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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呢。”

大长老阴桀道:“咱们灵道宗的圣女。”

“测试后若真的是我错了的话,我就自愿辞去大长老之位!”

他胜券在握道。

直接拿自己大长老的位置做赌注了。

叶芷璇闻言微微一怔,小脸上难以掩盖地浮现出一丝慌乱,看向浪子谬,想要寻求师父的帮助。

姜无月看向自己这位师姐,见她这副神情,也是柳眉微颦,心中微微一怵。

随即又是连忙摇头,心想怎么可能。

浪子谬神色始终未变,看向叶芷璇,目光变得十分柔和,示意她不用慌张。

紧接着他一把将大长老手中的白色纸张夺到手中。

然后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用灵气将纸张化成了灰,四散消融在了空气中。

“你!”

“你!”

大长老气得直咬牙,怒吼道:“你果然对我们灵道宗的圣女下过手!”

不仅是他,姜父、姜无月和顾倾城皆是有些错愕地看向她。

顾倾城黛眉微颦,美眸轻颤着,有些不愿意接受。

虽说她也知道浪子谬是一个风流的男子,但也没觉得过他会对自己徒弟,对灵道宗圣女出手。

姜无月则是更为错愕,不愿意相信眼前温柔的师父,是那种人。

她将目光瞥向一旁的叶芷璇,发现她的神情变得更为慌乱了。

这使得她心中生出了更多涟漪,一脸不愿相信地将目光移回到自己师父身上。

几人皆是将目光看向了浪子谬,仿佛在他毁掉纸张地那一瞬间,这场局,便已经是四局了。

但可以明显地看到,浪子谬脸上并未生出一丝慌乱之色,而是依旧保持着淡然自若的样子。

“呵呵呵~”

他冷笑了起来。

随即侧目瞥向旁边的大长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用什么手段吗?”

他沉声道,话语间仿佛看透了一切阴谋诡计一般。

令其他几人不由得又将心中已经几乎下了定论的判断收了回来。

一脸认真地看着浪子谬,想要继续听他说下去。

大长老闻言眉头微皱。

“你少在这故弄玄虚!”

“我故弄玄虚?”

“你为了想要害我,为了削弱灵道宗的战力,不惜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要污蔑于我。”

“你是何居心!”

浪子谬厉声吼道,令几人皆是身躯一颤,被这一道吼声给震慑住了。

紧接着磅礴的灵气席卷而出,瞬间将眼前的大长老压得跪伏在了地上,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大长老艰难地抬起头,怒视着他,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被他强大的灵气压迫得说不出话来。

“当日在宗门会议上我就已经说过了,你就是一个与其他宗门私下会面的叛徒!”

浪子谬铿锵有力道,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包括他一身正气的样子,都令人不由得感到信服。

姜无月不知所措地听他说着,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自己内心就是想要相信他。

甚至感到有些窃喜,希望一切就如他现在所说一样。

叶芷璇则是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一脸崇拜地看着浪子谬。

顾倾城与她们两个都不同,神色非常严肃、庄重,她也怀疑这个大长老很久了。

至于作为外人的姜父,此时此刻与她女儿一样非常不知所措,完完全全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给搞蒙了。

但浪子谬这强大的气场和铿锵有力的话语令他不由得有些相像。

“你私通外敌,意欲搅乱宗门内部,今日,我就要将你于此地处死!”

浪子谬厉声喝道,强大的灵气将大长老压在地上无法动弹,无法说话。

顾倾城闻言微微一怔,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毕竟大长老在灵道宗掌握的权利人脉几乎有十分之四左右。

如果这么轻易地将他处死,那么灵道宗定然大乱。

“当然,我会让你死个明白的。”

浪子谬沉声道,随即催动灵气将他手上的储物戒指给拿到了手中。

然后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下,强行用力量破除了他这枚储物戒指的禁制,然后催动灵气朝里面探查而去。

几息后。

他勾唇一笑,眼眸微眯,一脸戏谑地看着跪伏在身前的大长老。

大长老一脸挣扎、狰狞,想要说话,但却说不了。

随即浪子谬将目光移回到顾倾城和自己两个徒儿的身上。

从大长老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封信件,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淡然道:

“这便是他私通外敌的证据。”

话落信件已经被他甩到了顾倾城的手中。

顾倾城美眸轻颤,一脸严肃地将信件打开,从中取出了一封信。

看到上面写得内容后,她的一对美眸猛然睁大,娇躯也是微微颤动着,眸中泛出了无尽的冷色。

只见上面写着:

“利用这张做过手脚的贞洁测试纸,让浪子谬彻底无路可走,成功后我再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

顾倾城抬眼,一张绝美的脸上挂满了冷冽。

姜无月和叶芷璇也是莲步轻移,走到自家宗主身后,看了看信件的内容。

看到内容后,两人皆是露出了气愤的神色,瞪向跪伏在地的大长老。

尤其是姜无月,她不仅气愤,心中还生出了一丝自责,觉得自己不该对师父生出怀疑。

姜父见状也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跪伏在地的大长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一阵后怕。

自己差点就被人当枪使了。

浪子谬见必死的局破了,勾唇一笑,露出了有些邪魅的笑容。

他之所以能够如此果决的做这一系列操作,就是因为眼前的大长老暴露太多了。

首先他不惜以自己大长老的位置作赌注,让自己的徒儿用他这张纸测试就很奇怪了。

浪子谬知道自己才是第一个将芷璇拿下的人,前身根本就没有将芷璇怎么样,且他确信自己拿下芷璇的时候绝对没有让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知道过。

所以这个大长老敢如此笃定自己不会翻车,必然是在纸上做了手段。

再结合先前在宗门会议上自己胡诌的时候他神色有那么一瞬的心虚、怪异,浪子谬就百分之八十地确定了他真的有私通外敌这么回事了。

所以就有了刚才那一系列的操作。

不得不说确实有些刺激,现在他的心跳还跳动得有些快呢。

这一系列操作唯一的漏洞就是自己可能在他的储物戒中找不到证据,但他只能赌,赌他的储物戒指里就是有证据。

他赌对了!