坊这么厉害,一晚上就反杀日本鬼子这么老多人。

本来那本分的老百姓,对赌坊这行当,那是相当抗拒的。

就说本来好好个人,那成为赌鬼以后,也变得不是个人了。

输急眼了,把房子、地、老婆、孩子都押上,去赌场想翻本儿都算轻的;严重的,那是连自己老娘恨不得都给卖了换钱去赌去。

你就说但凡是个本分人,谁能得意这赌坊吧!

哎,但是经此一事呢,董家赌坊不光把日本鬼子全给杀了,还敢给挂到院墙上头示众,这家伙地,给咱东北人长脸呢!

大家伙真是喜闻乐见,这可值得奔走相告啊。

尤其听说董家赌坊这东家,还是个女人。这就更了不起了,男人都不一定有人家这女东家有魄力,按东北的说法,就是有钢!

大家伙那都是一挑大拇指,咱东北女人,是这个,头子,厉害!

啥是头子,那用英语来说就是南波万,第一,没人比得了的意思。

董翠花为啥这么大胆招摇呢?就不能低调点么,毕竟杀了日本忍者。

当然不能。

之所以这么做,一个是为了立威,就让大家伙看看,别以为我是个女人,就谁都想来踩我一脚!

今天我在这儿敢杀日本鬼子忍者立威,明天再有别的人来犯,我也一样是管杀不管埋。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就说以后,看你们谁敢惹我!

再一个,沙大人也是给她底气了,替她报给了伪警察,

搁现在这说法,那就是已经备了案了。

报案的时候,就说赌坊进了劫匪了,打斗的过程中,双方都各有伤亡。

伪警察听了也是无语了,你们这方有伤有亡不假,可对方只有亡,可没有伤啊。那些黑袜子连一个活的都不剩,全死绝了。

赌坊打手倒也确实死了有十几个,这个还真不是虚的。

毕竟董翠花当初,就是想要利用日本鬼子,让他们亲手,把他们自己发展的那些日本间谍,都给弄死喽。

趁伪警察没来拉这些忍者尸体的时候,董翠花就给挂院墙上头了。

哎,要是伪警察敢说她,那她也有话讲。咋地,这昨天晚上,这些黑袜子就是这样要往院子里跳,我们直接扔飞镖,就把他们扎死了。

那他们不在院墙上头挂着,在哪里挂着呢!

这本来就是他们自己选的死亡地点呀。就这么无赖,伪警察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这可把日本鬼子派来看情况的那人气坏了:“统统死啦死啦地!”

手按在枪上,就想冲进去把赌坊里头的人,一顿突突喽。

就算是他真的杀了赌坊这些人,旁人也不敢把他怎么地,真有追究的,大不了口头道个歉的事情,甚至都不用他亲自出面。

过去那日本鬼子在东北地盘上杀人就这样,啥责任没有,甚至人家还埋怨你骨头太硬,把他们的刀给弄钝了。

就说可恨不可恨吧!

那东北可是咱们的土地呀,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很该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

勿忘国耻,铭记历史,振兴中华,吾辈自强,当是每一个人的责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