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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了房间,抓过一本没看完的书看着,看了三页书后,我整个人的精神就进入到书本里去了。

因为屋里很静,我听到了我妈上楼的脚步声。她的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门口。十几秒后,我妈敲了我的门,叫我:“陶颖,你开下门。”

我放下书,去开了门。

我妈进来后,看到我情绪如常,便问:“你在干什么呢?”

我说:“我在看书呀。”

我妈的眼睛在注视着我的眼睛,她想窥探我今晚回家的目的和原因。

我被她看得心里有点发怵,便问:“母后,你别这样看我咧,难道我回家住一晚,你就觉得很奇怪了吗?”

我妈用手抚摸着我的长发说:“你这个点回来,即使神情平静,可也让我和你爸心里有个问号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跟人家闹矛盾了?”

我说:“我没有啊,一切正常。”

我妈抚摸着我的头说:“宝贝女儿呀,你开心与否,我们这做爸妈的会知道的。不用看你的眼神,也看得出来。你爸虽然气愤你跟那姓文的交往和同居,但是骨子里,他还是很心疼你的,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

我微笑道:“妈,我知道错了。现在我也想挽回呀。今晚我从那姓文的家里出来,跟陈老五去咖啡馆喝咖啡了,他接我出来的,我就不好再叫他送我回城南那边,就叫他送我回家,免得他误会。”

我妈也微笑道:“这样啊,那可以啊。他又主动约你了?那证明人家还是在意你的呀。”

我说:“对呀,所以我想摆脱姓文的,跟陈老五处下去。”

我妈说:“你要这样想,我和你爸肯定支持你。”

我说:“其他没什么事了,你去陪我爸吧。我看会书。”

我妈说:“那行,以后有什么,要跟妈说,跟妈商量。做父母的,没有哪个会害自己儿女的。父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女好。连植物拼命生长,也是为了开花结果呢。花与果就是植物的子女啊。”

我点点头笑道:“妈,你有才。”

我妈说:“动物界、植物界都是这个理。你别睡太晚。”我妈说完就走出我房间,顺便把门拉上。

我没有将文初武去咖啡馆搅局的事告诉我妈,我怕她操心;也没有将陈老五想约我多见面的事告诉她,我怕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妈下客厅看电视去了,她估计又在跟我爸分析着我的恋情,在猜测着他们未来的姑爷会是谁。他俩知晓我今晚回来住的目的后,心里不装事就好了,我不想让他们太操心。

我看了有一小时的书,时间已是夜里十一点。我正想放下书本,准备休息。

文初武打电话过来了,他说他回到家了,没见我,问我现在在哪里?

我说我今晚跟闺蜜一起去喝咖啡,喝完就回我家了。

文初武问,跟你闺蜜?

我说,对呀。

那我现在去接你回我家住,我到路口接你。文初武说。

我说,你喝了酒了,别开车了,我在自己家里,你还不放心么。

文初武说,我就是太放心了,你知道不?行,明天我再跟你计较。

夜深了,我不想跟文初武吵,就不辩解,他挂完电话后,我很快也睡着了。

不就是去见了陈老五吗?你文初武难道就要扒掉我一层皮吗?

陈老五今晚表态了,只要我跟文初武断得干净,只要我答应做他女朋友,我们就可以谈婚论嫁了。到这地步了,我也不怕与你姓文的脱钩了。你还想威胁我,我不信邪。

第二天早上去学校时,文初武照例来我家的路口搭我,我很想不上他的车。

他眼睛一直盯着我,盯得我心里有点发毛,最后还是上了他的车。

我心想,跟他脱离关系,也得从长计议。他既然昨晚说今天要跟我计较的,我也看看他怎么个计较法。

去学校的路上,文初武问我:“昨晚你干嘛不出来见我?你就不怕我冲进包厢揍那小子?”

文初武直接摆问题,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我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说:“你去应酬了,我怎么见你,也没见你打我电话啊。”

文初武说:“你别装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呢。”

我说:“我就是跟我闺蜜在喝咖啡。”

文初武说:“是男闺蜜吧?我给你点面子,你别不要。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你晚上不许出门。”

我火也上来了,说道:“你干嘛这么霸道,你自己可以出去吃喝玩乐,可以玩到三更半夜,甚至彻夜不归,我出去喝杯咖啡,你都这样管我,我是猫是狗吗?我是你个大活人,我也有社交需求!”

文初武说:“这是社交需求吗?你跟了我,是我女朋友了,都成未婚妻了,你还跟其他男人约会,你叫我怎么想?你想给我戴绿帽子吗?”

我被他气得感觉挺委屈的,眼泪就涌了出来,用纸巾不停地擦拭,我哭泣道:“我现在跟哪个约会了。我就是不想跟你相处了,我适应不了你的所作所为。你的做法,说得好听点是去结交贵人,说得不好听就是去花天酒地,去烂交朋友,我不在的场合,谁知道你跟谁混在一起?你以为我没想法吗?我怕得性病。”

“我跟谁混在一起了?”文初武质问我。

我说:“我不跟你去过你的夜生活,我哪里知道你跟谁混在一起?”

文初武说:“那你想跟我一起出来,我也想带上你呀,可你不愿意陪我出来吃饭和应酬啊。现在你拿莫须有的罪名来冤枉我。”

我说:“我不喜欢去强颜欢笑,我只想过我觉得舒适的日子和生活。”

“昨晚那个开红旗轿车接送你的男人,是不是上次在藕莲天下,差点就被我揍的那小子?”文初武问。

我佯装不知,反问道:“什么红旗?”

文初武说:“你别装了,他接走你时,我妈看到了,你们在咖啡馆门口上车他送你回家,我也看到了。我之所以问你,是想看看你对我到底有多爱,有多真诚。”

我听了不说话,将头偏向窗外,不想再跟他再多说一句,也不想辩解什么。我见过这么卑鄙的人,没见过像文初武母子这么卑鄙和防人的。他们这么防范我,让我透不过气来。

我心想,那行吧,既然你们母子这么防范我,跟踪我,那我巴不得这一家人以为我不忠诚,认为我有异心,不守妇道,然后文初武提出把我甩掉,这样我就卸掉了一个重大的思想包袱。

可是文初武没有说。车子很快就到了通向红茶小学的路口,文初武停下车,对我说了句:“我任青山小学的副校长了,今天下文任命。今晚回家,我继续跟你理论。”

我不想跟他废话,下了车就快步往红茶小学赶去。

文初武想当个小学副校长,都要去走关系的,我有什么稀罕,说出来我都觉得丢人。他居然有脸向我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