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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从天而降的希尔时,所有人都有一个疑惑,难道这座废弃的公寓里面不仅没有电力,连基本的自来水都莫得吗?

然后,公寓的情况就证明了外界的想法的正确性,就在人们质问举办方的做法是否合理时,公寓大门突然冲出十几个拿着水桶的孩子,他们带着各种能装水的容器冲向了公寓旁边的水井。

当被质问举办方的准备措施是否欠妥时,举办方则振振有词。

什么枫丹孩子吃不得苦、红钢超人碾压枫丹年轻人、锻炼孩子承受力之类的借口都出来了,总结一句就是,这只是对孩子的考验的一部分。

话是这么说,可低楼层的房间却仍然有自来水,那些家庭相对富裕的孩子却无需像楼层高的孩子那样辛辛苦苦地搬水上去。

当然,有些事情不会就是不会,即便举办方将最优厚的条件倾斜给那些走后门的选手,对于相当一部分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而言,清理整间屋子显然“超纲”了。

于是,他们想到了解决方案,花钱。

在混乱的走廊中,一部分小组用摩拉购买了“成果”或者雇佣别人替自己完成。

而还有的直接找人“借”,还有的人则本着与其自己解决不如搞乱别人的原则开始搞事情。

在众人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希尔抓着绳子往楼层爬,此时的楼梯早就被其他小组堵得水泄不通了,等自己爬到11楼黄花菜都凉了。

而就在这时,出意外了。

“嘿,那个孩子拿着刀干什么!”

“快住手!”

在希尔爬到5楼的时候,有一个人拿着锋利的匕首,试图割断抛下的绳索。

“他要干什么?”

“希尔,小心!”布洛尼亚趴在栏杆上大喊,然而,绳子被割断了。

在坠落的前一刻,希尔及时跳到旁边的自来水管,保住了一命。虽然说比赛很关键,但也不妨碍她要处理一点“小麻烦”。

“你疯了,割断绳子,你这是在杀人!”小组里的一个男孩抓着对方大喊。

“看,是那个女孩,她进来了——啊啊啊!”希尔直接从阳台翻进去,然后不怀好意地盯着里面的人。

5分钟后,房间留下了5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孩子,而希尔在看到走廊和楼梯依然人山人海的时候折返了回去,还不忘多往那个割自己绳子的男孩的屁股狠狠地来上一脚。

在5人惊恐的目光和围观群众震惊的目光中,希尔抓着剩下的一段绳子继续往上爬,直到爬到11楼4号房间的阳台。

2天后

第一部分的成绩出了,在别人的规矩束缚和一系列刁钻考核下,凌东指导的小组成功拿下了第3名的成绩。

说实话,凌东觉得这个成绩的水分有点多。因为从留影机的照片和完成速度来看,玛奇他们本应该能拿第一的,干净到能反光的地板、一尘不染的卧室,连角落的灰尘都是用牙刷清理的,本该拿到的名额到最后却落到了两个赞助商的小组。

而法律考试的主观性则显然没有公寓清洁比赛的多,在烟绯和久岐忍的帮助下,绝大部分的法考题目在玛奇等人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的存在。

就在其他人抓耳挠腮,在选择题的答案左右横跳或着抄材料凑字数的时候,玛奇他们很快成为了能少数提前交卷的小组,让不少法学专业的人破了大防,自己竟然不如一群娃?

有5个法学学霸在考场上横扫一片,凌东自然是少不了来自各方记者的采访,不过凌东则每次都能在一大群记者包围自己前马上开溜,让所有人更加关注眼前那个不愿接受采访的丘丘人,即便是着名记者夏洛蒂也很难从凌东身上搞到一点有价值的信息。

而接下来就是第二部分——文化科目

在准备期间,凌东就已经明确了学习重点——理科,理科,还是tmd理科。

以某些人的德性和举办方收钱的情况,很难不保证文科这种主观题占分多的科目会被扣不少分。

而像理科这种偏向自然科学多的题目那能下手的地方除了题目就很难找到一些有效的扣分点了,除了泄露题目、组织作弊外,能暗中搞事的地方其实算不上多。

在考场外,凌东看着一大群选手在考前使劲炫饮料,那些来自各个赞助商提供的各种型号的“隐形乐斯”在人群中不断扩散,大部分人将希望寄托在了一大堆名字都不一定叫的出来的饮料,妄图希望喝下这瓶饮料后金榜题名。

考场外,在凌东的注视下,那些“乐斯”玛奇5人连碰都没碰就准备进入了考场。

为了让文化科目的流程看起来高大上,举办方还煞有介事地要求参赛组拿着各种身份证明,接受着一些可有可无的安检,然后前前后后花了2小时半才允许所有人进入考场。

外行人被这一操作唬得一愣一愣的,只有像凌东这种见识过高考或者一些从事过相关行业的人才会一脸嫌弃地看着举办方照猫画虎的滑稽样子。

毕竟凌东亲眼看到了几个“故障”的金属探测仪后,凌东就对这场考试的严谨性不抱多少希望了,只要对方吃相不够难看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说实话,凌东觉得说它是高考都是在侮辱“高考”这一词。

而在考试开始后,大部分人总算明白了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道理——不会就是不会,有些东西不是你磕了啥就都会的。

当这些大学甚至连高中都没读完的孩子看到眼前的考题时,他们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微积分、矩阵运算、荒芒性能量转换损失、基因遗传规律、物流管理、有机酸等来自大学才有可能接触到的专属名词狠狠地给刚拿到考卷的孩子来了个下马威。

而还有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还是喝太多的饮料,还没开考多久就有一部分人面露难色,感觉自己的肚子翻江倒海,下方的防线随时崩溃。

