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自己挣的工资呢?给我交过一分吗?自己找不到女朋友,还怪到我头上来了?”董政荣被大儿子逗乐了。
“反正你不给我钱花,你抱不上孙子,我又没怪你,你就耐心等待着,等到我发达了,有钱了,再给你讨个儿媳妇回来。”董平笑语道。
燕青云和张霞开车上了高速,阿斯顿马丁在高速上奔驰着,没行驶多久,前边就塞车了,释放神识查探情况,是前面的桥梁塌了无法通行,高速警察正拆装路中间的隔离障碍物,让车辆下高速绕道而行。
好好的桥梁怎么会倒塌了呢?难道是桥梁修建的不合格?其实并不是,而是桥梁下面的一座工厂发生了爆炸,桥梁被炸塌了,与桥梁的质量没有关系。
高速上的车辆只能下高速绕道而行,燕青云也没有办法,下高速走国道呗!
开车下了高速,阿斯顿马丁行驶在国道上,好从下个入口上高速。
不巧的是国道正在修缮,有一段国道封锁了,要绕过去,必须经过一条小道,这条小道路过几家人家大门口,这几家人家封锁家门前的小路,设卡收费,小车十元,大车二十元,这真是生意做到家门口了。
“老公,这不是违法的事情吗?”张霞无语道。
“违法又怎么样?懒得搭理他们,给十块钱过去不就了事嘛,何必与他们计较?”燕青云笑语道。
燕青云不在乎,可是有人在乎,几辆大车挡在前面不愿意掏钱,后面还有几辆大车,就是要掉头都做不到。
这样僵持了一会,打起来了,燕青云无语了。
“老公,怎么办?”张霞询问燕青云道。
“能怎么办?把车收进储物戒指中,然后步行过去呗!懒得搭理他们。”燕青云笑了笑说道。
燕青云和张霞下车,把阿斯顿马丁收进了储物戒指中,然后准备步行过去。
设卡的人家和大车司机们干架,燕青云和张霞要步行过去,结果步行也不让走,交钱也不让走,有两人堵住了燕青云和张霞,不管也么解释,都无济于事,这就让燕青云很恼火。
“人走也不让走?”燕青云冷声道。
“这是我家的地盘,我说了算,不能走就是不能走,你要怎么样?”
“是吗?那我不走就是了,希望你别后悔。”燕青云觉得这些人太能作了,既然你们这么霸道,那就让你们品尝一下毒素的味道,灵力包裹着毒素,悄无声息的给这些路霸下毒。
下完毒,燕青云和张霞站在旁边看戏,等你们病毒发作的时候看你们怎么办?
凡是参与堵路的,凡是打架的,都被燕青云下了毒。
打架的打得头破血流,互相叫骂着,这时毒素发作,浑身瘙痒难耐,肚子疼的像刀绞,顿时乱成一锅粥,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叫救护车?救护车根本进不来,要走路去医院?肚子疼的动都不能动,走路就更不用说了。
燕青云看着时机成熟,于是叫喊道:“我懂医术,如果有人愿意治疗,诊金一万,先给诊金后治疗,治不好,双倍退还诊金。”
有个大车司机叫喊着让燕青云给他治疗,支付了一万诊金,燕青云也不废话,在他身上拍打了一阵,然后笑嘻嘻的询问道:“肚子不疼了吧?也不瘙痒了吧?是不是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咦?好啦?小伙子你真厉害,我佩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的医生,谢谢你啊!”
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有一个人开头,就走第二个,第三个。
参与打架的司机都支付诊金让燕青云治疗了一遍,堵路的人们也让燕青云治疗,可是燕青云说什么都不愿意给他们治疗,别说他们不愿意支付诊金,就是支付诊金都不给他们治疗。
围堵燕青云的两个人上前哀求道:“小兄弟,我们让你过去,你就给我们治疗一下好吗?医生不是白衣天使吗?不是救死扶伤的吗?刚才是我们的不对,你就大人不见小人过好吗?”
“我懂医术,但我不是医生,我的医术我做主,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我就喜欢专治各种不服,你们咬我啊?”燕青云调皮道。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我们让你过去还不行?我们哪有那么多钱来支付诊金?你这是敲诈勒索……”
“我敲诈勒索?我又没有强迫要给你们治疗,是你们哀求我给你们治疗好吗?既然这样,我走就是了,你们就享受病痛去吧!”
燕青云说着,就牵起张霞的手准备步行离开这里。
这些人看见燕青云要走,急忙上前阻拦道:“不许走,不给我们治疗就不能让你走。”
“是吗?你们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否则我就报警处理。”燕青云冷声说道。
“要报警你报,我们就是不让你走。”
燕青云掏出手机报警,不处理这些地痞子也不行。
燕青云直接把电话打到到警察厅厅长手机上,把这里的情况叙述了一遍,希望他尽快来处理这件事情。
警察厅厅长一个头两个大,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这帮该死的家伙,怎么这么能作死呢?于是带着警员向燕青云这边赶来。
燕青云和张霞在路边等待着,一个多小时后警察厅厅长带着队员到来,看见燕青云就上前打招呼,给燕青云敬了一个礼,然后询问情况。
燕青云将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警察厅厅长听得怒不可遏,愤怒地瞪着这群路霸,命令警员推开阻拦物,放车辆通过,然后带着这群设路卡的人去警察局进行处理。
燕青云带着张霞离开,至于这群人,不值得他可怜,就让警察厅厅长去依法处理就好,反正毒素十天半月后就会自动消除,也要不了他们的命。
燕青云和张霞离开了,警察厅厅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道:“你们这些刁民太可恨,尽给北河人民脸上抹黑,我不让你们把牢底坐穿,太对不起北河人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