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很快过去,在回家的这段时间,桃奈从没主动联系周子寒,倒是他打了几个电话给桃奈。
回南城前,周子寒说要派车来接她,同之前回家时一样被桃奈拒绝了,行李不多,坐公共交通工具也是一样方便。
出了火车站,桃奈一眼就看到了在出口等着的周子寒。
“你怎么来了?”明明跟他说了不用来接的。
“接你”周子寒微微扬着唇角。
“不是说了不用麻烦吗?我自己打车回来就行”桃奈话里不自觉得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周子寒拉过她的手往车子走,“你还是适当麻烦下你老公吧!”
车子里已经有司机在等了。
上了车,周子寒就按下了与前排司机间的隔板,然后目光看向桃奈,仔仔细细的打量她。
桃奈被他瞧得极不自在,脸色微红,“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你晒黑了”这是周子寒得出的结论。
“啊?”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桃奈苦笑道:“家里正农忙,在外头干活肯定会晒黑呀!”
周子寒伸手将她因坐车而凌乱的头发拔了拔,“回家开心吗?”
“当然开心呀!”回自己怎么可能不开心?家是最好的港湾,心灵的寄托之地。
“这一个月你从没主动给我打电话”他眸光闪闪,眉头微微一皱,话里有着不悦。
这个女人好似一点都不依恋自己,如果没记错他们应该是新婚不久吧?作为她新婚老公,他这个月里有深深的挫败感。
桃奈有些尴尬,“我不是怕你忙嘛,就不想打扰你”实际上,她确实没想起给他打电话,在家里她都有种并没有结婚的错觉。
只是他眼下这么问,自己肯定不能如实回答,男人都是好面子,还是适当的撒点善意的谎言吧。
“是这样吗?”周子寒很怀疑,这个女人以前不粘人,他觉得是优点,可现在他却觉得这是个非常大的问题。
“嗯,嗯”桃奈赶紧点头,希望他能从自己话里得到肯定。
周子寒看她言不由衷的样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凑了过去,温热的呼吸弄得桃奈脖颈痒痒的。
“这么说你有想我了?”他手指摸索着她光滑的下巴,指腹微微用力,那肌肤上立刻显现出淡淡的红色。
桃奈被他这话闹了个大红脸,这平时一副正派的不能再正派的正经男人,咋也会说这么肉麻的话?叫她怎么回答嘛?
眼见他越靠越近,桃奈推了推他,有些尴尬往后退了些,“别离我这么近,坐了那么久的车,我身上很难闻。”
火车上什么味都有,她自己都能察觉到衣服沾染上了些怪味,实在难闻,她都想赶紧回去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了。
周子寒却不理她的推拒,说了句,我不在意,便搂过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车子里的气息慢慢热了起来,桃奈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嗯...不...不要在车上”想到车的前方还有人在开车,桃奈仅存的理智让她伸手用力推开了他周子寒。
周子寒也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失控,他开始只是想吓吓她,并没有真打算在车里把要了。
车子停进地下室后,周子寒简单跟司机交待了两句,就拉着桃奈上了电梯。
一回到公寓,周子寒就想动手拉扯她衣物,桃奈坚持要先去洗澡,便被周子寒一把抱到了进了浴室。
身上的衣物被他快速的扯开,凌乱的散落在地上,桃奈心脏砰砰直跳,如打鼓一般,她被他顶在浴室的墙壁上,深深的拥吻。
周子寒的衣服也被头顶喷头开着的水弄湿了,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身上的束缚,然后贴上桃奈与她纠缠在一起。
桃奈觉得自己的唇都已经被他吻的麻了,有肿痛的感觉,她浑身无力攀附在他身上。
从浴室出来,又被他拦腰抱到床上,然后又是另一番纠缠。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桃奈真正感受到了,周子寒把她折腾的快爬不起来,像是要把这一个月缺失的都补回来。
第二天桃奈趁着周子寒去公司的时候去了趟店里,之前在家,她一直都是通过店里的监控安排着每天的事务。
两位店员都是比较实诚,桃奈怎么安排,他们就怎么照做,桃奈考虑的开学后就给他们涨点工资。
接下来的半个月,桃奈过得极其自在,除了偶尔被周子寒困在家里,多数时间都在店里窝着,快开学了,生意也好了起来。
每天都有钱数,是桃奈梦寐以求的生活。
她这边开心地很,可在老家的父母此时却有了烦恼。
村子里流传起了一个谣言。
民妇之间口口相传,听说桃家闺女被人退婚了,放假一个人回来不说,返城时未婚夫也没来接,肯定是被人抛弃了。
还有人说,桃奈就一乡下丫头,城里那金贵的公子哥怎么可能真看上她,也就是玩玩而已。
真是可怜,村子里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出了大山就被人玩弄了。
桃妈在各色谣言中熬了半个多月,她是相信自己女儿的,她做事有分寸,绝不会让家里人担心。
可是这样的非议,让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桃妈分外的难受,她决定亲自去看看女儿的情况。
于是扛上行李,带上桃平,坐上火车直奔南城去了。
出了火车站,举目看去,除了人还是人,桃爸和桃妈都各来过一次南城,只有桃平是头一次来,半大的小子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现在还没开学,他们也不知道女儿现在住在哪里,如果去学校找得到人吗?
想了想,于是桃妈决定到公用电话亭,给桃奈打电话问问先。
哪知就是这么凑巧,桃奈今早忘了带手机,此时手机正在公寓里呼呼大响呢。
不过桃奈虽然没接到电话,可周子寒那时却正好在家,于是他从书房出来,拿起了桃奈的手机。
听到是桃奈的父母过来了,周子寒在电话里交待了几声,便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不一会儿,正坐在火车站大门口的桃家人,眼巴巴地看着一个穿着正式,气势威严的男人朝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