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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缈在单人沙发坐下,接过肖泽筵递来的酒抿了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总是失恋?”

“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有没有可能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窗,给你打开了另一个门呢?”

顾斯洺:“什么门?”

苏缈:“我不懂,但是你可以问问肖少,他应该懂。”

“我觉得你经常失恋,应该是走错赛道错了。”

肖泽筵忽然被提及,不明所以。

他不明白,顾斯洺却是一下子就听懂了苏缈想表达的意思,当即反驳,“不可能,我的赛道一点没错。”

苏缈问,“既然赛道没错,为什么总是分手?”

“总是分手,是因为她们承受不了我良好的身体素质。”顾斯洺自恋道。

苏缈噎住。

不是,他哪里的自信?

“如果不是承受不了我的身体素质,她们怎么可能会跟我分手,绝不可能。”他自信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毕竟像我这么帅,又有钱的男人很少见的好吗。”

九北訦:“真的吗?”

慕诚:“啊?”

这句肖泽筵听懂了,并发出了质疑,“很少见吗?我怎么觉得身边全是这样的呢?”

布莱狄啧了声,“你要点脸吧。”

“我怎么不要脸了,事实本就如此。”顾斯洺嘿嘿一笑,“而且我的身体素质真的很牛,之前我惹妹子生气了,我和我弟弟哄了她一晚上,然后就和好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弟很牛。”他双手摊开,面上故作无奈,实则得意得很。

“你什么时候有弟弟了,你不是独生子吗?”肖泽筵疑惑,“你爸给你生了个弟弟?”

布莱狄笑,“他那种弟,你也有一个,不过你的弟弟在谭老板面前确实是个弟弟。”

听完布莱狄的话,他懵了。

苏缈肌理细腻白皙的手指转动着打火机,另一手夹着烟,“肖少你怎么回事?最近谭少没给你布置家庭作业吗?几日不见怎么单纯回去了呢。”

肖泽筵还是不懂,甚至更懵。

苏缈无奈,只能直接点,“他说的弟弟,不是你理解的那个弟弟。”

“不是我理解的弟弟。”肖泽筵不懂就问,“那是哪个弟....咳咳....咳。”

看样子不用苏缈解释,他这是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了。

慕诚没好气的看了眼顾斯洺。

苏缈还真是没说错,副其实的大海,真的浪。

做他的朋友脸都丢光了好吗。

九北訦注意到慕诚的表情,挑了下眉梢,语调拉长,意味不明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朋友都是这个德行了,你又装什么单纯。

“什么意思?”

顾斯洺顿时不乐意了,“你的意思是这玩意能传染?一起玩久了,身体素质就会跟朋友越来越像?”

“老布跟慕诚他们身体素质好也就算了,老苏呢?她可没弟弟。”

肖泽筵:“......”

布莱狄:“......”

慕诚:“.......”

苏缈:“......”

这种时候,可以短暂绝交一下的。

九北訦嗤笑一声,“蠢货。”

“你说谁蠢货?”顾斯洺看他。

九北訦:“说谁,谁知道。”

真不知道慕诚怎么想的,居然跟这种傻子交朋友。

都不讲究质量。

顾斯洺不服,噌地站起来,“93,你别以为仗着老苏,我就不敢打你。”

“今天我不撕烂你的嘴就跟你姓。”

九北訦神情淡淡,眼皮撩起,“别跟我说这个,我不负责起名。”

“你....”顾斯洺噎得半死。

眼看局面就要不可控,肖泽筵赶紧劝和,“是酒不好喝吗?吵什么架呀。”

“不好喝。”

“好喝。”

俩人几乎是同时开口,但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

顾斯洺看了眼九北訦手边的牛奶,肯定的语气道,“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说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九北訦面带烦躁之色。

顾斯洺把九北訦刚才那句话还给了他,“说谁,谁知道。”

肖泽筵:“......”

居然不给面子,那只能使大招了。

他看向苏缈,张嘴问,“苏缈,这俩你管不管?”

苏缈恰灭了到底的烟,将烟蒂丢进烟灰缸,这才懒懒散散的回,“管倒是能管,就是,你不介意我把你的单身派对弄得有点血腥吧。?”

肖泽筵:“嗯?”

顾斯洺跟九北訦同时看向苏缈,面上的表情僵硬。

“老苏,我这么可爱,这么帅气逼人,你应该舍不得的吧。”顾斯洺表情僵硬的朝苏缈疯狂眨眼,试图用皮相蛊惑苏缈。

布莱狄倒是来了兴致,“有多血腥?”

苏缈耸肩,轻描淡写道,“既然他那么在意自己的身体素质,那么在意自己的弟弟,那就拿碗肉酱来涂抹在他弟弟上,然后找一条饿了三天三夜的狗。来一个,饿狗进食的表演。”

顾斯洺吓得登时夹紧了双腿,双手不自觉下垂,护上了自己的宝贝。

即便布莱狄早就预感到苏缈的话会很出乎意料,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苏缈的话呛到了。

他边给自己顺气边道,“这心理准备,还是准备得不够充足。”

苏缈继续道,“至于另一个,考虑到伤还没好透,就仁慈一点。”

九北訦听她这么说,紧张的心放下。

她眉梢一挑,“这张小嘴那么会说,那就跟吃饱了的饿狗来个舌吻吧。”

九北訦:“?”

你管这叫仁慈?

心还是放早了,这下心彻底死了。

肖泽筵:“......”

“我是让你管他们,不是让你恶心我。”

“你又没怀孕,怕什么恶心。”苏缈喝了口酒。

肖泽筵端起酒杯也喝了口酒,“我有洁癖,不像你玩得那么脏。”

苏缈:“你跟谭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面对我就说自己有洁癖了是吗?”

肖泽筵炸毛,“苏缈,你是不是女的?”

“你瞎啊,看不出来?”苏缈用手托了下自己的胸。

肖泽筵:“.....”

其他人赶紧转移视线,不敢直视。

经过这么一打岔,刚刚的闹剧也算是结束了。

顾斯洺跟九北訦彻底消停不拌嘴搞事了,生怕苏缈说到做到。毕竟她武力值在这呢,她要是真这么干,谁也阻止不了。

耶稣来了,也不行。

单身夜不狂欢怎么行,几杯酒下肚,在酒精的催化下,消停了小半个小时的顾斯洺又活跃了起来。

“干喝,怎么喝得到天亮?估计连天黑都喝不到,我们来玩游戏吧。”

“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说这话时,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