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陈小凡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杨辰月吓了一跳，红着脸将自己手抽了回来。
她没想到陈小凡这么大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拉自己手。
虽然两人发生过实质关系，但那是在催情药的影响下，并不意味着他们是男女朋友。
想到这里，杨辰月羞怒地瞪陈小凡一眼。
“喂，你别以为帮了我们，就可以对杨总为所欲为！”
秘书鼓着眼睛瞪向陈小凡。
她像是母鸡护崽般伸开手臂，挡在陈小凡和杨辰月中间。
只不过她比陈小凡矮了一头，看起来有种不和谐的喜感。
“别激动，我只是让你们看看我研制的香水。”
陈小凡忍俊不禁道。
“香水？”
此话一出，秘书下意识看向杨辰月皓腕。
包括杨辰月和陶若薇，也好奇地跟着看过去。
这时她们忽然想起，刚才陈小凡给杨辰月手腕涂了几滴液体。
难道那就是他说的香水？
“咦，这味道……好香啊。”
杨辰月抬起手腕闻了闻，美眸里闪过一抹异彩。
此时，随着杨辰月手腕脉搏跳动，香水味道跟着血液循环散发出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异香在空气中浮动。
那香味既不是花香，也不像是果蔬香气，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气息，却给人精神一振的感觉。
陈小凡淡笑道：“这就是我研制的香水，名字叫安神水，不仅有好闻的香气，还可以改善你的睡眠。”
杨辰月一脸狐疑：“你怎么知道我睡眠不好？”
最近因为父亲和香水的事，她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睡觉。
白天靠着化妆和强大精神，才勉强能见人。
“我……”
陈小凡刚想说昨晚在你家发现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是一名中医，看你气色就能猜出来。”
杨辰月听完还没说完，旁边的小秘书却撇撇嘴：“吹牛吧，你才多大年纪，就敢称自己是中医？”
在她看来，中医都是上年纪的老头。
从来没见过年轻人，能在中医上有多高造诣。
陈小凡并没有生气，而是目光在她脸上一扫，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你、你看什么看！”
小秘书被他看得有些害羞。
“我看你有病。”
陈小凡认真道。
“你才有病，杨总他咒我！”
小秘书气得跺了跺脚，转头对杨辰月告状。
不等杨辰月开口，陈小凡直言不讳道：“如果我没有看错，你的内分泌有问题，肠胃躁火旺盛，已经便秘半个月了，一拉屎就痛……还让我继续说吗？”
小秘书脸上表情瞬间僵硬。
她平常喜欢吃辛辣食物，前段时间生病后开始便秘。
偷偷吃了好几种药都没效，一直强忍着谁都没有告诉，这家伙怎么会知道的？
他又不是自家马桶！
“你怎么看出来的？”小秘书瞪大眼睛问道。
“我都说了我是中医，望诊是中医的必备技能。”
陈小凡耸了耸肩膀，没有再理会小秘书。
因为从杨辰月的表情看，她对自己已经信了九成。
“这真是你研制出来的？”
杨辰月从小秘书脸上收回视线，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如假包换，比你的香水配方如何？”陈小凡似笑非笑道。
“效果只高不低。”杨辰月脸上表情有些复杂。
从陈小凡涂抹香水到现在，她感觉精神振奋了很多，连隐隐的头痛都减轻了。
她没想到陈小凡随手做出的香水，竟然比她拼命要守护的厉害这么多。
“小凡，你的这款香水，莫非是用中药材提炼的？”这时陶若薇突然激动道。
她刚才觉得香味有些熟悉，但是死活都想不起来。
直到陈小凡说自己是中医，这才想起香味和中药材有些相似。
只不过这种中药材，她居然不知道名字。
“薇姐厉害啊！”
陈小凡朝她竖了个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这款安神水，确实是用中药材提炼而成，其中的主药是妙香蔓，在市面上已经绝迹，我也是偶然才发现的。”
妙香蔓正是格日勒塔娜送给他的众多药材之一。
大概有婴儿手臂粗细，伸展开能有半米多长，昨晚只用了千分之一不到。
“竟然是妙香蔓！”
听到这个名字，一贯清冷淡定的陶若薇，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根据医经里面记载，妙香蔓会散发异香，常闻可以提神醒脑，是古代王公贵族的专用熏香。
陶若薇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凡，你是想用这款安神水，和杨总合作？”
听到合作两个字，杨辰月霍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斥着激动和期待。
她的香水配方已经泄露，如果能拿到这款安神水，将会成为杨氏集团的杀手锏。
陈小凡点了点头，看向杨辰月笑问：“雪肤膏，古方断续膏，再加上我的安神水，你觉得我的合作诚意怎么样？”
杨辰月斩钉截铁道：“可以谈！”
这已经不是诚意的问题，而是把肉喂到她嘴边了。
单是雪肤膏和古方断续膏，根据她做出的市场调研，绝对能在省城一炮而红。
更别说这款安神水，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将会以碾压的姿态横空出世。
双方足足谈了半个小时，敲定了雪肤膏和古方断续膏，采用独家授权的方式合作。
唯独安神水没有达成共识。
杨辰月想买断配方，或者独家代理销售进行合作。
陈小凡则是想成立合资公司，由他出配方、陶若薇出资金、杨辰月出资金和渠道。
但是杨辰月觉得这样太亏。
陈小凡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本想给杨辰月机会，算是两人发生关系的补偿。
结果没想到杨辰月体会不到他的良苦用心。
陈小凡想了想说道：“这款安神水只是香基，添加不同的配方，可以得到不同的香水。”
“你的意思是，安神水还有其他功能？”
杨辰月在美肤行业浸淫多年，立马听懂了陈小凡的意思。
“没错。”
陈小凡赞许地看着她，不愧是我睡过的女人，脑袋果然转的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