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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贼是真没想到船上还有这些鬼东西,原本抬出来的火炮就叫他们大吃一惊,那大得要命的黑壳蝎子用鱼叉都扎不透,被蛰过之后迅速昏倒,完全不给一点停顿。

蝎子在水中不受阻碍,游行如同身姿矫健的鱼鹰,竟然比那些水贼还要灵活。

苏晚清抱着骨笛,站在船边,瞧着那水底不断翻滚上来的空人皮,水贼大多是罗刹湖边的百越遗民,断发纹身,野得不服管教。

她瞧着那像炸开的紫菜的死人头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吸干血肉骨头的尸体轻飘飘,又加上人本身就比水要轻,无数张完整的人皮漂浮在水面,黝黑的人皮居然泡得有些发白。

“毒门有个歹毒祭祀,每年春天都会找来很多个处男,毒蝎子咬身,将全身血肉骨骼化成一滩水,这样就能取出完整洁净的一张人皮,接着由门内制造灯笼的师傅将人皮缝合,做成能飘起来的人皮灯笼。”

苏晚清有些遗憾地看着被吸干的尸体,“可惜那灯油都是尸油炼化的,要不然,我真的很想试试。”

原离跟一众武将都见怪不怪,这位太子殿下平日里就是这般。

母蝎子吃完血肉,又拖回来一些断肢,丢给船板上的小蝎子。

那群小蝎子下不得水,全部聚在一起啃咬被母蝎子吃剩下的人皮。

估摸着三刻钟,这群蝎子吃饱喝足,乖觉缩回木箱子。

苏晚清以为白日里遭遇大量水贼劫船,已经算是了不得了,没想到晚上还有一大群水贼奔着这艘不起眼的商船奔来。

这一次,对面似乎早有准备,不等苏晚清号令开火炮,对面就将装满火油的燃烧陶罐通过投石机,空投到商船甲板。

夜晚视线受阻,远不及白日看得清楚,偏偏此时江上无风,其余武将快速用沾水的毯子盖灭燃烧陶罐,又架起弓箭。

火炮共计三门,目前并不清楚对面船只的位置,月色被乌云笼罩,苏晚清回头去看自己那几乎不点烛火的商船,一时间居然想不到对方是如何准确将那该死的燃耗陶罐投掷过来。

接二连三的陶罐丢在船上,有一些砸在桅杆上,碎裂开,倾泻而出的火药跟碎布,瞬间点燃木制桅杆,火龙顺势爬上,将帆布全部烧热殆尽。

船板上也燃起火来。

苏晚清吹起笛子,驱策母蝎子下水,朝着对面的船只游去。

“放下小船,游过去,把他们的船抢过来。”

苏晚清下令,她丢下能够漂浮的木箱子,小蝎子乖巧地趴在上面。

对面的船依旧盯着商船死追不放,仿佛那只有几盏微弱烛光的船上有着磁铁,隔着茫茫湖面,还牵引着对方朝这边投掷燃烧陶罐。

苏晚清挑选的武将都是上次云川端午节水兵校验见到的,都是会水的好苗子,就连原离都是凫水好手。

水中游速超常的母蝎子早已登船,悄无声息走到水贼身后,将尾针蛰下,甚至不用尾针,仅仅是是将尾巴朝人脖子上一绞,就将脆弱不堪的脖子勒断。

看着母蝎子将吃剩下的人皮丢进罗刹湖中,苏晚清带着随从朝上抛掷飞爪,一个接一个爬上水贼船只。

苏晚清惦念着那些还在湖面漂泊的小蝎子,又催促仅剩下的水贼开船,游向对面。

这次母蝎子倒是留下几个活口。

苏晚清见小蝎子全部上了水贼船只,才安心跟前的审问。

“你家主子是谁?”