上厕所?可以啊,只不过要提前交卷哦。

而接受半军事化管理和来自各行各业的专家的指点的玛奇则没有被眼前的题目难倒,在各自精通的领域上,玛奇他们在同龄人中卷得爆棚,很快用实力淘汰了不少人。

此时在考场上出现了一番奇妙的景象,在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中,有的埋头苦干能拿一分是一分、有的原地摆烂拖时间、有的抓耳挠腮面露难色,还有的直接破大防想着考试结束后看看哪个天台比较适合自己。

而另一边,那些走后门或家境富裕的孩子中,有不乏数量的孩子凭着丰富的资源和个人的努力,在仅依靠自己的能力的情况下努力答题。

而剩下的不是原地摆烂就是想着如何作弊,还有的有点手段的则在监考人员的里应外合下悄悄的作弊,更有离谱的是,有些连答案都送自己脸上了,但他们就是一个字都不动,嘿,就是玩。

在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的场面下,各个科目的考试陆陆续续地结束了,从考场出来的孩子有的面带微笑、有的愁眉苦脸、有的面无表情、有的面如死灰,而玛奇他们则属于第一类。

“求求你了,只要让我的孩子的成绩保住,让我做什么都行!”

“但是,我拒绝。”

“这位太太,你也不想你的家庭和奖金擦肩而过吧?”

在人们离开的时候,凌东看到了不少因试图作弊而被抓了个正着的孩子,他们将面临成绩无效的决定,举办方在无视了他们的请求和通融后,很快在警卫机关的保护下离开了现场。

当然,凭着现场那混乱的安检和临时安装的监控,凌东也不指望这些人中有多少是真的作弊的还是乱抓的。

不过好在玛奇他们既没有被对方刁难,也没有被考卷的难题吊打,全程只能用畅通无阻来形容。

不过在回去后不久,凌东就收到了一大堆的邮件,这些邮件有一个整齐划一的要求,要求将自己孩子的成绩与玛奇当中5人替换。

虽然要求一致,但信的细节可不少,比如威胁、酬劳之类的。

许诺的摩拉最少有10万(约等于派蒙的伙食费的三分之一),最多的有200万摩拉,还有的直接在信里夹了摩拉的定金。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除了商量价格、给钱以及送点能“福利”外,也有不少信件的内容格外强硬。

什么不答应条件就三天之内杀了你,骨灰都给你扬了、晚上睡觉记得睁一只眼、把你扔进铁桶灌满水泥沉柔灯港、派暗杀兵在街边用冲锋枪扫射之类的威胁。

看完这些信件,凌东决定做点什么回应他们,于是,他决定——烧了。

在确定这些信件没有足够的空白面积给自己当草稿纸用的情况下,凌东将这些信一叠,然后甩进了火堆里。

随着火堆里的“吱吱”声,凌东感觉自己的心情愉悦地像没歪小保底的旅行者。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面对那些威胁,他压根就不怵,散兵都没要了他的命,枫丹那些乌合之众还能拿他怎么样?

再说了,要是自己真出事了,估计一艘空中战舰会开到沫芒宫上面准备和枫丹人“理论理论”,估计枫丹人到时候会比谁都急。

1周后,随着所有科目的结束,成绩陆陆续续地公布了出来,布洛尼亚以5科满分的成绩一骑绝尘,一举考入了第4名,成为了数万名参赛选手眼中遥不可及的存在。

前10名的选手基本都是接近20岁的准大学生的选手,而布洛尼亚则以15岁的年龄成为了这10人中最年轻的选手,直接登上了蒸汽鸟报社的头版头条:

《平凡少女考出高分,拿下枫丹今年黑马》

其他人也纷纷考出了在当时堪称逆天的成绩,即便是学习不咋好的玛奇也以123名的名次成为了别人家的笨小孩逆袭的经典案例,以至于玛奇走到哪,哪都能听到这样的话:

“你看人家玛奇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人家就是这么努力才拿这么高的分,你也要学学人家努力学习。”

“这话究竟是夸我还是骂我呢?”玛奇每次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距离下一环节的体能测试还有两天,在这两天虽然玛奇她们绝大部分时间仍待在凌东在城郊搭建的训练营,但此时的他们已经不用像之前那样长时间保持着高强度的运动了。

除了每天的晨练和一部分基础的训练项目外,大部分时间都交给他们自由分配,只要不是擅自离开营地,他们就是在里面拍《崩坏.星穹铁道》凌东也懒得管。

让他们待在训练营其实是保护他们,鬼知道现在被称为学霸的他们会不会误食什么东西,如果是泻药之类的那顶多就是一整天不舒服。

而凌东最怕的就是不知道是谁会因为嫉妒或者除去竞争对手的缘故对他们痛下杀手,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对方会使用原始胎海之水,让玛奇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人间蒸发”,成为枫丹下一个鬼故事或者都市传说。

从安全局和红钢武装警察的行动记录来看,他们已经阻止或者发现了不少通过原始胎海之水刺杀有枫丹血统的人才,而且枫丹外界仍对原始胎海之水能溶解枫丹人的情况完全不了解。

因此,凌东决定,将他们暂时关在有红钢士兵保护的训练营,起码不用担心有人会冒着被红钢士兵打成筛子的风险在他这边搞事情。

灰河

“嘭!”在灰河的一角,有一个不起眼的营地,那是罗斯德萨在灰河设立的据点,主要负责与镜仕发条机关公司的对接。

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一个北国银行的卧底的脑袋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洞,然后被一脚踢进河里,任其漂流。

“这是第几个了?”

“不知道,镜仕发条机关公司已经请求我们清除不少来自愚人众的打手了,虽然天天哭穷,但在这方面,他们打钱的速度还是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