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枫听出了宋国志话中的意思,道:“宋老是觉得这个功法,确实能让你平日里的修行突飞猛进,所以有些舍不得吧?”
“唉~老朽已经半截入土了,虽有修行,但身体早已经支撑不住了。只是这个功法若真的能用,提升我华夏古武者之实力,在将来抵御外寇,还能有所作为。”
宋国志真诚的说着。
而且从一开始他便是这个想法。
让自己先练,如果能行得通的话,便给其他人再练练。
可是宋国志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才一年的时间,自己人就差点没了。
杨枫感觉到这老爷子似乎家国情怀很重,道:“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功法在曾经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因为时代的因素,导致了如今的不适用。”
“你的意思是……”
“按照这上面所说,以皮肤对灵气进行吸收。”
杨枫说着,继续道:“几百年前灵气纯净的时候,或许没有问题。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如今灵气驳杂,自然也就没有办法使用了。”
“原来如此,杨先生的思想果然是天马行空。”
“嗯,这个恐怕还需要宋老您自己去探究。”
杨枫将古籍还给了宋国志。
他已经记住了那些灵气流动的字符。
‘瞳术:白域’
杨枫看懂之后,有些激动。
他没有想到,刚才那古籍中竟然就藏着瞳术。
而且这个瞳术十分特殊,是一种将目光所至,划出领域的瞳术。
这瞳术,似乎是可以控制领域内的大部分东西,包括植被的成长。
杨枫许久不曾得到瞳术了,心中振奋的同时,表面却要装作平静。
“宋老,我听说您也是个收藏大家。所以我这次来,其实还有个事情想要问您。”
杨枫的语气认真了一些。
宋国志摆摆手,道:“小枫若是有什么话直说便可以,老头子我知无不言。”
“你可知道金长明吗?”
“哦?”
宋国志有些意外,道:“那可是古玩界的泰斗啊,你也是喜欢古玩,莫非是来找他探讨的?”
“我其实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他。”
杨枫没有直说。
毕竟自己也不能说是要找人家翻旧账。
不过自己既然答应了刘毅,自然就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了。
宋国志听了,倒是仔细的想了想,道:“说起这个,我倒是有印象,他还有两个徒弟叫做龙怀鲁和聂秋宁,对吧?”
“没错,就是这三人。”
杨枫点头。
宋国志思索了一下,才道:“我前段时间还见到过他们,而且就跟两个徒弟在一块。”
他说着的时候,看向了杨枫,又看向了刘月韵。
“说起来,韵丫头你们家之前不也打听过这个人吗?”
宋国志突然感觉事情有些奇怪。
刘月韵无奈,道:“是给我弟弟找的。”
“你弟弟?”
宋国志有些奇怪。
他还不了解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杨枫把这件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
宋国志听了之后,表情中果然多了些许的愤怒。
“混账!如此下作之手段,怎可有今日之地位?!”
宋国志一怒,就能看见他眼睛里迸发出的厉色。
毕竟他本身就是先天武者,而且又长期的身居高位。
杨枫无奈,道:“这件事情我还不知道当初的情况,不过我想事情可能会比想象中的要复杂,所以我才想问问您他在哪儿,如果能找到的话,我想跟他谈谈。”
“这人行踪不定,我倒是知道他在京城有房子,但是最近应该没有住了,他跟两个徒弟最近似乎去了什么地方。”
宋国志说着,继续道:“哦对了,明天下午两点,在京城的海山大礼堂内,就有一场很大的拍卖会,他到时候应该也会出现在那。”
“谢谢宋老。”
杨枫感激着。
宋国志摆摆手,道:“何以言谢?你救了我,这不过是一些小事情罢了。”
“宋老本就有洪福,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
杨枫笑着,道:“运气好一些,正好看出了些许的病症,仅此而已。”
“哈哈,好好好。真是不曾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年轻人,让我看到了青年一代,还充满着希望啊。”
宋国志大笑。
他实在是太喜欢杨枫这小子了。
为人谦逊,实力又如同海水那般的深。
常人哪怕只有他十分之一的能力,恐怕早就已经飘飘然了。
可杨枫却还能保持如此谦逊模样。
“小枫,若是以后有机会,可得经常来这里走走,你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行。”
宋国志笑着,道:“我这老头子啊,平日里可是不经常跟年轻人说话,可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
“没事儿,小韵不是跟你邻居嘛,她没事儿来转转就行。”
“诶,这韵丫头天天不着调的,而且她最近不是还在学阵法嘛?”
宋国志看向刘月韵,道:“韵丫头你好好学,能有此天赋,又有那样的高士愿意教你,可是不简单啊。”
“我知道啦。”
刘月韵爽快的说着。
杨枫在宋家的庄园停留了许久。
也算是跟宋家打好关系,问清楚了关于金长明的地址之后,二人才一起离开这里。
两家距离很近。
杨枫跟刘月韵走出大门之后。
一路走在行道树旁。
杨枫的表情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刘月韵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奇怪道:“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在想金长明当初跟鬼手到底是有什么矛盾?”
杨枫有些疑惑。
他说起这个,还奇怪道:“对了,你们刘家那么大的情报网,应该早就能找到金长明吧?怎么一直没有帮你老弟找到他。”
“我们啊?早就找过了啊,不过我爸没告诉我。”
刘月韵摊摊手。
杨枫奇怪,道:“那你爸怎么不给刘毅解释解释?而且刘毅会对自己家这么大意见的?”
他一直都好奇。
刘毅作为刘家唯一的直系男丁。
怎么会对于刘家如此排斥?
刘月韵无奈,道:“这个说来就很久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