仅存的三个水贼过于瘦弱,身躯不像成人,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他们颤颤巍巍,不敢言语,不知道是畏惧眼前人,还是在掂量背后主子的威压。

苏晚清今晚是过得狼狈,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站在三人面前,蹙眉道:“听闻海盗为了躲藏官府稽查,时常漂泊在海面上,不找陆地,吃不到新鲜肉类跟大米面食,就喜欢将抓来的小贼活剥,丢尽盐巴里腌渍,日头好就挂在桅杆上晒成咸肉,起风浪的话,就立马切成片煮汤。”

这艘船只并非水贼自己的,而是一艘抢劫而来的商船。

盐巴这类生活用品几乎随处可见,原离效率高得吓人,眨眼功夫就找来了好几大袋盐,其她武将还合伙抬出来了一只巨大陶瓮,足以将活人塞进去。

“主子,船底下还有些百姓被绑着。”

原离站在苏晚清身后,小声道。

“先捆着,等我审完这一边。”

苏晚清看双手被捆着的三个小水贼,心中生出暴虐,离开云川城已经十几日,她太久没虐待这些贱男人,导致她觉得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哪里不顺心。

“瞧你们三个白皮细肉,不像是在水贼窝里干很久的样子,听闻越人好男色,你们三个这脸倒是有点看头。”

上血割开中间姿色最佳之人的上衣,将单薄的胸膛露出来,苏晚清恶趣味地用刀尖绕着某处来回打转。

“我手中有一味秘药,可使男子沉湎情色,你说,是把这药塞给你,还是塞给你身边两个伙伴呢?”

发情的公猫最喜欢叫春,男畜也是一样,苏晚清觉得全天下的男畜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看见是个洞就能叫春。

更别提,用了毒门最霸道的春寂。

三个小水贼不过十五六岁,其中一个脖子上还挂着长命锁,虽然是不值钱的银制品,但也看得出来,他是深受家里爱护的。

三个人惶恐,原本哭干的眼泪又涌出来,不值钱得很,齐齐向着苏晚清哀求。

“还请贵人饶我一命,我家中还有重病垂危的父亲,我若是死了,他就没人照顾了。我兄长去年冬天得寒疾去世,家中唯一能奉养父亲的只有我一人,偏偏我被这水匪头子掳走。”

中间那少男哭得最为可怜,兴许是他长得是三人中最漂亮的。

“贵人气度不凡,若是今日放过我,我此生一定为贵人当牛做马,伺候贵人一辈子。”

少男见苏晚清并没有下一步,言辞更加恳切,说得真挚无比,其余两个有样学样,纷纷说自己家中有老人小孩,自己是被水匪头子掳走的。

“求饶的废话说了一堆,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苏晚清手上微微用力,上血就将那少男雪白的胸膛划出一道口子,鲜血蜿蜒而下,染得那沾着水的胸膛更加水光莹润。

“是黑老鬼。”

少男害怕得不行,落进苏晚清眼中,却是别有滋味。

看那慌慌张张,手足无措的蠢模样,当真值得好好愚弄一番。

“谁叫你回答这个。”

苏晚清抬脚朝着他胸膛一踹,将人踹翻在地,接连吐出好几口鲜血,船面有血渍,不少小蝎子围过来,似乎想将这少男吃了。

“我是问你,你想做下面那个,还是上面那个。”

苏晚清用脚踩在他脸上,沉醉地欣赏对方的脆弱跟眼泪。

对方或许是出于羞耻,还是别的,迟迟不肯开口,苏晚清瞧他手掌白嫩,也不是学武的料子,想必是家里的幼子,被送去学堂念书的。

她嘴角噙着笑意,将上血挪到少男的下体,“做下面那个,自然是不需要这碍事东西,你不考虑考虑?”

冰凉的刀贴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少男吓得花容失色,哀嚎中带着绝望,最终说自己要当上面那个。

“把药给他们两个灌下去,顺带折断双手,免得乱动,影响观瞻。”

苏晚清将瓷瓶交给武将,自己搬来一把太师椅,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陷入欲望的男畜。

少男还在愣怔,但后背都能感受到来自苏晚清的死亡凝视,他只好学着之前那群水贼对他所做那样。

糜烂堆里,少男不用春寂,都能沉湎下去。

果真都是些下半身动物,跟繁殖期的猪牛狗并无区别。

看着对面颠鸾倒凤持续了一个时辰,苏晚清看着也有些无聊,“剩下两个,你选一个留着。”

少男面色潮红,犹豫片刻后,将手指向了那个戴着长命锁的同伴。

苏晚清手指在太师椅扶手敲击几下,一只母蝎子就将那人用尾巴卷住,一针蛰下去,等化成血水之后,叫边上的小蝎子吮吸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