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擅自处置杀死一名边关副总兵造成边关兵士差点哗变的事很快便传至到京城,也回报到了孙承宗这里。
孙帝师当即大怒,遂向边关送去一份公文,对袁崇焕进行了公开批评,以慰藉边关将士因此事所产生还未完全平息下来的愤怒情绪。
孙承宗的公文送至边关,由总兵刘灿进行了宣读,不过因考虑到袁崇焕是孙帝师有意培养的将才,总兵刘灿便只在将官里小部分人中进行了宣读。
孙承宗在公文中直接批评袁崇焕把他一顿臭骂:“杀人前不请示,杀人后不通报,只说是奉上级命令,差点引起兵士哗变,而我到现在还未完全弄明白你是因什么原因而杀人……”
袁崇焕听了孙承宗所发过来的,把他臭骂一顿的公文后,当时虽认识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一些事,但并未放在心上。
甚至他认为并不是自己杀人不对,而是所做的官不够大,权力不够大而已。
孙承宗并不知道袁崇焕在看到他所发去的公文后,那心里所发生的微妙变化和想法,他只是觉得人才难得,因此对袁崇焕一顿臭骂后,也就放下了袁崇焕擅自杀人之事了。
孙承宗更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他的这次放纵,让袁崇焕未来更加的目中无人不遵礼法了。
之后的日子,一天天平静的过着,辽东那里袁崇焕按照孙承宗的策略,缓慢但又不断的建造着向前推动防御外敌的防御城墙。
这段时间后金那边也安静了不少,并没有做出什么大规模兵力向大明侵犯的行为。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也是因为孙承宗在辽东时,后金的几次有规模的侵犯,都被孙帝师打退了,伤了他们不少了,后金那边一时被打怕了。
孙承宗人虽离开了辽东,心却一直牵挂着那边,只因他和所有有能力的大明将领们都认为后金倘若要对大明不利,辽东关口是此必争之地。
为了更好的巩固辽东边关,也为了给袁崇焕多加几名助手,孙帝师可谓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袁崇焕的第一个助手却并不是孙帝师引进的,而是袁崇焕自己发现的。
这天袁崇焕正巡视边关之时,发现有一处地方显得很荒凉,残缺的围墙也并没有按要求修筑好,袁崇焕顿时就气了,把负责此处的人叫来问责。
谁知被叫来问责的人并不怕袁崇焕,在袁崇焕要追究责任时,反而与袁崇焕对骂起来。
那人道:“老子打仗都十几年了,不比你懂?要你来管老子?”
袁崇焕虽升为了武将,人却是个文人,当然骂不出难听的话,也骂不过眼前的这位暴躁兵,不过他也不想在这位兵士面前认输。
袁崇焕想来想去,最后又动用了他所认为的最有效的办法:以权相压。
袁崇焕在听了眼前兵土胡乱的乱说一通,乱骂一通后,最后只向此说了一句:“你道本部院是个书生,本部院却是一个将首!”
听闻此言,那兵士知道自己不可能赢得了袁崇焕了。袁崇焕话里的意思很明了:外人看我是个书生要欺负,但我也是个将首,是可以处治那些不听话的兵士的。
再加上此擅杀一位副总兵的名声在外,那与他对骂的兵士最后终于闭了嘴。
袁崇焕问此姓名,那兵士回道:“祖大寿!”
“好,本将军见你有些胆量,你以后就直接在本将军手下做事吧!”袁崇焕对祖大寿吩咐道。
“是”祖大寿应声道。
就这样袁崇焕收下了一个他当时并不知道的狠人祖大寿。
祖大寿忠心归属于袁崇焕后没多久,便把军中的一名叫做吴襄的人推荐给了袁崇焕。
吴襄此人不但识字,而且还很会打仗,很得祖大寿赏识,祖大寿甚至把自己的妹妹都下嫁给了他。
袁崇焕在考察了一番吴襄后,认为此人的确有些能力,便也直接收此门下,成了第二个助手。
袁崇焕在辽东边关上收纳祖大寿吴襄二位人才之时,京城里的徐啸却显得无所事事。
作为一名修编,要干的事就那么多,而且大多的事还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于是徐啸就有了很多闲暇时间。
徐啸闲下来后,除了用一部时间来陪一陪妹妹怀柔外,其他时间就用来在京城里闲逛。
徐啸这么做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万一那天后金真打到了京城,到那时自己无论做出何种选择,都要了解自己所处的环境不是?
这日徐啸正在街上闲逛,一个妩媚之声传进耳来:“小公子,进来玩玩啊!”
徐啸寻声看去,只见一个半老徐娘的女子,正在向自己挤眉弄眼的打着招呼。
徐啸再一看这地方,竟然是一处有名的烟花之所。
就在离徐啸不远的地方,一座房子的匾额上就写着偌大的三个字:怡红院。只是之前徐啸不曾注意而已。
男男女女们从怡红院的门囗进进出出,让感到既好奇又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眼前的情景,徐啸突然想起一句台词来:原来你我之间终究还是一场交易。
是的,其他的地方一对男女间的亲密或许是出于情爱,但这里的男欢女爱,终究是一场场交易。
钱来钱往,曲终人散,两不相欠!
徐啸虽好奇于古代妓院是什么样子,但此时并未有进去一探究竟的打算。
徐啸正要离开,只觉那原本就一直注视着徐啸的那个怡红院的妩媚徐娘又向他开口道:“小公子,我们怡红院昨晚来了个新人,你就不想……呵呵……”
那妩媚徐娘话说一半,自己先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极了刚下完蛋的母鸡。
徐啸对于这个半老徐娘的话不怎么在意,也并不怎么信。
做这种生意吗,你在这见过的姑娘就是旧人,你在这还未见过的,对你来说就是新人。
“老妈子,你们新来的姑娘叫什么名儿?人长得怎样?”那半老徐娘正想着做上徐啸这边生意呢,没想到她随口一说的一句话,旁边一位路过的男子却当了真。
那半老徐娘道:“这姑娘啊,昨晚刚被送进来,听说还是在秦淮那边入的行,名字叫啥来着的……”
半老徐娘一时没想起来,而那个问话的男子,便翘首以盼的等着。
“噢,对了,姓邢,名沅!”
“邢沅?”那男子嘀咕了一下道,“名字好像不怎的。”
徐啸也听到了邢沅二字,感觉这二个字用于一个姑娘之名其的不怎的。
谁知那半老徐娘随后又说了一句,“听说这新来的还有一个叫着陈圆圆的名字。”
“陈圆圆!”听到此名字的徐啸猛然间的一大声,把那半老徐娘和那个问话的男子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