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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峻岭一说完,刘胜利哈哈大笑:

“峻岭啊,关于韩志刚的来历,这我们倒是都清楚。你当咱们三不留派的门徒,是那么容易收的呢。

那得经过考察,还得有介绍人,身家清白,咱们才能要。”

曾峻岭一听,嘴一嘟:“合着我白高兴一场,以为这秘密对师父你们有用呢,原来您都知道了。”

刘胜利神色一正:“那倒也不是,你也还是立了一大功。

咱们门派里头,先前也只知道韩志刚他是主张反清复明的这么一个人。

以前在一个有名的帮派里头,还是个挺了不起的大人物。

他妻子也是明媒正娶的一个乡下丫头,夫妻俩有一个亲生的儿子。

可不知道他这妻子原来是个假冒的,儿子竟然也是个假冒的。

这要是真的让那身份存疑的扒拉狗子当上了门派掌门人,还要利用咱们三不留派去报他们家的私仇,那岂不是祸害大了。

所以说,峻岭啊,你还是立了一大功啊。”

曾峻岭一听,师父承认自己立功了,顿时喜上眉梢,嘴一撇:

“要我说啊,三不留派最近是不是犯了啥冲,风水不好啊。

咋留主被假冒了,恶鬼卫被假冒了,连这底下一个小小的门徒妻子和儿子都是假冒的,也忒邪门了吧!”

刘胜利心里也未尝没有这个想法,但曾峻岭能说,他可不能这么说,只能苦笑一声:

“说明世道乱了,没有了秩序和道德约束,一些个牛鬼蛇神都迫不及待地出来撒野了。”

摸摸曾峻岭的脑袋:“峻岭啊,这就是我为啥不让你加入三不留派的原因。

三不留派里,现在也不太平啊。

就刚才你师姐还出去看热闹去了,说是有两个决定带队参加试炼的长老,在一块不知道因为啥事儿互殴,差点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

唉,也不知道这乱世,啥时候是个头啊!”

“啊?打架了?师父,你一个人在这儿要不要紧?我,我也想出去看个热闹,看看长老打架是啥样的,是不是也跟咱们乡下的老娘们一样,扯头发挠花脸。”

曾峻岭一听有热闹可看,还是长老间互殴,顿时心痒难耐,就想出去看热闹。

小孩子么,又正是十几岁爱玩爱闹的年纪。

刘胜利莞尔一笑,摆摆手:“去吧,去吧,不用担心师父,我没事儿,正好我要上炕躺着睡一会儿。

但记住了,看热闹就看热闹,可别往跟前凑乎,万一人家打嗨了,错手打着你。

到时候,打伤了打残了,师父可都没法子给你找场子,谁让人家打架你往跟前凑的,只能怨你自己个倒霉。

更别在那里乱说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小心被人听去,从此记恨你。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到时候人家恨上你了,偷摸给你使个小绊子,不值当的。”

“哎,知道了师父,那我去了哈,您好好睡一觉。待会我就回来了。”

说完撒丫子就跑了。

刘胜利笑着摇摇头,这还是小啊,像自己这么大年纪的人,遇到打架的都恨不得躲出去八丈远,就怕到时候拉自己做见证人,或者评判是非。

凭白的招惹麻烦上身。

也幸好自己正养病呢,不用掺和这些破事儿。

不过,曾峻岭过来跟自己说的韩志刚一家的异常情况,还是要早点知会姜姑姑一声。

看是谁相中了扒拉狗子做候选人,好早有准备。

别将来真让扒拉狗子当了掌门人,再把门派给祸害了。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在其位谋其政,既然自己现在还是三不留派的掌门人,那就不能放着不管。

“还有三年,等到三年以后选出新的掌门人,我就无官一身轻,得大自在,想干啥干啥了。唉,且再忍三年吧。”

刘胜利嘟囔一句,爬到炕上盖上被,陷入了梦乡。

再说曾峻岭连跑带颠的,就跑到了姜姑姑住的那地方。

这时候余藏剑跟余得水早就打完架了,两人斗得是鼻青脸肿,正跟俩乌眼鸡一样,互相瞪着对方,不服气。

这是准备要再干一架呀。

如果不是临来的时候,刘胜利嘱咐曾峻岭,不让他开口乱讲话,说不定曾峻岭现在都得在旁边跳着脚嗷嗷喊加油:

“打,打呀,你们倒是继续打呀!”

可惜了,没看到激烈场面。

曾峻岭正往里头瞧呢,就见吴东在角门那边冲他直招手:“来呀,快点过来!”

“哎,师姐,你过来半天了吧,你看见他们打架的场面了吗?快,快给我讲讲。”曾峻岭一看见吴东就来精神了。

他这个师姐最喜欢八卦,属于哪有事儿哪到的人。

有啥新闻问他师姐准没错。

吴东有点遗憾地砸吧砸吧嘴,摇摇头:“没,等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就晚了,没看着。”

又贼眉鼠眼地小声对曾峻岭说:“不过,现在里头也有大戏,不信你听听,可过瘾了。就是吧,听完了,可别往外头说呀。嘿嘿,里头俩老头儿,正为了姜姑姑争风吃醋闹得欢呢,嘻嘻嘻——”

“妈吔,师姐这话可不敢乱说呀,万一被旁人听见了,可了不得呀!”曾峻岭一把捂住吴东的嘴。

真是吓得他出了一身白毛汗。

心里说,师父哎,我来的时候您吩咐不让我开口说话,那师姐来的时候,难道您就没吩咐她一声么。

她这开口就是个大炸雷,这要是让姜姑姑听见她说这话,说啥还俩老头儿为了姜姑姑争风吃醋,还能有个好么。

赶紧扯着吴东就往外头走。

赶紧别偷听了,怕了怕了,实在是怕了,师姐这张嘴,实在是要人命啊,看啥热闹啊,回去看着师父睡觉是正经。

吴东还一直往挣扎呢:“干啥呀,干啥呀小师弟?我这正听到精彩的地方呢,干啥你往外头扯我呀?”

曾峻岭觉得自己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起不让师姐被人打死的重任,实在是够悲催的。

偏生师姐她自己个,丝毫都觉察不出来,她讲出来的话是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姜姑姑可是三不留派的护法大人,并且身受门派们的爱戴和拥护。

你在背后说人家让俩老头为了她吃醋,就算姜姑姑听了不怪罪你,那三不留派的门徒们,能放过你么。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于是边拽吴东往回走,边说:“师父叫咱俩回去有事儿,赶紧的,好像是啥急事。”

吴东一听师父有事,就怕师父是有啥不好了,当下也不挣扎了,赶紧随着曾峻岭就回去了。

他俩回到刘胜利那里,曾峻岭怎么当着刘胜利的面,告吴东乱说话的状,暂且不表。

现在姜姑姑那脸色,可不大好看。

面沉似水,一瞅这就是动了真气了。

姜芍药也不高兴着呢,他一个拉架的,竟然也被余藏剑和余得水这俩人,给打了个鼻青脸肿。

你就说他能不气么。

就听他扯着破了的嘴角,一边嘶嘶呼痛,一边拿手指着余藏剑和余得水骂开了:

“麻蛋,我就不该管你们俩这倒霉玩意。你说说你们俩姓余的在这儿打生打死,关我姓姜的屁事儿。

你们俩有一个算一个,打死一个少一个,我就多余管你们。

我以后要是再管你们这狗屁倒灶的破事儿,我这‘姜’字倒着写!

我还告诉你们说,我让你们俩打的这一脸的伤,要是治好了,还则罢了。

但凡好了以后落下一个疤瘌,我跟你俩没完。

俩孙子,给大爷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