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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帐里,康熙用完早膳后,熟悉的走向角落位置,身后的梁九功看到这幕,知道皇上又要亲自去喂那只小兔子了,说到那只小兔子,是三日前皇上入林子狩猎归来时带回来的。

回来后,皇上便让人拿了一个精致的笼子,里面垫上锦缎,随后亲自将洗过澡一身干净的小兔子放进去,然后给小兔子起了个名,叫圆圆。

圆圆每日喝的水是晨间最新收集的露水,吃的草也是当日新长出来的嫩草,啃得胡萝卜也保证是最新鲜的。

总之一句话,这只叫圆圆的兔子是皇上的新宠,生活比很多人都要好。

对此很多人议论纷纷,猜测皇上为何养只兔子做宠物,甚至有人联想到皇后娘娘也有只兔子宠物,猜测这是不是皇上想跟皇后和好的信号?

梁九功作为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一开始也是这样的想的。

可三日过去了,皇上依旧与之前的那五日一样没有去看过皇后娘娘一次,更没有以兔子为借口旁敲侧击过皇后娘娘的情况,甚至连皇后娘娘风寒加重的消息听到也是漠不关心。

这个猜测便很快被人推翻了,他同样不懂了。

被梁九功揣测的康熙这时懒懒的坐在椅子上,手上拿了一根胡萝卜递给笼子里的圆圆,圆圆看了康熙一眼,就小心低头吃了起来,比起三日前,它稍微适应了一些,不再那么警惕不安。

康熙看着乖乖吃胡萝卜的圆圆,薄唇微抿,三日前他看到这只兔子,因为想到了瘦瘦,结果一不小心手抖射偏了,它也被惊跑了,那时出于某种心理,他追了上去,最终活捉了它。

等捉到后,他陷于某种心理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却不知道怎么处理它,最后只好带回来,养了起来。

看着它,他脑中总是不自觉地想起自己以往与茵茵喂兔子时的情景。

那时他喜欢喂瘦瘦胡萝卜,而茵茵喜欢喂嫩草,两人经常以此打赌,瘦瘦是更喜欢他的胡萝卜,还是茵茵的嫩草,谁输了晚上就要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若茵茵赢了还好,输了却总喜欢耍赖,而他也总是受不住她的耍赖,晚上反过来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其实茵茵不知道的是,比起自己对她为所欲为,他更喜欢她对他的种种缱绻亲密。

康熙想到了什么,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觉露出一丝温柔,然而下一刻,想到那只瘦瘦是纳兰揆叙送给茵茵的,他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弭,重新恢复成面无表情,看着圆圆吃的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沉声吩咐道:

“安排周全的人照顾好圆圆,还有留下的嫔妃与阿哥们命人护好安全,不得有任何怠慢。”

梁九功在听到照顾圆圆时没觉得什么,但……留守的嫔妃与阿哥们不得有任何怠慢?

他眨了眨眼睛,几位娘娘与阿哥们除了被掌掴的雅妃娘娘,只有皇后娘娘风寒迟迟未愈,听说还越发严重了,皇上这是……

门帘响动,皇上出了御帐,他不敢再多揣测,赶紧吩咐好皇上的交代,随后跟了上去。

很快皇上带人去巡视蒙古各部落的消息传开,何茵茵第一时间接到消息,此时凤帐里。

小草压低声音禀告:

“娘娘,秀文他们三人到了,按照您的吩咐,他们乔装成一个小商队,带着一批物资去了最近的喀喇沁部。”

何茵茵脸色看起来比起五日前苍白了很多,她的风寒本来都快好了,但为了后续计划,故意用冷水洗澡,导致不仅快好的风寒再度复发,还比之前严重了,加上最近食欲不振,明显清减了很多。

这会她手持着书,露出的胳膊伶仃细弱,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可她脸上的神情却一如既往的从容自若:

“很好,那接下来就多注意雅妃那边的动静。”

说到这,她抿了抿唇,提醒:

“但也别忽略了其人处,特别是钮妃和宜嫔两人,之前本宫的蜜饯之事便是宜嫔透漏的,而钮妃知道后,跟着推波助澜,这两人最是喜欢搞小动作。”

想到这两人一直以来的种种作为,

何茵茵眼中掠过一道冷意:

“本宫真是对她们烦不胜烦,布置一番,让人在本宫走后,将她们的所为透露给皇上。”

小草将娘娘的所言一一记下,随后又说起逃跑计划的准备情况,等说完,这时宋嬷嬷想起什么,看了一眼娘娘,最后还是迟疑的问了出来:

“娘娘,根据老奴接到的消息,雅妃娘娘确实对您怀恨在心,准备报复你,这正应和咱们的计划,可那位纳兰侍卫……”

说到这,她观察了下娘娘的脸色,

见其没动气,才接着道:

“那位是害得您和皇上闹翻的罪魁祸首,按理罪该万死,但到底救了您两次,也没有对您孟浪,就这样把他卷入其中……”

剩下不用说也知道,这种被诬陷私通的事情,即便她们到时不会让雅妃得逞,皇上也能查清纳兰揆叙是被陷害的,可终归对其名声不好,而且那时皇上肯定震怒,说不得会直接砍了他脑袋。

这个道理何茵茵当然知晓,她垂眸抚平书角,淡淡道: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最多受些苦头。”

一是因为纳兰揆叙是纳兰明珠的儿子,纳兰明珠这次也随驾而来。

二是雅妃的一切算计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到时她会让人将某种药换成迷药,那样出现在她凤帐中的纳兰揆叙会一直保持昏迷的状态,如此可以减少康熙对其的迁怒。

三是她死后一切的证据都会指向雅妃,有雅妃这个罪魁祸首在前,纳兰揆叙这个被牵连的,相对可能会受些苦,但命不会有碍。

听完娘娘的话,宋嬷嬷松了口气。

另一边雅妃的帐房,雅妃坐在梳妆镜前,脸上带着面纱,遮住了还未好的脸颊和嘴巴,她听完禀告,面无表情道:

“皇上终于走了。”

说完,她看向镜中的自己,以前她最喜欢坐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美艳绝伦的容貌,可现在她却最讨厌照镜子,每照一次,她就会想到自己被当众打烂脸的一幕,那些人同情、笑话、嘲讽的眼神。

想到这,她神情透着一股压抑的疯魔,整个人看起来阴鸷而狠戾,突然阴恻恻的开口:

“听说皇后娘娘最是不慎酒力,一杯就醉,想来她如今风寒严重,皇上却迟迟不去看她,也未过问一句,失宠的滋味可不好受,正好本宫这里有蒙古最好的马奶酒,酒……可解千愁啊!”

“到时再把她的情郎送到她床上,让大家当众欣赏一下倾国倾城的皇后娘娘床上的风采……”

说要,她对着镜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神情却无比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